等到林舒鹿反应过来,北冥尘渊早已不见人影,别说人,衣角都没有一片,只留下唇上淡淡的龙涎香。
林舒鹿摸了摸自己的唇,那柔软的触感依旧清晰。
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她,被,强,口勿,了。
被强口勿了!
林舒鹿深吸一口气,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她在二十一世纪活了二十多年,身边追求她的精英男士不计其数,但他们从未有过出格的动作。不能,也是不敢。
可今天,她竟然被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给强口勿了!简直,罪不可恕!她一直是她那个领域的王,从未有人这么冒犯过她!
良久之后,纵身一跃,衣袂翩翩,脚尖轻轻点地,稳稳地落下。
她现在还太弱了,根本无法与这个神秘强大的国师对抗。既然如此,便当做被狗咬了一口便罢了,等到她强大起来,她定要他好看!眼中闪过尖锐的利芒。
林舒鹿拍了拍手,深吸一口气。
林府
一位绝美的夫人站在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身旁,将手轻轻搭在男人身上,小鸟依人,温婉柔和的说:“舒儿,她快及?了吧,也不知这些年如何了......”
想着多年没见的小女儿,晶莹的美眸中出现了薄薄水光。
当初国师提出那样的要求时,她着实犹豫了好些天,但最终还是答应了,她知道舒鹿在他人心中低贱的地位,也知道她自己很痛苦,况且,他们,总有一天会老去,总不可能一直护着她。
她,总有一天要自己面对这个世界。
因此,她狠了狠心,将她送到了国师府中,只为了那一丝渺茫的希望。
男子将黝黑的大手覆盖在自家夫人手上,轻轻拍了拍,示意她安心,轻声安慰道:“有国师在呢,在国师府那儿,舒鹿一定过得很好,说不准国师已将她治好,可以修炼了呢。”
“行了,”男子将夫人的身子板正,面对着他,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别胡思乱想了,定会没事儿的。老是记挂着,三天两头说一回,也不嫌腻。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满足我。”
夫人小脸染上嫣红的色泽,瘪了瘪嘴,听着他话语中的浓烈的酸味,莞尔一笑,这个男人啊,总是这样。
男人这么说,是想让夫人宽心,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确实有着担忧。
舒儿,也不知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窗外,落花纷飞,静谧无声,一片岁月静好。
夜晚,林舒鹿躺在床上,双手交叉放在颈下当作枕头。月光染亮了她亮晶晶的眸子,她毫无睡意。
今天北冥尘渊的出现,她竟没有察觉这件事,已经给了她很大的打击,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而这也从侧面表明了,她,在这个地方很弱,弱小到连窥探对手的气息的机会都没有,这是极其致命的弱点。
她静静地看着天花板,整理着思路。
原主的记忆太少了,对这个世界的认识有些残缺,现在间接导致她对这个世界的迷茫无知。她现在急需一个变强的方法,她从未弱过,一个强者,从来不畏惧挑战。
那么,既然原主的记忆不靠谱,她就自己去探,她就不信了,这么个小小的国师府可以困住她。
林舒鹿突然皱了皱眉,胸口突然热起来,似有一团火在烧,那晚那种被灼烧的痛感重新卷土重来,甚至比上次更甚!林舒鹿强撑着起来,一把拉开衣襟,上面有一块血红色的胎记,不大,但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可怖骇人。
这个胎记在变化!
林舒鹿意识到这个的时候吓了一跳,这怎么能!但这却在她的面前确确实实地发生着。林舒鹿眯了眯眼,开始猜测,这股灼热感是否就是这胎记变化导致的。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林舒鹿在忍受着常人不可以忍受的痛苦下,竟是生出了几分兴味,就像这身体不是她的一样,淡然冷静,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这才是她最可怕的地方!
她盯着那块血红色的胎记缓缓地变化着。
只见那块胎记就像是活了,缓缓地长出了几片花瓣,伸出了藤蔓。渐渐,变得与她原来身体那个胎记一模一样,渐渐重合。
林舒鹿蹙了蹙眉头,这......
现在她更加确定,她来到这儿,绝对不是个巧合!不然,这个身体为什么会复制她的身体?
待到灼热感退下,那血红色的胎记已经完全成形,一朵血红色的红莲在雪白的肌肤上静静绽放着,高洁,却又像是彼岸双生的彼岸花,妖娆美艳。
与此同时,脑海中有一个稚嫩童声出现:“主人,我叫血莹。”
“谁?”冷冽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