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阳抽噎着说。
“我出去一趟,你自己慢慢回复。”阴睁开眼,看着破破烂烂的自己,肚子又很不争气的宣告它的吃饭时间。再说手头又没钱,要出去顺点。
怎么出去呢?冥梧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默默的想着。附近有几户人家,去顺点男装?
她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出门了一趟,已经穿上了不知道从哪拿的衣服,一身黑衣男装,并带上了黑色斗笠,黑色的纱垂到腰间。神秘,又高傲。
此时的冥卿颜,正拿着顺来的钱,在饭馆里慢慢品菜,听着外面大喊有小偷,若无其事的吃菜。
“你们这儿的人,怎么身体素质这么好?”冥卿颜疑惑的问阳,刚刚她去偷东西的时候,好几次差点被发现,差点都怀疑自己的手法了。
“还好吧,现在不在城中心,武阶最多不过黄级三阶,造不成威胁。城中心的人比较厉害,达到绿级比比皆是,还有不少青级的。”阳虽然难受,但还是好心的回答了她。
“武阶?那是什么东西?”阴对于自己从未听过的名词有些好奇。
“武阶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可以划分修炼者的强弱的东西吧。级别分为红、橙、黄、绿、青、蓝、紫,可以修炼体、魂和精神力。不过要看天赋。如果只能修炼一种,最高只能到橙级,两种最高可以到绿级,如果三种都可以,也不算很天才,但相对要少很多。最高可以达到紫级呢!这是真正的强者了。而每一级又分为五阶,更细的划分每阶可有前、中、后三期。”
“那你之前呢?”冥卿颜想,丞相的孙女不会太差。
“咳,我只能修炼体一种,红级五阶中期…”阳尴尬的说,毕竟作为丞相的孙女,这样自己算废柴了…
冥卿颜拿着茶的手抖了一下“好废…不要你了好不好…连橙级都不到!”
“我,我灵魂不全!修炼成这样已经很好了!”就算是在体内,冥卿颜也能听出来阳羞红了脸。
“你不也一样,刚刚差点没被发现,还自称冥爷,哼,也不过如此嘛。”阳反击道。
“失误而已。再说顶着个废身体再好的手法有什么用?对了,刚刚是不是碰到修炼精神力的了?”阴想到刚刚的失误,问阳。
“对,刚刚那个是修炼精神力的。”阳冰释前嫌回答到。反正我们是一体,说我废还不是说你废。
“好吧。那你知不知道哪有修炼你说的关于那些东西的书籍之类的?”阴觉得自己这么废材,太影响自己这光辉历史了,也不能一直废着,最起码养活自己就行了,哦对,还有孩子呢。有孩子了,最起码有一两年不能出任务,要想想怎么维持生活。
“这,我还真不知道。我修炼的书籍都是娘亲直接给我的。”阳想起娘,又难受了起来。
“好吧,你不靠谱,还是我自己去找找吧。”阴无奈道,也不打算安慰她。这个坎过得去就过,过不去就不过。反正对她无所谓。
冥卿颜不急不慢的吃饭,之后又出门一天打听消息。等再回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但是自家的小院却是格外明亮,外面围了不少人。
冥卿颜暗自一惊,下意识的往人群里挤去,发现,自家小院被烧了。冥卿颜就站在那里,不往前再走一步,也不后退,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自己着火的院子。
“这户人家有人吗?火烧的这么大也不见有人喊救命。”
“应该没有吧,这个小院子空了好久了,只见有人过来打扫过,没见有人住。”
“不,昨天还是前天住了人。听说是京城丞相的前孙女。”
“你这话,孙女哪有前的呢。”
“你没听说吗?这个孙女不是亲的。不知道是哪来的。但丞相人好,给了她一处小院住着。”
“不是亲的?我记得曾经丞相的哪一个儿媳是带子入府的?”
“三公子的正妻。听说当时滴血认亲过了呀,怎么还不是亲的?”
“恐怕是那个娘子在药剂里动了手脚了吧。”
“倒也是有可能的,听说那个小娘子也是来路不明,但却无比美貌。”
“怕是她勾了那位三公子的心,入了府的吧………”
冥卿颜暗自听着,不经意的望这撇了一眼。身边无数人在讨论着,十分嘈乱,但那些人说的最后一句,还有那个笑声,冥卿颜听的却十分清楚。远处车声辘辘,不一会,一个华丽的马车停在了小院前。车帘拉开,走出来一个富态的男子,是丞相。
丞相看着眼前着火的小院,没有找人救火,反而一脸悲叹的看着这座小院:“卿颜,前不久你的母亲的小院着火,今儿你的小院也着火。你是放心不下你母亲,想随着她去吗?…”
众人哗然,难怪这火着的无声息,原来是这位小姐自己放的。也是,一位无依无靠的小姐,长的还如此美貌,武阶还不高,也没有什么赖于生存的手艺,活下去也是受罪,这样追随这母亲而去也是情有可原啊。冥卿颜在一旁冷笑,这火怎么着的,别人不知道,这位丞相大人还不知道吗?他这话说的,自己差点被自己的孝心感动了呀。
“阳。”冥卿颜唤着她。自从看见小院着火她就没再说过话。
“阳?”依旧没回应。冥卿颜闭上眼睛,看见她静静的躺在地上,如同沉睡了一般。这是,在逃避?阳,你还会醒吗?
冥卿颜睁开眼睛,眼前影帝般的表演让她觉得无趣,便转身走了。没过多久,丞相也因为事务繁忙也离开了。围观的也都散了,不过以后这几天的饭后笑谈有内容了。只剩下那个被烧成灰烬的小院子被遗忘在那里。
正值中午,一位身材婀娜的白衣女子驻足在这座烧毁的小院前。她蒙着白色面纱,气质不凡,武阶深不可测。身后一女子,白色短衣,依旧蒙着面纱,对她道:“主子,今天早上烧毁的。”
“谁干的?”她淡淡的问,声音轻柔,仿佛人间无此音。
“这个国的丞相,她亲祖父。”
“倒也无情,不过也省得我动手了。人死了吗?”
“没有找到尸体,怕是烧成灰烬了。”
“再仔细查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化成灰了也要给我找到那股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