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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或许爹娘也更关心大哥一点,毕竟他从小几乎都离不开药。对此我倒是一点也不嫉妒,大哥总是待我很好,我们无法和其他小孩玩耍,而大哥虽然常年身体不好但还是坚持陪我玩。

大哥,一直是我励志超越的目标。

十四岁那年,大哥的病越发严重了,为了大哥的病爹娘也是劳心劳力,直到一个自称是方寸山来的道人,说前世与大哥有缘,今生可带他入门化去此劫。

大哥临走前,曾与我盟誓,等他学成归来,还要再次比试看我是否偷懒。

转眼七年过去了,我已经七年没有遇到任何对手,七年里只能自己和自己比试。

“二公子?二公子?”夕儿还在旁边小声地叫着我。

“没事,爹娘的祭品都准备好了吧?”我说道。

“一切都备好了。”

召集好家丁,这也许是我今后几年最后一次祭祖吧。我示意了一下夕儿,她双手将一牌位毕恭毕敬地递给了我,上面赫然写着一行字:

二子白慕之

“爹,娘。白二今天要远游了,为了不辜负大哥的希望,我要更上一层楼。孩儿不在的时候,就让这生牌位陪伴您两位老人左右吧,也请你们保佑大哥早日康复。”

礼毕,安排好众家丁,我便踏上了独自闯荡寻奇人异士讨教的旅途。

被人叫了这么多年的韩老三,几乎都让我想不起我的名字是什么了。不过也不要紧,我父母早亡,又没娶妻生子,每天晚上都只能和佛祖相伴,过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生活。

平日里给张四爷打点小工,生活虽贫苦但是也算乐得自在。

通常回来时,除了老鼠,这破寺庙就只有我跟佛像了。不过今天却意外地在佛像旁斜靠着一个道士。

这道士似乎生了很重的病,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询问了下,果然是从小就身体弱,而对于这些问佛修道的人,我一向是表示尊敬的。若不是一位老和尚当初看我可怜收留我,说不定我连这破庙也没机会待呢。

老和尚过世了,我也就成了这破寺庙的主人,自然得本着慈悲为怀的道理。所幸这道士也算是年轻体壮,经过三个多月的调理,慢慢地调养好了。

道士临别送我一件物件,说是我能靠这个富裕起来,只是等到我七十岁的时候要收回。他于是取出一颗像羊羔似的丹药大小的东西叫我服下,随后只是叮嘱我,如果一旦今后遇到力大无比的行暴者,一定要加以制止。而在道士的叮嘱声中,我也慢慢地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的时候,道士早就不见了。

而从前那些我用着十分顺手的农具,也变得不再顺手——它们太轻了。

我从来没有感到像现在这样有用不完的力气,那道士确实神通。我快步流星地跑到张四爷那里,求他收我做了长工。又打造了属于我的新农具,说实在的,当我说我要的分量时,那铁匠还以为我刁难他不给我打呢,不过后来看到我如此轻巧地拿起新农具也就没啥好说了,反而还赞叹我力大呢。不过我倒想的是,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谁来偷我的农具,想偷也拿不动。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一年的春耕秋收。仿佛果然如有神助一般,凡是我耕作的地,收成都是别人的十倍,况且我力气也大,做的其他活也比别人多十倍。刚开始的时候,张四爷还觉得我吃的比别人多,有些嫌弃我呢。现在反而是最器重我了,这搞得很多老长工又羡又妒的。

而妒忌我的老长工中就属黑麻子最厉害了,这自然是后来其他长工告诉我的,毕竟后来不是我吹嘘,大家都想讨好我。当然,这自是后话。

而在那时黑麻子在长工中是最有威信的,我太高调自然躲不开作弄。

记得有天和黑麻子他们一起运五百斤煤回来,我本想说自己力大让我来拉,可是黑麻子却推说回去的路多坑洼,叫我在车后多看着扶着一些。

作为运送的,走在后面的基本就是个人人挣做的闲差啊,我虽然有些不解,但也照办了。却不曾想刚行没多久,一个小颠簸,车竟然就掉了一个轮子。这自然是黑麻子有意为难我,想看看我力气究竟有多大吧。

我不动声色,扶着拉煤车行至家中。这一切没曾想还被出来验煤的张四爷看到了。他更是惊叹我的神力了。

再后来张四爷便不让我去替他耕作了。张四爷主要还是一个东南西北跑生意的,看我如此力大无人敌,自然是拉去当保镖比当农夫有用。

而在一次山匪抢劫中,那道士送我的这一身神力还真就发挥了用场,不但救下了张四爷的性命和货物,还将那些匪徒打的落荒而逃。这些都是从前那个蹲破庙的我完全不敢想象的。

张四爷自此不在叫我做佣工了,而是请我做门客保镖,每次跑生意的钱分利息给我。自此我也算是个有些存款的小富农了。

当保镖了,自然就要有保镖的样子。我再次找到了那个以前帮我打农具的铁匠师傅,让他再帮我打造了一副八百斤重的精铁棍。这次那师傅自然是轻车熟路多了。

自此,再没人叫我韩老三了。

而江湖上,却凭空出来个韩铁棍。

自从我云游以来,极少碰到对手。

为了能跟高手切磋,我落草为寇,混迹江湖。

身边的人常常不解我为何如此执著。这不要紧,我只渴望一战,一场真正的对战,一场势均力敌的对战。

落草,只因盗匪消息更为灵通;落草,只为了能有机会与官府中的高手对战。

官府中的确有高手,不过却不能说和我势均力敌。自从大哥走后,我越来越寂寞。

而损失了所谓高手的官府,却不再派人剿灭我们了,反而是拉拢我们敛财。这世道也是叫人心灰意懒。他们想做什么勾当,我从不在乎;他们在做什么勾当,我从不过问。

我只想来一场真正的对战,来倾泄这多年的愤恨,多年的寂寞。打死对手,亦或是被对手打死。

寂寞之后,还是寂寞。直到山西那边过来了两个手下,方才知道江湖上突然多了个韩铁棍。力大无比,无人能敌。

“白二哥?”身边的手下叫道。

“我知道,帮我找到他。”多年来,兴奋还有别的许许多多复杂的感情第一次涌上了我的心头。

久而久之,张四爷索性直接让我替他押京城的货了。

这天刚住下,便听到酒楼下传来喧哗声。却看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站在酒楼门前,自称白二,说是遍访江湖专程来拜见我的。

这让我有些好奇。

看见门口货车上的那根铁棍,不由得让我想起家中那两根插在地上、锈迹斑斑的铁棍。不由得想起大哥。

此人必定如同我,如同大哥一般,天生神力。

我必将与此人一战!我无比坚定地这么想着,并且开始想尽各种办法挑衅他。

听江湖传闻,只有他能只手轻松拿起他那根精铁棍子。我也伸手去拿,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力气会被谁比下去,连大哥也不过和我不分上下。

然而棍子的重量确很奇怪,十分称手,仿佛专为我设计一般,有一种久违的亲切感。不过这些并不能左右我来此的目的。

我依旧孤独,依旧渴望一战!

第一次看到除了我以外能有人拿起那根棍子,说真的我很是吃惊。来者十分狂妄,竟仰面朝上看都不看我便叫我用棍子打他。

无缘无故的,又怎么好对一个陌生人出手呢?道士给我这些神通可不是叫我用来恶意伤人的。

正在犹豫,却听到了旁边围观的路人开始议论纷纷。

“白二,白二。难不成是山东那个白二?”

“小声点!你不想活啦,如果是。那可是官府都奈何不得的匪头子。官府的高手想捉拿他都死伤不少,弄死你我这样的比踩蚂蚁还简单。”

回头再看看这个仰面的男子,心中莫名浮现出当年道士再三嘱咐我的那些话。

他说与我无仇不能下此狠手,却伸出一根弯折的指头,叫嚣着如果我能将它掰直便从此归田。

哈哈,愚蠢之极。

论天生神力,我有绝对的自信。

勾住韩铁棍弯起来的食指,正准备用力,却不曾想这家伙使诈,将我反提了起来扔了出去。

说实在的,我很有些生气,恨不能杀了他。但却想起了小时候和大哥一起玩耍时,那些让人头疼的机灵,那些久违的亲切感。

11这般应该就能平息这件事情了,却不曾想晚上喝酒的时候,这个叫白二的又来了。

他说除非我答应与他打架,不然以后凡是知道以我的名号运的货必定去骚扰。碰到这种胡搅蛮缠的家伙是最头疼的了,无论是生意场上,还是江湖上。我只得答应了他,毕竟张四爷也常常打着我的旗号出门。

不过这倒不是真正的原由,看着这个比我年轻一些的叫白二的家伙,我有种说不出的惺惺相惜。可能是同为力大无比的人吧,我也明白那种异于常人,身边无人能懂的寂寞。

自此,每打运货过往山东、北直等地方。我便多了一项娱乐活动——与白二这家伙切磋。

接触下来,发现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坏人,只是个寂寞的可怜人吧。天生神力,无人能敌,身处顶峰,孤寂无比。

从他哪儿我也学了不少武艺,方才知道若论真正打架我不是他的对手。以前胡乱挥舞这铁棍就能打退敌人,不过是他们都惧怕了我的名声了,不过是没有碰到一个对手,一个与你旗鼓相当的对手罢了。

这个韩铁棍成了这段没有大哥的日子里,我唯一的寄托。帮会里的事情我一概不过问了,后来交代他们绝对不找韩铁棍旗号的队伍麻烦后,索性直接让位出来,一心盼着韩铁棍运货经过的日子。

每当他来,我就能好好的跟他打上个三天三夜,偶尔也一起喝喝酒。后来嫌等他的日子太过漫长,索性搬到山西定居了,夕儿也从家里过来照顾我。她知道没有大哥,我不会回家的。

我想这个韩铁棍也对我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吧,他后来也不怎么亲自押解车队了,只是交代手下将自己的铁棍放在车后就上路。此后,便时常过来与我或切磋,或闲谈,或喝酒。

再后来,韩铁棍就不怎么常来了。他要和夕儿成亲。

和夕儿成亲后,我才知道原来白二有个大哥,也是天生神力。不过在她去白二家前,似乎也出远门了。

成亲后,张四爷那里我也不再去了。从此又开始以耕田为生。要养活妻小,我也没有太多时间去看望白二。但总还是抽空去和他过两招。

我因为道士的宝物而神力不减,让我奇怪的却是白二似乎也是如此。这对我来说始终是一个迷。

就这么一年一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一天,莫名在门口出现了一头羊羔,这让我想起了当年的道士。我蹲下抚摸那羊羔,它也并不怕生,反而像是享受一般。

我却忽然感觉浑身一空一软,瘫坐在地,而那羊羔却化作一团白雾飞走了。自此我浑身再无半点力气了,看来那宝物是被那个小道士收走了吧。

从韩老三那里收回了我的神力,差不多也是那两件宝贝练成出关的日子,我现在有绝对的把握偷走师傅那两件宝物了。虽然失去它们方寸山必将大乱,但为了弟弟我管不了那么多。

有了这两件宝物,我和弟弟便能永远不用再分开了。

师傅当年带走我的时候便说,我们待在一起必定要生祸端,因此我才天生怪疾,只为早日夭折以免留下祸根。

但是我想活下去,我放不下你。只有那两颗雌雄丹能永久地治好我的病,并让我们永远一起生存下去。

偷去宝物,必遭天谴。但这些年,我停止不住对你的思念了。

大哥回来了,我激动得不能自已。

得知事情原委,我们两兄弟都有些感慨。不过大哥想做的事,我就一定陪他做,为了我他忍受了这么多年疾病的折磨。我只恨天,让我们做兄弟,却要如此折腾我们。

服下丹药,大哥立刻变成金发,而我则变成了银发。虽然不再像是一个常人了,但只要能和大哥在一起,怎样也无所谓。

我完成了儿时对弟弟的诺言,朝夕相伴比武切磋。周围的奇人异士、孤魂野鬼也纷纷感到我们的强大来投靠我们。

渐渐的,白然之、白慕之这两个凡人的名字再也没人叫了。下面的人都叫我们大大王,二大王。

江湖上则从此多了一个金角大王,银角大王。

我知道总有一天,必遭天谴。为了弟弟,今生无悔。

一日,令载煤五百斤自他所归,车历土坂将下,骡蹶车倾,韩在后手挽之,徐徐而下,面色不动。主知其事,异之,诧其神勇,命随标行押布至都。中途值盗,保标客二人与斗,俱为伤死,韩手无械,拔道旁枣树扫之,盗尽靡溃,皆获焉。主自后即令押标贩布,许分其余息,不令佣作。韩乃铸精铁为根,长丈有二,重八百斤。其用棍无法,亦无授受,惟恃勇力横击,无能御者,江湖皆呼为“韩铁棍”。盗贼莫敢犯其锋。其棍载在车后,非八人莫能举,而韩以只手取之,轻如草然。

一日至京师,方投寓,忽有人来访,自通姓名曰山东白二韩素不相识,讶其突如,询来意,曰:“我闻君善用铁棍,曷以见示。”韩指车后令客自取之,客以只手轻取而下,谓韩曰:“君用此根,不知伤几许人。我仰其面,君试击我,能伤我,则君果为神勇。”韩不可曰:“我与君无仇,何故以兵相戏?既与我角力,不若我屈一指,君能伸之,我即当敛迹归田,不敢驰驱道路矣。”乃环其食指。白以手钩韩指,韩俟其指入,乘势提而掷之地,白起曰:“我山东剧盗也,一生无敌,今竟让子。”嗣后,韩行山东、北直一路,如在家中往来。如是二十年,韩分息亦厚,乃辞主人不复作标客,主人犹载其棍行者二十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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