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249400000043

第43章 暗杀村长

隋世勇一边吃着饭,一边偷偷从怀中摸出一块扁黑的盒子。这是浮尸虫。虽然隋世勇时常觉着下毒是下三滥的招式而不屑于用。但不得不承认在对上比自己强很多的高手时,毒真的是个很好用的东西。

他把盒子的正面对准村长,在盒子上轻轻一挤压,盒子正面裂开一道小口。长时间禁闭在黑暗之中的浮尸虫一见到亮光立马笔直地飞了出去,正撞在尤佑攸的小腿上。

“啊”的,尤佑攸喊了一声。小腿上突然起了一颗水泡,水泡里充满了浑浊的液体,似有许多白色的东西在液体之中乱窜。而周遭的皮肤也开始发红变黑,散发出怪异的气味。水泡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

“哇,村长,你的腿怎么啦?”

“啊,村长,你这不会爆炸吧?”

“不太清楚,或许是排异反应吧?”尤佑攸说着手起刀落用手直接砍下了自己的大长腿,然后张开嘴巴在水泡完全恶化之前,把长腿一下子吞进了肚子里,与此同时一条新的大长腿又重新长了出来。

“好像是有毒虫。”尤佑攸分析了一下。

“嗯嗯,乡下的毒虫可厉害了。”

这这这,这是什么啊?这逆天的恢复速度是什么鬼,这惊人的食量又是什么鬼。虽然隋世勇并不确定浮尸虫蜇人后产生的水泡有没有毒。但是正常人的思维不是应该有多远丢多远吗?怎么会有人就这么吃了。要吃你也先烤一下洒点孜然啊,生吃是什么鬼?

隋世勇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一些。看来这里是魔教没跑了。魔教中人做些奇奇怪怪的事也算符合他们的人设。

隋世勇想着又从身上摸出一盒浮尸虫。这一次一定要把开口对准了村长的脑门。他就不信了,这人还能把自己头给砍了,吃下肚子再重新长出个头来。

想好了目标,隋世勇“哎呀”地喊了一声,“我的筷子掉了。”,然后把筷子“啪嗒”扔在地上。眼睛又左右扫了下其他人的眼色。正准备弯下腰拾起筷子,同时偷偷在桌下瞄准射击。坐在身旁的老妇人就已经把筷子捡了起来,并换了一双给隋世勇。

从老妇爬满皱纹的脸上,隋世勇看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若之后发现老妇不过是披着张人脸,隋世勇大概也不会太过震惊了。

既然第一招失败了,再掉一次大概会让人以为老人痴呆了。没办法,隋世勇只能大吼一声:“哎呀,我的鞋带掉啦。”然后继续看其他人的眼色。

“鞋带掉了就去系上啊,难不成还让我婶帮你系鞋带啊?多大个人了。”文佩佩没好气地吐槽。

隋世勇被说得一阵脸红,尴尬地笑了笑,蹲下身开始在布鞋上“系鞋带”。

藏身饭桌下,隋世勇还专门用身体挡住手部动作,偷偷抽出黑盒子瞄准村长轻轻一按。射出浮尸虫后又装作没事坐回椅子上,说了一声:“哎呀,绑好了。”

“那你真厉害哦,不过我们没有准备大红花送给你。”文佩佩白了隋世勇一眼。

小孩子嘴巴真毒。

尤佑攸额头微微涨起了一颗水泡,他眼睛往上看了一眼,一口唾沫吐在手上,往头上一拍一揉,就继续拿起锅里的土豆丢进嘴里。而头上水泡一下子就仅仅剩下一圈红印,和蚊子咬过没什么区别。

“今晚的毒虫有点多。”尤佑攸吐槽着。

口水?撇泡口水就能治疗浮尸虫的毒?那可是十大毒虫之一!你这也太夸张了吧。虽然浮尸虫比不上魔教专门炼制的毒物,但好歹是十大毒虫啊,给点尊重好吗?有必要那么嚣张用泡口水就打发了吗?

隋世勇完全接受不了,自己的绝招就被一泡口水所化解。村长果然不愧是村长,有点东西。

“你吃饭吃得真慢啊,磨磨唧唧的。真的是三大仙宗的人?”文佩佩看隋世勇的碗里居然还有半碗饭,而自己都吃了两碗了。

“佩佩,不许这么和客人说话。”

“可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你看他,吃得又脏又慢,一点仙人的风度都没有。要说仙人的模样,他也就只剩张脸比较帅气,比较有仙人的气质。”

隋世勇脸一红,“谢谢。”

隋世勇失败了,他没有法子能在饭桌上制住村长,让村长就这么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可是谁又能想到这个村长吃饭如此之快呢?自己吃半碗饭的功夫,一大锅的土豆他都能吃完。你说肚子里哪里有那么大的地界,可以塞那么多的土豆。可一想到,这村长可以一口气吞下一条大长腿,外加半颗头那么大的水泡,心中也就释然了。

村长和大家道别后,屋子里也慢慢安静下来。全屋人的视线一下子又集中在了隋世勇的身上,让隋世勇如芒在背。

怎么突然都把注意力放自己身上了?隋世勇有些紧张,是村长下了什么指示吗?他看了一下周围人的眼色,每一个动作都变得小心起来,生怕有什么动作会让人误以为带着攻击性。

“都说了快些吃饭啦!你看我们全家人都在等你吃完饭,你也好意思啊?”文佩佩大声吐槽。而她的母亲这一次意外的并没有阻止,“客人不离桌,我们也不能离啊。你能不能吃快点?”

隋世勇一惊,三口两口把碗里的饭扒完了,“我吃饱了。”

他刚放下筷子就听到文佩佩大吼,“菜呢!菜不要浪费啊!”

隋世勇又是一惊,来不及动筷子,伸手就是一爪子,张开嘴往里塞。“汁嗷了。”

不知是不是等太久了,十几个人桌上哐当一阵收拾,没两分钟整个饭桌就变没了。

饭吃完了,亲戚也各回各家,屋子里一下子又空旷了起来。

怎么防守突然变少了?隋世勇警惕地四处张望。而屋子里内又是一阵尴尬。

还是文佩佩的母亲先开了口,“啊,这位大仙。我们村里也比较穷,床铺被单什么的也都破破烂烂的,不好留您下来过夜了。还请自便吧。”说完她就回里屋去了。

自便?真的可以自便了?“那我走啦?”隋世勇大声说了句。

屋里传来了一句,“大仙慢走。”

“我真的走了啊!”隋世勇往屋外走,一步三回头。

文佩佩突然出现在门口,“你下次什么时候过来玩?”这是她第一次遇到可以和自己过招的外人,显然还不太舍得他的离去。

“啊?我为啥要过来?”听这意思是已经在饭里下毒了,需要我经常过来拿解药的意思吗?“那我需要多久来一趟?”

“不想来就别勉强,哼。”说着文佩佩生气地把门用力摔上。

留下一脸懵的隋世勇,哎,不是,要多久来拿一次解药你倒是说啊,不说我怎么知道?人质的性命那么随缘的吗?来得巧就给你活命,不巧就死了算了?果然是魔教!

村里天黑了,没有一丝光线,隋世勇呆呆地傻在原地,像是刚从鬼屋探险,被吓出门的青年。这一整天受到的惊吓确实太多了,有些难以回过神来。

同类推荐
  • 反派主角都是我

    反派主角都是我

    这个世界上,只有主角才是最受欢迎的,同样也有最不受欢迎的反派。倘若,当主角跟反派都是同一个人时,这该如何是好?热血无脑+聪明机智?不不不,只有狡诈+理智才是最完美的搭档。
  • 实习神仙转正记

    实习神仙转正记

    她来到了叫苍凉大陆的国土,成为了实习神仙,经历一系列的事情终于成长成为风神的故事
  • 烽火绝代

    烽火绝代

    末法已过,万物回归。有一个年轻人脚踏风雪来到人间。剑斩天神,拳破万法。在漫长的悠久岁月中,他曾一人一剑,无敌于天下。如今,他来到都市。
  • 我在诸天尽头摆渡

    我在诸天尽头摆渡

    这世间有一片苦海,诸天神佛死后,都会来到苦海,想要前往彼岸。剑小白作为苦海唯一的摆渡人:想上我的船,看你的心意。太上道君:老夫有一篇《一气化三清》,可送给小友。牛魔王:本座给你一部极品魔功,能上船吗?斗战圣佛:送你三根救命毫毛可好?哪吒:你听说过三头六臂吗?白衣菩萨:我让身边的龙女跟随你。九天玄女:肉偿可以吗?……十万年后,剑小白登顶巅峰,眺望苦海彼岸,喃喃道:“十万年摆渡,苦海的尽头,究竟有什么?”
  • 啊,他是个外星仙人

    啊,他是个外星仙人

    神仙打架,外星科学家无意间被卷入其中,以致于飞船被毁。如何回家?唯有修仙
热门推荐
  • 宽窄青春

    宽窄青春

    送给暗恋,早恋,初恋的小朋友,你若迷茫,这篇文来告诉你答案:青春是一篇美文,记载着自己最美的样子。很多年后,无论你身处何地,感叹青春太短,憾事太多:没有好好挥霍,没有好好珍惜,没有考入理想的大学,没有勇气对ta表白,没有……即使有数不清的遗憾,但依旧怀念青春,青春是我们记忆中的最美,犹如初恋。这本小说寄托了我整个青春的遗憾。望大家不负青春,不负卿!
  • 仙帝诀

    仙帝诀

    修,仙帝神诀,夺,乾坤造化,逆,生死阴阳,改,寰宇秩序……。
  • 边界第一部

    边界第一部

    暗恋着一个女孩的主人公,人生却在一个夜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各种事情发生在他身上,起初他认为是自己的幻觉,可是幻觉却逐渐成真,接近,以及和死去的人纠缠不清,让他对这个世界有了不同的认知,他行走在两个世界之间,现实和虚幻开始交织,对女孩的爱情,既让她快乐也让他痛苦,和朋友的友情,让他担负起更多的责任,所有的经历都在不断改变着他,成长注定是不容易的,面对他都不喜欢的选择,还是要做出最后的决定......
  • 妾本妖娆

    妾本妖娆

    开酒楼、数钞票,女人当自强,弃妇当成功。兜兜转转,不是幽暗阎罗殿,却是她大红的嫁衣,步入这个男人的床榻之上。鸳鸯戏水,只为天作合。江山美人,只作一颗小棋子。心死、身残,多情人源于多情戏。只那真相如抽丝剥见般呈现在眼前,更是庶妃当不淑。早在那抉择之后,在烦闷枯燥之时,又有多少个夜晚想起那副安静甜美的淑容……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符武玄途

    符武玄途

    高度发展的修真界,修士越来越多,修士生存竟然成了第一大问题,逃命竟然变得比修练更重要,这种状况直接改变了修真界的历史,从此简单轻便的灵符开始被修士视若珍宝。
  • 名门婚色,总裁一爱到底

    名门婚色,总裁一爱到底

    林苏的航天梦破碎后,就只想和冷逸辰相爱成婚,然后白头到老,可人生如戏,林苏因怀上其父不详的孽障被父亲逐出家门;冷逸辰也抱着她的闺蜜走了。……她昏倒在雨夜,醒来后,她在陌生男人家养胎。男人拿出一张卡递给她,“我可以资助你,但不能留你。”他给了她来之不易的温暖,但萍水相逢也只能是擦肩而过,因为他是个有秘密的男人。四年后,她除了有一个小大人的儿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落魄。这次他留下她,对她温柔呵护;但从不让任何人知道他们的关系。而她也只是知道他是一个做事心狠手辣,性格阴晴不定,五年前一举打败兄长竟得了继承权,还有别的秘密的男人。当jian情曝光,她就成了所有人都羡慕嫉妒恨的女人。满城流言飞向她的时候,他却要保住他高高在上的君子形象。他说:“对不起,我还是不能留你。”一不做二不休!她拔了他未婚妻的氧气管,还开车撞了她的情敌……最终,她背着所有的骂名落败离去……当器宇轩昂的暖男来到她的身边时,那男人却又说:“我要娶你!”“我生过别人的孩子。”“我知道。”“我不做qing人。”她要的实实在在的婚姻,而不是见不得光的关系。“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他抱着她,态度异常坚定“可我还是不能嫁给你。”“我会唱歌,跑步快,关键拳头有力量。”男子标榜自己。“那有什么用?”“有用。”男人抱住她:“你洗澡时我给你唱情歌,贱男来了我能追能打,与‘歹徒’搏斗,从不吃亏。”就在她觉得这样的婚姻生活也不错时,她竟发现……当惊天的秘密浮出水面,他们是否还能拥紧彼此,幸福前行?——萌宝篇:“麻麻,我是哪来的?”“超市购物送的。”“可是,爸爸说我是他吃干没抹净遗留下来的产物。”——夫妻篇:“你这个骗子!不过了!离婚!”“好,房子车子票子都给你,我也给你。”“为什么每次吵架你都先低头?”“你一米六多,我一米八多,哪回说话不低头?”推荐衣衣完结文:独家婚权,总裁你还真不客气http://pgsk.com/a/1093901/
  • 安庆年记事

    安庆年记事

    盛家小姐盛庭玉因为长辈的一次意外而与长雍山谢家结缘,十五年后为了报答当年的恩情而嫁给谢家谢中泠。一块龙鳞玉佩,两代王朝的更替,天下十大商,二十七座城池,从王公贵胄到平民百姓,从朝堂到江湖,看似和平的天下实则暗流汹涌……
  • 绝对新闻

    绝对新闻

    《发展日报》记者站长高扬,河东市委书记韩顺,伟业集团总裁康伟业,这三个工作性质不同,性格各异,追求有别的记者、官员、企业家,因河东市发展改造而相互纠结在一起。通过环境踏查,矿难暗访,瓦斯爆炸,拒金拒色,婚外恋情等一个个扣人心弦,惊险刺激,香辣色艳的故事片段,展现了官场上的貌合神离,勾心斗角;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见利忘义;情场上的侠骨柔肠,剑胆琴心……揭示鲜为人知的新闻内幕,为我们呈现了纷繁复杂的社会万象和市井百态。
  • 甘小姐的半枝桃花

    甘小姐的半枝桃花

    甘棠的人生目标是嫁给自己的高中物理老师,弄死陆九龄。陆九龄的人生规划是怎么踢开碍眼的物理老师,把甘棠娶回家。“陆九龄,我迟早弄死你!”“如果能解恨,随便你。”甘棠不仅要时刻提防着害了亲妈的小三谋财害命,还是得警惕小三儿子陆九龄的深情相待,结果谋财害命防住了,却一不小心淹死在了陆九龄的糖衣炮弹里。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Notes From The Underground(II) 地下室手记(英文版)

    Notes From The Underground(II) 地下室手记(英文版)

    Notes from Underground (also translated in English as Notes from the Underground or Letters from the Underworld while Notes from Underground is the most literal translation) is a short novel by Fyodor Dostoevsky, who is a Russian novelist, short story writer, essayist, journalist and philosopher,published in 1864. It is considered by many to be the world's first existentialist novel. It presents itself as an excerpt from the rambling memoirs of a bitter, isolated, unnamed narrator (generally referred to by critics as the Underground Man) who is a retired civil servant living in St. Petersburg. The novel includes two parts: The first part of the story is told in monologue form, or the underground man's diary, and attacks emerging Western philosophy, especially Nikolay Chernyshevsky's What Is to Be D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