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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她的脸突然变得支离破碎(2)

老鼠的叫声提醒了陈姨,张北风吃了老鼠药?因为家里老鼠都快成灾了,陈姨买过几包老鼠药回家,她记得还有两包老鼠药放在家里的,前几天回来还看到过的,因为老鼠药没有味道,她没有从张北风嘴巴里呼出的气息中闻到药味。陈姨把张北风的头放在了床上,来到了放老鼠药的地方,打开一个柜子最底下的那个抽屉,发现那两包老鼠药都没有了。

陈姨明白了,张北风一定吞食了老鼠药,这可是剧毒的七步倒呀!陈姨流着泪说:“死老头呀,你怎么能这样忍心呀!……老头子,你不要急,会没事的,你等着,我马上打急救电话,你不要急呀,老头子,你会没有事的……”

陈姨打完急救电话,立即拨儿子张小龙的手机。她没有听到儿子的声音,听到的只是一个女性的声音:“您拨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张北风的双手捂着肚子,脸色煞白,额头上滚落豆大的汗珠,痛苦万分,嘴巴里还吐着白沫。

陈姨重新抱起张北风的头,泣不成声:“老头子,你忍忍,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你不会死的,你不能够就这样扔下我不管的,老头子!”

屋里那些阴暗角落里的老鼠窜动着,发出吱吱的叫声,仿佛在嘲讽张北风,没有药死它们,自己却吞下了“七步倒”。屋里沉闷的空气被陈姨的哭喊声以及老鼠的尖叫声搅动着,散发出死亡的气息。

陈姨不明白张北风为什么要服老鼠药。

但是,她很快想到了一个人,只有他才能让张北风下如此的狠心自杀。

那人就是他们的儿子张小龙。

陈姨的想法没有错,张北风的确被张小龙气得吞食了致命的“七步倒”。中午时分,张小龙回到了家里,这次回来,他没有翻箱倒柜地找东西,也没有向张北风要钱。张小龙眼睛血红,坐在张北风面前,恶狠狠地对张北风说:“老不死的,你们为什么要生下我来?为什么!你们自己活得连狗都不如,为什么也要让我和你们一样!我受够了,我的痛苦,我的绝望,都是你们带给我的,你们是魔鬼!贫穷,疾病都应该是你们的,可是,你们却要把它们强加给我,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的头要爆炸,要爆炸!”张北风惊愕地睁大眼睛,看着张小龙,张小龙在他的眼中变得十分夸张,那么的怪异,那么的不真实。张北风什么也说不出来,张小龙扭曲的脸像一只巨大的蛆,不停地蠕动着,令他一阵阵地恶心。张北风的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紧接着,他趴在床沿上,张开了嘴巴,嗷嗷地吐了起来。张小龙血红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毒的光芒:“老不死的,你听了我的话恶心了吧?你才让我恶心,你是我父亲吗?看你这个样子,肮脏,猥琐,浑身上下的穷酸味才让我恶心!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父亲?这是命运和我开的一个玩笑!天哪——就是这样,你还总对我吼叫,说你们辛辛苦苦养育了我,我不知道你们辛苦什么了,给我创造什么良好的环境了,就这个破家,给了我什么?给我的只是低人一头的屈辱,我从来不敢把同学带到家里来,你知道为什么吗?你一定不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呢?你这个老不死的,别呕吐了——”张北风吐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听着儿子恶毒的话语,浑身颤抖着,儿子把他放在一口滚滚的油锅里煎熬!张小龙突然冷笑了一声:“老不死的,我今天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可要挺住呀,不要噎死!我现在是个抢劫杀人犯,你听清楚了,我现在是个抢劫杀人犯!我不会如你们的愿出人头地,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了,我会被警察抓住,我会被抓去枪毙!枪毙,你知道吗?……”张小龙走了,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把张北风所有的希望都带走了,带走了……

这些,陈姨都不知道,没有人会告诉她了,因为张北风被送到医院后抢救无效,离开了这个世界。

68

杨子楠走出卫生间,房间里灯光白莹莹的,把她的脸衬托得更加的苍白。杨子楠的目光在房间里搜寻着陈姨的身影,可她没有能够看到陈姨。这么些日子以来,她对陈姨有了一种依赖感。

杨子楠的目光没有寻找到陈姨,却发现了床头柜上的那枝塑料玫瑰花。

杨子楠愣愣地凝视着它,呼吸渐渐地粗重起来。

她的两只手掌握紧,又慢慢地放松,然后又握紧,又放松……杨子楠没有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只是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杨子楠浑身电击般颤抖了一下,脑海里顿时浮现起这样的情景:一个枯瘦的老人,脸上堆着莫测的笑容,眼睛里燃烧着某种欲火,手中拿着一枝玫瑰花,朝她慢慢地移动过来,他的嘴巴里吐出让她心惊肉跳的话语:“……我的心肝,我的心肝……我想你,真的想你,你到赤板市上大学后,我就一直想着你,盼望着你回来……我每天都会买一枝玫瑰花,放在你的卧室里,让你的卧室永远保留着玫瑰花的香味……我的心肝,我的心肝……你不在家的日子里,我是多么的难熬呀,可我不能够耽误你的前程,我不能不让你上大学呀,我知道我时日无多了,我只是想见到你,亲手给你献上一朵玫瑰花……”杨子楠惊恐地看着他,边说边往后退:“不,不,我不要玫瑰花,我什么也不要,不要——”枯瘦的老头还是在一步一步朝她逼过来:“我的心肝,你不要怕,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从来也没有伤害过你,而且,我是多么的爱你,你难道体会不到我的爱吗,我的心肝……”

杨子楠哆嗦着拿起了床头柜上的那枝塑料玫瑰花,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她没有闻到任何的香味,这是谁放在这里的塑料玫瑰花?难道那个枯瘦的老头来过?

杨子楠突然说:“不,不,不要他来!我不想再看到他,永远也不想见到他,我厌恶他——”

房间里异常的寂静。

杨子楠此时仿佛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某个地方飘来:“请跟我来,请跟我来——”

这个女人是谁?难道她也和玫瑰花有关?杨子楠的头痛极了,像是要裂成两半。

女人的声音一直在她的耳朵边萦绕,杨子楠无法控制自己了,她走出了卧室,来到了客厅里,客厅里没有陈姨的影子,在这个深夜里,陈姨会到哪里去呢?杨子楠来到了门边,站在那里楞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打开了门,许多日子以来,她第一次打开自己的家门,门外的一切是那么的陌生,仿佛是另外的一个她从来没有到过的世界。

杨子楠走出了家门。

她来到了老光的门口,弄不清楚为什么这里也还有一扇门,这扇门如果突然洞开,又会看到什么样的情景?杨子楠的脑海翻滚着,但是她理不出一个头绪,这是她痛苦狂躁的根源。

女人飘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请跟我来,请跟我来——”

杨子楠鬼使神差地走向了电梯,她没有按电梯的按键,电梯门就主动开了,电梯里空空的,什么东西也没有。杨子楠仿佛是被人推进了电梯,一个趔趄没有站稳,电梯门就关了,快速地下降。电梯里犹如冰窟那样冷,杨子楠听到有呼吸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杨子楠被那女人的声音牵引着,走出了新月小区的大门。

小区的保安阿狗正趴在收发室的桌子上睡觉,他也许在做着一个美丽的梦,杨子楠走出新月小区,他一无所知。

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新月小区的门口,从出租车上走下一个浑身酒气的光头的男人,此人就是杨子楠的邻居诗人老光。老光借着昏黄的街灯,看到了杨子楠,他心动了一下。他的邻居吗?她怎么和在电梯里遇见时不一样了,少了那份傲气和矜持,整个人显得恍惚飘渺。老光站在那里,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她。老光分不清胡冰心和杨子楠,在他眼里,她们就是一个人。一阵冷风刮过来,老光打了个寒战,她在这样的深夜里出来干什么呢?她要往何处去?

杨子楠走出小区的门,往右拐走在街边的人行道上。

借着酒劲,老光悄悄地跟了上去。

杨子楠的脚步很轻,她是飘零在城市夜色中的一片落叶。

杨子楠时而走得很快,时而走得很慢,跟踪着杨子楠的老光有些无所适从,他躲躲藏藏的,像个贼似的,他自己也感觉自己是个贼,跟踪杨子楠的目的是什么,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走了许久,杨子楠走到了七夕街上。

她为什么会来到这条小街上?老光百思不得其解,躲在一棵梧桐树后面,鬼鬼祟祟地朝杨子楠探头探脑。此时,静悄悄的七夕街上只有他们两人。老光觉得身上发冷,对他而言,这种情况是不多见的,他一直认为自己身体的火力旺,就是在落雪的冬天,他只要喝了酒,身体就会烈火般燃烧,根本就不会感觉到寒冷。这条小街阴森森的,他仿佛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老光有些恐惧,酒意渐渐地在恐惧中消退。

一直在杨子楠耳边萦绕的女人的召唤声在她踏进七夕街的那一刻起,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杨子楠目光迷离地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那女人飘渺的声音,又好像在寻找别的什么东西。

老光看到了一只小白狗,不知从何而来的白狗,那只小白狗的眼睛里透出绿莹莹的光,老光看到那只小白狗后,身体越来越寒冷了,头脑也渐渐清醒起来。那只小白狗呜咽着朝杨子楠走去,小白狗的身上蕴藏着一股子说不清楚的邪气,这股无来由的邪气逼得老光的心一阵阵抽紧。

杨子楠站在街边的一棵梧桐树下,嘴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

杨子楠也看见了那只小白狗,小白狗走到她面前,她弯下了腰抱起了它。杨子楠觉得这只小白狗似曾相识,可她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只小白狗。她如果能够想起在哪里见过这只小白狗,或许她记忆的峡门会被猛然打开,记忆的潮水会自然地奔涌而出,她期待着这一刻的出现。

老光看到小白狗温顺地在杨子楠的怀里,仿佛和杨子楠是多年的朋友,认真地听着杨子楠的喃喃细语。他听不清杨子楠在和小白狗说的话,这样的场景在他的眼里显得诡异。老光一棵树一棵树地往前挪动着,最后躲在了离杨子楠只相隔两棵树的地方,企图听到杨子楠的话语。老光没有得逞,他什么也听不见,杨子楠也许根本就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嘴巴在不停地动。

七夕街上又出现了一个人。

那就是环卫工人胡安全,他推着垃圾车走进七夕街后就看到了抱着白猫的杨子楠,他没有马上从垃圾车上拿下扫把,而是远远地站着,注视着杨子楠,在他的眼里,杨子楠就是胡冰心,他想,胡冰心是不是在这里找什么关于她妹妹撞车的线索?胡冰心看到他,一定会过来问他什么的,可是没有,她只是怀抱着白狗,在和它说着什么。

胡安全心里说:“她怎么会抱着这只小白狗呢?这不是和那个穿红裙子的女人在一起的小白狗吗?”

老光害怕被这个扫马路的人看到自己,产生了逃离现场的念头。要是被这个人发现自己跟踪美女邻居,他要喊叫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老光准备离开的时候,一辆出租车飞快地开进了七夕街。

他想从梧桐树后面闪出来,拦住出租车离开。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了一件他始料不及的事情。

出租车即将开到杨子楠面前的一刹那间,杨子楠的身体朝出租车扑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老光大喊了一声:“危险——”

老光朝杨子楠飞快地扑了过去,就是那几秒钟的时间,老光把杨子楠扑倒在路边上。出租车飞驶而过,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司机把头伸出了车窗外,回过头大骂了一声:“找死呀——”

老光从杨子楠的身上爬了起来,紧接着,他拉起了杨子楠,因为紧张,他没有发现那只白狗已经无影无踪。老光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杨子楠木讷地看着他:“你是谁?”

老光因为救了杨子楠一命,已经消除了跟踪杨子楠的顾虑:“我是你的邻居,我叫老光。”

杨子楠不解地说:“老光?”

老光肯定地说:“对,我叫老光,是个诗人。”

杨子楠喃喃地说:“诗人?死人?……方达明,方达明,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老光看着杨子楠的目光明亮起来:“你想起什么来了?”

杨子楠突然慌乱起来:“不,不,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记不起来了……”

胡安全吃惊地站在那里,他分明看到那个穿红裙的女人出现在杨子楠的身后,伸出双手在出租车开过来时推了她一把……老光和杨子楠离开七夕街后,七夕街上刮起一阵狂风,狂风呜咽着,夹裹着一个女人的哭声……胡安全在狂风过后,从地上捡起了一片枯叶,枯叶上沾满了鲜血,鲜血很快地褪去,像是被水冲刷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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