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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腰牌

金陵疫病解,繁华复重来。

九里和阿蛮一路疾驰,见城内逐渐恢复了热闹,也是喜不自胜。阿蛮一见到金陵城的特色小吃就频频下马购买,九里倒也由着他胡来乱吃,两人不过赶了一个上午的路程,便吃的撑肠拄腹。九里见脚程如此之慢,直接没收了阿蛮的荷包。又奔走了两个时辰,终于在日落前赶到了邴陂茶楼。

九里和阿蛮进了刚开张的邴陂茶楼,没什么客人,店小二迎上前来招呼,阿蛮便点了一壶菊花茶和煎炸小食。

“我听说你们旁边的戏曲演的不错,”九里假装不经意的问道,“你可知有哪些出名的怜人?”

店小二还从未见过如此英俊的少年,见他发问,态度殷勤的不得了,凑上前便数落着哪家戏班子有什么样的戏子怜人,一口气报出了数十个戏班子。

“有无一位叫做瞿西风的怜人?”九里直接打断他问道。

此时,对面一个穿着灰色大褂、儒雅书生模样的青年人看了过来,眉目轻佻,颇有一番姿色,九里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也抬头望去。

店小二兴奋拍掌,指着那斯文的男子便道:“无巧不成书啊客官,这就是您口中的瞿西风。”

两人目光相对,彼此打量。

瞿西风举了举手中的陶杯,隔空敬茶,小指不自主翘起,说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瞿某敬这位公子。”他的声音空远缭绕,字正腔圆,可惜嗓音微尖,听起来有些锋锐。

九里上前,直接坐在了他对面,取了他桌上的酥油饼吃,“明人不说暗话,在下想让您见一样东西。”说罢,从袖中拿出了姨母给的紫玉饕餮腰牌,放在了桌上。

瞿西风神色突变,拿起腰牌在手中细细查看,顺着饕餮浮雕的纹路抚摸着,翻来覆去,一副想要拆解了腰牌的模样,颠来倒去十数次,他终于将腰牌归还九里,右手撑在下巴处,上下扫视着她,问道:“不知这位俏公子从何处来,长得如此面生?”

九里又拿了一块酥油饼吃,“我从哪来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见你们门主,”随后瞥了瞥还想说话的瞿西风,“你不必再打探我的身份,我既然能拿着这饕餮腰牌找上门来,名字也不是你能知道的。”

瞿西风双手交叠,垂下眼睫,思虑良久才道:“那边跟我来吧。”

·

阿蛮付了账,将还未吃完的小食打了包,跟在九里和瞿西风身后,走到邴陂茶楼的巷道。瞿西风拿出两道的特制避光黑布,让他们蒙上眼睛。九里双手抱臂,不置可否,阿蛮有些抗拒,出声骂道:“来者皆是客,你们鹿山门就是如此的待客之道?”

瞿西风捂嘴轻笑:“不请自来哪是客?这遮眼布就是鹿山门的规矩!若是轻易的就被你们知道鹿山老巢所在,那我们鹿山门还怎么混?”

九里沉默的接过黑布,直接蒙在眼前,利落的在脑后打了个活结。阿蛮见状,也只好乖乖蒙眼。

天色本就渐黑,蒙眼后是彻底的看不见了。

两人被瞿西风转了好几个圈,脑袋晕晕乎乎的,还没醒过神来便被牵着走了。

虽然失去视觉,但九里的听觉和触觉反应更为灵敏了。

九里在无人之境姬空谷生活十一年,本就对方向和声音十分敏感,练出了一副在黑暗中也能悠然自得的性子。她侧耳倾听,能听见三人正在邴陂茶楼的南方向,越走越远,直到再也听不到茶楼小二和油水煎炸的声音。瞿西风有意误导,带着两人漫无目的在巷道里瞎逛,但九里心知肚明,早就在脑海中刻画出了一副巷道舆图,他们离邴陂茶楼并不远,虽然拐了八个巷弯,其实最终就停在了七纵九横巷道的最西北端角落。

九里一路走来,脚尖都微微撵地,意图识别地面材质,巷道里一路是普通黄土沙地,直到停在这里,再踏进的就是砖石地板。阿蛮还被门槛绊了一跤,骂骂咧咧的声音隐隐有些回音,九里猜测他们进了一座规制偏大、有些年份的四合院。周围渐渐变得阴凉,与外面截然不同。瞿西风让两人待在原地,九里左耳微动,听见她的西南方向传来机关驱动的声音,紧接着她面前突现轰隆隆的巨响杂声,挡住她听机关的声音。瞿西风钳住两人的手腕,带着两人进了一个更为寒凉的地方。

九里一顿,这里的阶梯向上,但高度间隔皆不一致,且走向七拐八弯,十分难走。

九里每踏一步,脑海中便多一份构想。大约走了半柱香时间,她便觉得不对劲。虽然瞿西风带他们拐了不少弯,但其间相反方向的走向可以抵除,一路走来,他们似乎一直在一个正方环内打转,虽一直感觉在往上走,但却无法走到尽头。

阿蛮在一旁埋怨,却被瞿西风重重的拍了一掌:“你这臭小子嘴忒碎了,真想给你缝起来!”他一把捂住了阿蛮的嘴,松开了钳制九里的手。

九里乘机一把拉下覆在眼前的黑布,却被眼前之境惊呆了。

她仰头朝刚刚进来的方向看,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地下深处。

堂堂鹿山门,竟然将跻身之地建在了金陵城下,难怪这么多年来从未被人发现过。而现在自己正处在一座空中阶梯中,阶梯呈四方歪形,不可思议的是,这四方阶梯竟然没有任何一处至高地或者是至低处,甚是奇幻。

瞿西风看见九里取下黑布,就要上前扼住她,大声呵斥,“你居然…!”

九里反手狠狠地钳住瞿西风的脖颈,将他翻身往地上一砸,痛得他说不出话来。

阿蛮听见打斗声也取下了黑布,同样被眼前之景所震撼,直到九里足足喊了他三声,他才回过神来帮九里压住了瞿西风。

九里松开身子,往下一看,只见底下幽深黑暗,看不见什么东西,她朝底下的不同方向扔了三个银裸子,听见两道水声和一道硬物相互撞击的响动。若她没猜错的话,这空中阶梯应该是用了几条重柱支撑着,这阶梯走起来给人感觉是不断上行的,意在给进来之人一种错觉——鹿山门在地面上,而非地下。

而这空中阶梯底下应该是地下暗河。

“这是幻觉还是机关?”九里转头看向瞿西风,淡淡问道。

瞿西风别过头,不想和她说话,阿蛮猛地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转回头面向九里,然而瞿西风硬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九里,嘴巴紧闭。

此时下方遥遥传来三个字——

“是机关。”声音既铿锵有力,又清亮通透,回答了九里的问题。

·

九里瞧不清那人的模样,只见一片黑黢黢的。

随后她隐隐听见了一道石壁摩擦的响动,应该机关转动的声音。果然,她所站立的地方缓缓抖动,九里反应极快,她左手迅速抽出匕首防御,右手猛地拉住阿蛮,两人迅速的匍匐在地上。只见在巨响中,四方梯竟然在转弯处分裂,散成了四道直阶,随后三道相邻阶道徐徐转变方向,居然缓缓的接在了一起,四道直阶首尾相接,形成了一道迢迢长路,直通下方黑暗之处。

“西风,带两位贵客下来吧。”那声音又从黝黑暗处传来。

瞿西风恨恨的从地上起来,语气甚差:“走吧,两位贵客。”他在前面走着,九里和阿蛮跟在瞿西风身后,不断打探着四周情况。

越往下走,越是明亮,点点星光在下方逐渐闪现,最后凝成一片光芒。原来这下面是点着灯的,可是为何上面看不见?九里心有疑惑,再回头注视自己之前所在的地方,身处长阶一半处,就已能清清楚楚的看见上方。那么刚刚自己的粗鲁举动,早已被下面之人看得一清二楚。

“请勿见怪,此乃轩辕镜鉴阵法,”前面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男声,正是刚刚那人,“鹿山门地处地下深处,难以见光,便想出了这个阵法将烛火的照程扩展,因为镜鉴的角度玄妙,所以上方的人看不见光亮,而低处之人却能将上方景象尽收眼中。”

九里定睛凝视着眼前之人,手心渐渐发出汗来。

长阶尽头站着一位文质彬彬的中年人,他一身石青色的织玉平金笼纹绫罗长袍,头上一顶缀着绛紫宝石的流苏玉冠束着流泻而下的青丝,衬得长时间未见日光的肤质更白,就如那上好的羊脂白玉,一双眼睛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就算不说话,也是一副气度不凡的模样。

九里直直的向他走去,却被阿蛮拉住了手腕,她甩开,毫无顾忌的向前走去,停在那人面前。

对面那人也略为诧异,看着眼前原本风风火火的少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温和一笑,“这位公子怎么了?”

“你可…”九里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嗓音格外喑哑,她望着眼前温润如玉的男子,问道:“你可是…周昀来?”

周昀来脸上的笑消失,“你是谁?”

旁边的瞿西风也是暗暗震惊,此人居然知道门主的真名,又能拿出鹿山门失传已久的八大神兽腰牌之一,且轻功了得,武力高强,实在是深不可测。

·

有子温如玉,周郎世无双。

九里脑海中浮现这一句诗,她从怀中拿出紫玉饕餮腰牌,递给周昀来,喃喃说道:“若我没猜错,这块腰牌算是物归原主了吧。”

周昀来原本就白皙的脸色逐渐变得惨白,他接过腰牌,压下心中汹涌澎湃的思念,许久才问道:“她…如今在哪?”

霎那间的问话让九里喘不过气来,她衣袍中的手紧紧握拳,仿佛用尽了全身气力才张口说道:“她死了。”

周昀来身子晃了晃,眼圈微红,顿了许久,闭上眼低低哀声道:“原是生离,如今死别,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无情。”

·

如今疫病已解,五城皆已渐渐恢复生机。再过两日,陆星除就要随大皇子的车队回京复命,他本想借推广疫药的名头再来一见钱九公子,却得知她和阿蛮不告而别的消息。

陆星除策马疾驰回府,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候在门口的煜炀见主子脸沉得和天上的乌云一般黑,实在是心惊胆战。

“让你去查钱九的消息,你查的如何了?”书房内突然传来一句问话,冷得像淬了冰渣滓似的。

“回世子,属下无能,只查探到那位钱九公子是大梁城人,他的身份实在是神秘…”煜炀战战兢兢的回答。

“继续查!”陆星除打断他的话,又道,“再查查他去哪了!”

“属下这就去。”煜炀赶忙退下,让他跑遍整个金陵城累死,他也不想待在阴晴不定的世子身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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