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铭风!
一个天资出众,直争最强的妖,永远认为妖界涂山比仙庭更加有资格主宰三界。
始终坚持妖界才是三界中最强的一界!并且每次都会在万妖朝圣之日,在妖宫朝圣堂中,当着全天下的妖面前,向妖王提出发兵征战仙庭。
但每次都被妖王语气婉转的推脱,气的证铭风每次在朝圣后,都跑到人域去,把北仙帝君的神像一通乱砸。
“有必要吗?”小二低头沉声叹气。
“他果然不肯原谅我。”奇真失神的站在原地喃喃叹息。
其实,回到下界后奇真最不愿再见到的就是证铭风了。而想再见到的人,也早已埋没在涂山七渊中。
就连想去悼念一番,都不可能从乱骨中找出故人。
“这位爷,你说什么?”小二轻声问了一句。
“没。你继续说。”奇真快速平定心情柔声说道。
“听传闻说,证将军之所以想要打到上边去,就是因为结发妻子,两百年前被天上的那位给杀了,所以证将军才对仙庭抱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念头!”小二一边说着,一边神神叨叨的举单手指着屋顶,寓意天上的仙庭。
“要是真被他操纵的傲浪登上妖王之位,这妖界还能太平吗?找死般的发动暴动,这是要大祸临头啊!北仙帝君就算再仁慈,也定不会手软的。”狸猫小快速的换了口气说道。
奇真一听,心情烦躁头皮发麻的坐在木椅上面想道:这是从哪里传出来的谣言?打上仙庭确定不是找我报仇?再说,他现在能上来吗?
“就没妖能管住他吗?”风澜这时开口问道。
“管?如何管?谁又敢管?老妖王在位的时候还好些,至从老妖王过世后,那真是越管事越大。”小二无奈的说道。
“证铭风难道就这样为所欲为了?”风澜已经有点坐立难安的意思,时不时抬手揉着自己额头两侧,时不时心不在焉的摆弄下桌上的茶杯。
“那你继续说说,最近一段时间里,有没有什么妖出入涂山。”风澜强行按耐下慌张的心情问道,企图找出黑雾人的线索·。
“现在可没人能自由出入涂山了,岐将军在暝将军失踪后,天天都来边城这边查看守卫情况,加强结界封印。”小二说道这里时,楼下传来声音粗狂的叫喝声。
“阿狸你死哪去了?还不出来,赶紧把本店招聘菜品给上房的客人端去。”
“来了,来了。”小二慌忙的打开木门朝着楼下应声后,扭头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奇真二人。
奇真与风澜对视了一下眼神后,便开口说道“行了,你下去吧!’
“好勒,那二位爷请稍等片刻!”说完小二便退出了客房。
“事情真是越来越麻烦了,现在我们连黑雾人的事都没弄明白,结果又出现证铭风要攻打仙庭的事,这样势必要把夹在中间的人域给卷进去。“风澜直接站起身来回在房里背手走动。话语很是焦虑。
“是挺麻烦的。不过事情还是得一件一件的来处理。”奇真摇头说道,心想把黑雾人的事情解决后,得马上去花间找证铭风。
“可惜现在没有师妹的消息,不然可以直接让她赶回天峰禀告世尊。求世尊再下山。“风澜摇摇头说道。
奇真不再说话,脑子昏昏沉沉的倒头躺在床上闭眼沉思起来,但不自不觉睡着了。
...
风澜正坐在木椅上愁眉不展,突然外面传来一道破音沙哑的喊叫声!
“歧将军来了!”
“天呐,她又再殴打妖民了!”
“嘘你小声点担心被她听到,也把你抓到歧水殴打去。”
“不过就是背后议论了一下而已,她就能这般欺压我们?”
“虽说她是任性了一点,但要是没她,我们涂山早就被人域中所谓名门正派的余孽侵占,统统把我们抓去做菜肴了,所以还是理解她下吧!“
紧接着喧哗声从酒楼外面的街道上传来,虽没把奇真从睡梦中惊醒,但却把风澜吓得心胆破裂。
“恩?”奇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听着外面的喧杂声,连忙起身走到窗边。
街头处缓缓出现一队黑甲妖兵,妖兵虽少,但队形工整,井条有序,脚掌齐齐踏再被动荡的地面上。沉静的小队带着肃杀之气,散发出气吞山河的气势。
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在这队妖兵中,有着一驾黄色的轿子,不需人抬,自己就虚空而行,坐落在中间。使这声势浩大的兵队出现了一丝违和感。
特别是娇子后面还吊拖着血肉模糊,发出凄厉惨叫的妖。
“将军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说您的是非了。”
而街道上面来往的小妖也纷纷朝着街道两侧退去,低头不语的半跪在地,给街头岐睨裳让行。
...
奇真看着街道上面的黄色娇子,直感背后冷风嗖嗖。整个人都不敢置信的举手使劲擦了擦眼睛,这还是当初那个娇蛮,爱哭,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吗?
“奇真兄,快关上!”
“恩?”奇真听到风澜的声音从身后面传来,扭头回身四望,但始终没看见其人。
“风澜,你在哪里?”
“快关上。”风澜继续重复着这句话。
奇真眼神疑惑的看向刚刚自己睡觉的床。因为风澜的声音就是从哪里传来的!可是床上根本没人。
“嘎吱。”
奇真把窗关上后,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只见床微微抖动。
“!”奇真心里一惊。生怕风澜在自己睡觉期间发生了什么意外。连忙弯腰低头朝着阴暗的床底探视而去。
却看见啼笑皆非的一幕,看起来挺体面,仙风道骨的风澜此时正在床下,噘着屁股,头死死埋在胸膛处,双手堵着耳朵。
“嘿,你干什么呢?”奇真伸手拉着风澜黄色道袍衣角问道。
风澜却没有回复。
“出来!”奇真手掌加力,使劲把风澜拖出床底。似笑非笑的看着风澜。
只见风澜闭着眼睛,把夹在道袍后面腰带上的拂尘拿出来,颤颤悠悠的挡住自己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