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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珂毓·招揽

“珂……珂姑娘……在下……我……”

舌头打结的郑琰玉讲不出别的言语,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

珂毓只是嬉笑一声,轻轻地把脸凑到郑琰玉耳边,用更轻地语调说了一句:

“郑公子可要小心老邹哟,他狡猾得很,最会算计人了。”

然后她轻轻把脸移过来,直视着郑琰玉的眼睛,又接着说道:

“哪像我一样,最多就是逗逗你,寻一点开心罢了。”

郑琰玉能说什么?郑琰玉什么也不能说,珂毓在他耳边呢喃,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她吐出的热气吹到他耳朵上,酥酥痒痒,又不能伸手去挠,红色在他脸上一点点地从脸颊爬到耳根。

此时郑琰玉的血流与内息都如江河湖海一般澎湃,心跳加快再加快,呼吸也失了节奏,手脚和大脑都像失了灵一般,一点功能都没有了。

“怎么不说话?先前你坐在我的床榻上,可不像是这么害羞的。”

珂毓见郑琰玉这样的反应,可笑又可爱,她也只是好奇想看这二人要商量个什么事情,玩心起来了,想诈一诈郑琰玉,也没有想到他是这么经不起逗,整个人就杵在这里一动不动。

“好啦好啦,你这人像个木头一样,想必说的话也没有意思。可别后悔,啊一会儿就是鸡鸣了,可惜的是今夜春宵,已经过尽了哦。”

郑琰玉脸红如火,仍旧是站在那里杵着一动也不敢动。

“你看看你,也太经不起逗了吧,我是开玩笑的,一会儿老邹就过来了,你们还接着商量你们的大事儿吧。”

珂毓说罢一个转身,几根发丝不经意拂到郑琰玉脸上,然后迈着翩翩细步走了,留下原地残留着若有若无的余香,就像郑琰玉一开始在珂毓的房间里嗅到的一样。

珂毓走了老远,郑琰玉还呆呆的站在原地,也不知道是在回味呢还是在想什么别的。

也许是在想:珂毓房间的香气是本身才有的,还是因为有珂毓在才有的?

邹鸿急匆匆赶到后院的时候,郑琰玉还沉浸在刚才的体验里没有回过神来。

“郑兄,实在是抱歉,我来得有些晚了。”

邹鸿也换了新的衣服,虽然并不是他自己想换的。

说到这珂毓让小厮阿彬想办法缠住邹鸿别让他出房间,那阿彬想的办法也是非比寻常、相当硬核——趁着端热水去给邹鸿洗漱的机会,装作不小心绊倒了,把一盆的热水都尽数泼在了我们的邹司丞身上。

邹鸿自然不能湿漉漉地去见郑琰玉,小彬又连声告罪说:“司丞大人,恕小人鲁莽了,小人才从床铺里面爬起来,脑袋还不清醒。”

邹鸿念及他把自己说得可怜,又不像是故意的,再加上本就是自己搅了人家清梦,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叫阿彬快点给他找一身干的衣服来,哪里会想到其实人家真的是故意的呢。

阿彬领了珂毓的指示,自然是使出“拖”字诀来各种消磨邹鸿的时间,等到邹鸿拿到衣裳换好以后,那边珂毓也已经“调戏”完了郑琰玉回去了。

所以邹鸿现在才急匆匆地赶到后院。

“啊?……啊,无妨,无妨。”

郑琰玉也不是在这里干等邹鸿这么久,自然是“无妨”的。

察觉郑琰玉讲话腔调拿得有些奇怪,脸色也过于红润有些异常,邹鸿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就问他道:“郑兄,可是身体有恙?”

“无妨,无妨。”

郑琰玉连同刚才,说了整整四个“无妨”,这才终于把思维拉了回来,把精神调节得正常了,就与邹鸿说起正事来。

“邹大人所言之事,如何紧要?到底是什么呢?”

见郑琰玉很快面色就如常了,邹鸿也没有接着再问,就顺着他的话开始讲:

“郑兄啊,是这样的,等到这项任务结束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郑琰玉也不知邹鸿突然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他想了想自己之前决心要调查当年的事件,此事虽然他已经准备要在邹鸿的身上取得突破,但现在还是别说出来为好。

“此番多谢邹大人提携,在下感激不尽,不过此事圆满过后我也不再从属大人的征调,那该是我二人分道扬镳之时。”

“先别忙着说这个,我呀,还是那句话。”此时的邹鸿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匆匆神态,取而代之的是他一贯的气定神闲。

“还是那句话,你自己也清楚,你是不会无缘无故就这么被几个人押到大牢里的。”

郑琰玉此前在崇禹城的大牢里面呆了十多天,单就一句,说是“扰乱治安、行为不法”,却没有清晰的罪名,也没有进行审判,就这么一直的拘留。如果没有邹鸿的调囚令,至少在下一个要征调他的人出现之前,这种状态会一直持续,而正儿八经的调囚令,他就得看运气了,保不齐得到猴年马月去。

“唉,我身上所背的事情,没有那么容易说得清楚,大人言语如此,难道是想要助我?”

郑琰玉原本就不想提这件事,如今邹鸿主动提起,他也只是模糊地问邹鸿是不是要“助他”,并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其实郑琰玉是想试探邹鸿的态度,他如果真的对那件事感兴趣,准备帮助郑琰玉重新调查,他也可以死心塌地地接着替他打工,虽然邹鸿这个人不怎么样,但是与他合作肯定是会有回报的,郑琰玉相信这一点。

可是邹鸿却在郑琰玉热切的期待眼神中摇了摇头,吐出了两个神经兮兮的字眼。

“非也。”

眼眸瞬间暗淡了一半的郑琰玉无奈一笑,又问道:

“大人多次在我面前提起这件事,想来也是很感兴趣,既然不是想要助我,那大人可是想害我?”

郑琰玉语调平淡,但是说出“害我”那两个惊心动魄的词的时候,也就只是微微向邹鸿瞪了一下眼睛。

邹鸿依然是气定神闲,口中不变的是那句“非也”。

郑琰玉算是看出来了,这当官的今天是要卖关子到底,他索性也不再胡猜,直接对他发问:

“请问阁下,既不助我,也不愿害我,那你究竟是起的什么样的心思。”

邹鸿一笑,轻轻摆了摆手。

“郑兄莫急,我虽不助你,也不害你,但是可以,救你。”

这词儿挺新鲜的。

“救我?敢问大人我如何需要救?”

郑琰玉自己都要笑出来了,邹鸿却只是望着他,一点不说话,郑琰玉一下子领会了他的意思,然后又突然放声哈哈大笑,看来邹大人真的把他的档案研究得相当透彻。

“邹大人讲得好啊,救我,哈哈哈,脱险解难谓之救,郑某人清白男儿,顶天立地,竟然今日也是落魄到需要人救了。”

声音里带有一丝凄怆,没奈何地摇了几摇头。

邹鸿摇了摇头,指向郑琰玉,道:

“其实不然,我的救,只是给你一个机会,就像是这次把你从牢里征调出来一般,最后是否得救,依然是看你自己。”

说罢,邹鸿来到院里的石凳上坐下。

“郑兄,只有你自己才能救你自己啊,古语说‘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道’终究都是自己走的,也就是说只有自己才可以帮助自己吗。”

郑琰玉也坐了下来,把郑琰玉的话在心里想了几遍,有些迟疑也有些戏谑地对邹鸿说:

“那……邹大人是准备,要如何救我?”

邹鸿笑笑,问了他一个问题:

“郑兄你可知道,你头上那一块势必要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抬不起头来的大石头,是何人所掷?”

郑琰玉沉默了一会儿,虽然邹鸿看过他的卷宗,但是并不可能完全地了解他的过往。他当年在军中也只是个小人物,对于上面的事情,能知道的自然不多,可以接触到的都是由上而下一级一级的传递下来的军令,而且这些对他们来说都不会是什么好事,若是有关真相的秘密级别,郑琰玉也肯定接触不到。

当年的事件过后,郑琰玉也顶着被发现的风险,调查过一段时间,结果虽然不尽如人意,但是多少有一些,不过直接的证据就非常缺乏了。很明显能看出谋划这件事的人一开始就想得万全,没有给别人翻盘的机会,而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强行揭露只会被当作诛心之论,郑琰玉能够接触到的信息太少了,所以他这么多年只有都隐姓埋名,保持缄默。

如今倒是打算要重新调查了,如今的他,说实话,武艺精进了不少,但还不具有重新调查的力量,要达成目标,肯定是要借助他人的能力才能走下去的。那么眼前的这个人,值得他信任吗?

见郑琰玉半天都没有说话,邹鸿也大概理解了,郑琰玉是也许有一个目标和方向,但无法获得太多的有效的证据。

“那么,可有怀疑的对象?”

“有是有……”

郑琰玉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清平司在朝中,是不受哪一派控制的。”

邹鸿说的没错,清平司所维护的,一直都是绝对的皇权。

“原北府车骑,当今的贲育阁上卿。”

郑琰玉像是下了决心一样,从牙缝里蹦出了这个人的官衔。

北府车骑,全名是领北方诸府车骑都督,是位在各地的府督之上的地区军事长官,一般会管理两到三个府督治下的军队,平日里无紧要事务,都在国都建立公署办公,战事一起便需要亲临前线调度指挥,是地方军区首长府督上头的直接长官。

贲育阁则是负责管理全国上下军队调度、驻扎、后勤等事务的机构,直接向皇帝负责,阁里的事务都需要向皇帝汇报,行使权力调动军队时更需要皇帝的首肯和其它机构的审议。贲育阁的长官被称作上卿,不过不止一人,而是平级的两人,一人主休养备战、在平时为首,一人主豪胆猛进,在战时为首。

“是贲育阁里的龙骧卿,刀捷么……”

邹鸿了然一笑,这也确实与自己脑海里猜想过的几个名字是相合的。

贲育阁,一阁双上卿,如此设置,既能避免一家独大、独揽军权,又能更好的让官员们物尽其用、人尽其才。不过在如今长久的太平年岁,主养兵的虎翼卿的地位是要略高于主战事的龙骧卿的,也就是说郑琰玉口中所提及的这位,其实是算是郑国军界的二号实权人物。但是尽管如此,其也能在军队里举足轻重,甚至有扶持自己的派系。

综合了几方因素一想,邹鸿也觉得郑琰玉判断是合理的。

“确实,在这些年里,军界的诸将官,只有他一个人可谓是扶摇直上。”

从地方的军队总管到朝廷的最高军事机关的执牛耳者,虽然这牛会有一大一小两只耳,他执的还是其中较小的那一只,但这个跨度不可不说是极大地。朝野里关于这位刀阁主的传闻也有不少,都猜测他是为某一位立下了什么不能公开的不世之功,或者是在哪一位皇子的麾下站好了队。

“来头真是不小啊,既然他的势力都布满了军队,那郑兄可知道,能不被军界势力影响,还能插手并代替他们完成那些他们自己无法完成的一些事件,这样的衙门都有哪些?”

“只有一个。”

答案显然是呼之欲出的。

“清平司?”

郑琰玉也不忍搅了邹司丞的兴致,就跟着他的意图答了话。

“这是自然!”

邹鸿答毕,又瞬间觉得自己方才举动有些无聊,尴尬地干咳了两声,说出了他原本早就打算说的话:

“我邀你来,想说的就是,郑兄不然你就来清平司做事吧。”

清平司较特别,与一般的机构都不一样,它的体制没有摆在明面上,和百官的体制都不同;它在京城有总司,在各府城有分司,下面还有联络点,自成了一套体系;它办差事不用与其它衙门协调配合,也不需要当地签发许可;它用着各种摆不上台面的方式保护郑家天子在国境内的、国境上的、国境外的合法统治,拔除一切常规手段不能拔除的隐患,可以说是这帝国庞大驱壳的精瘦影子。

清平司用人一向也有在江湖人里面择其善者的传统,各门各派的墙角都挖过。一般来说,非常规任务总是要非常规人员来完成,所以清平司对人员的择取也不是太看重前科,当然,肯定也是需要严格的审核和考察,不过一旦正式加入了清平司,以前在江湖上犯过的浑就没人再会追究。

想把一直把郑琰玉埋在牢狱里的人肯定是不能把事情摆上明面才会如此做,所以若是郑琰玉要正式加入清平司,他们也多半找不到办法去阻挠。

“大人的意思,是要我入听潮府清平司?可我现在只是暂赦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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