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08300000030

第30章 冤家路窄

花无缺的轻功纵然妙绝天下,怎奈这老虎既不必用眼睛看,也不必用耳朵听,它只要用鼻子一嗅,无论什么人走进这后院,都休想瞒过它——那黑衣人既然已入了后院,此刻只怕已凶多吉少了。

花无缺一惊之后,又不禁叹息。

只见满厅灯火摇动,那猛虎已待扑起,虎威之猛,当真是百兽难及,就连花无缺心里也不禁暗暗吃惊。

但这时黄幔后却传出了一阵柔媚的语声,轻轻道:“小猫,坐下来,莫要学看家狗的恶模样吓坏了客人。”

这猛虎竟真的乖乖走了过去,坐了下来,就像是忽然变成了一只小猫。

花无缺不觉已瞧得呆住了,却见黄幔后又伸出一只晶莹如玉、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轻抚着虎背。

只听那柔媚入骨的语声带着笑道:“足下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坐坐呢?”

花无缺暗忖道:“那黑衣人方才所经历的,是否正也和此刻一样?他是否走进去了?他进去之后,又遭遇到什么事?”

他断定那黑衣人既抱着必死之心而来,就绝对不会退缩的,这花厅纵然真是虎穴,他也会闯进去。

想到这里,花无缺也不再迟疑,大步走了过去。

他正面带着微笑,一步步走进去,就好像一个彬彬有礼的客人,来拜访他的世交似的。

黄幔后传出了银铃般的笑声,道:“好一位翩翩出世佳公子,不敢请教高姓大名?”

花无缺抱拳一揖,道:“在下花无缺,不知姑娘芳名?”

黄幔后嘻嘻笑道:“徐娘已嫁,怎敢能再自居姑娘……贱妾姓白。”

花无缺道:“原来是白夫人。”

白夫人道:“不敢,花公子请坐。”

花无缺竟真的坐了下来,道:“多谢夫人。”

这也是花无缺改不了的脾气,只要别人客客气气地对他,他就算明知道这人要宰了他,也还是会对这人客客气气的。

只听白夫人又笑道:“公子远来,贱妾竟不能出来一尽地主之谊,盼公子恕罪。”

花无缺道:“能与夫人隔帘而谈,在下已觉不胜荣宠。”

白夫人忽然大笑道:“我已经算很客气的了,不想你竟比我更客气,咱们这样客气下去,我既不好意思问你是为何而来,你也不好意思说,这些客气话,不如还是免了吧。”

花无缺微微一笑道:“先礼而后兵,正是君子相争之道,依在下之见,还是客气些的好。”

白夫人道:“你我无冤无仇,你甚至连我的面都未见到,你怎知我要和你先礼后兵呢?我并没有和你‘兵’的意思呀。”

花无缺道:“陌生之人,夤夜登堂,夫人纵以干戈相待,固亦理所当然也。”

白夫人娇笑道:“我虽然不知道你的来意,但看你文质彬彬,一表人才,又是满腹诗书,出口成章,怎么看也不像个坏人的样子,你若像刚才进来的人那副样子,我纵然不会难为你,但别人却放不过你了。”

花无缺长长吐了口气,沉声道:“多蒙夫人青睐,怎奈在下却偏偏是为了方才那人而来的。”

白夫人道:“哎哟,你难道和那个鬼鬼祟祟的小黑鬼是朋友?”

花无缺道:“夫人若能将他的下落赐知,在下感激不尽。”

白夫人道:“我就算将他的下落告诉了你,你有这本事救他出去么?”

花无缺道:“在下在夫人面前,倒也不敢妄自菲薄。”

白夫人大笑道:“好,好个不敢妄自菲薄!既是如此,你就先露一手给我瞧瞧吧,我看你是不是真有能救他出来的本事。”

花无缺微微一笑,道:“如此在下就献丑了。”

他坐着动也没有动,但整个人却突然飞了起来,那张沉重的紫檀大椅,也好像黏在身上了。

白夫人大笑道:“好,有你这样的本事,难怪你说不敢妄自菲薄了,只恐怕……”

花无缺皱眉道:“只恐怕什么?”

白夫人又接着道:“我们这里有两个客人,却瞧着那小黑鬼不顺眼了,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说着说着就打了起来。唉,你那朋友样子虽然凶,却又偏偏不是我那两个朋友的对手。”

花无缺失声道:“他莫非已遭了别人毒手?”

白夫人道:“你那朋友好像是被我的朋友带走了,但带到哪里去了,我可也不知道。”

花无缺不觉呆住了,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他也摸不清这位白夫人是何等身份,更摸不清她说的话是真是假,何况,他就算明知她说的是假话,也是无可奈何。

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在发怔。

谁知白夫人却又忽然“扑哧”一笑,道:“但你也莫要发愁,你若真的要找他,我是可以带你去的。”

花无缺喜道:“多谢夫人。”

白夫人竟又叹了口气,道:“只不过我被人关在这里,动也不能动,又怎么能带你去呢?”

花无缺瞧着那在纤手抚摸下,驯如家猫的猛虎,讷讷道:“夫人既是此间的主人,此虎又是夫人所养,夫人却是被谁关在这里的,在下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白夫人叹了口气道:“这事说来话长,你先掀起这帘子,我再告诉你。”

花无缺迟疑着道:“莫非是个陷阱?”

白夫人道:“你还说自己本事大,竟连这帘子都不敢掀么?”

花无缺霍然长身而起,一把将那帘子掀了开来。帘子一掀,他更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花厅前面一半,陈设精雅,堂皇富丽,但被黄幔隔开的后面一半,却什么陈设也没有,满地都是稻草,只有在角落里放着只水槽——这哪里像是人住的地方,简直像是猪窝、马厩。

这情况已经够令人吃惊的了,更令人吃惊的是,这华衣美妇的脖子上,还系着根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深深钉入墙里。

花无缺也像是被钉子钉在地上了,再也动弹不得。

白夫人瞧着他,凄然一笑道:“你现在总该明白我为什么不能带你去了吧!”

花无缺暗中叹了口气,道:“这……这究竟是谁做的,是谁……”

白夫人垂下了头,一字字道:“我的丈夫!”

花无缺几乎跳了起来,失声道:“你的丈夫?”

白夫人凄然道:“不错,我的丈夫是天下最会吃醋、最不讲理的男人,他总是认为只要他一走,我就会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

花无缺呆望着她,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白夫人道:“你看我的衣服打扮还不错,又觉得奇怪,是么?”

她长叹着接道:“若有别人瞧了我一眼,他就要将那人杀死,你现在已瞧过我了,你就算不救我出去,他也要找你算账的。”

花无缺苦笑道:“在下平生最恨的,就是欺负妇人女子的人,莫说在下还有求于夫人,就算没有此事,在下无论如何也要将夫人救出去的。”

铁心兰伏在黑暗中,等了许久。

忽然间,她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虎吼,但虎吼过后,四下又转于静寂,什么动静都没有了。这没有动静却比什么动静都令铁心兰担心。

她又等了半晌,愈等愈着急,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终于自藏身处跃出,她无论如何也想去瞧个究竟。

铁心兰纵身跃上了墙头。她刚跃上墙头,突然有灯光一闪——那是特制的孔明灯,一道光柱闪电般从她脸上掠过。

接着,黑黝黝的大殿里,就有一人缓缓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铁心兰姑娘。”

铁心兰这一惊,几乎在墙头上冻结住了,嘶声道:“你是谁?”

“姑娘走进来瞧瞧,就会认得我是谁的。”

铁心兰又惊又疑,哪里敢贸然走进这阴森黝黯的大殿。

那人阴恻恻一笑,接着又道:“姑娘既已来到这里,还是进来瞧瞧的好。否则,连姑娘的那两个朋友都走不了,凭姑娘的本事,难道能走得了么?”

铁心兰全身都颤抖了起来。难道连花无缺都已落入别人的陷阱,遭了毒手?

黑暗中那人缓缓道:“石阶旁的柱子下,有盏灯,还有个火折子,姑娘最好点着灯才进来,别人都说我在灯光下看来,是个非常英俊的男人。”

铁心兰又在犹疑:“这又是什么诡计?”

但无论如何,灯光通常都能带给人一些勇气,黑暗中危险总比较大——于是她寻着灯,燃起。铁心兰紧紧握着灯,一步步走进了大殿。

大殿中哪里有什么人?巨大的香炉,褪色的黄幔,魁伟而狰狞的神像……灯光又像是忽然暗淡了。

铁心兰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大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躲起来?”

没有人回答,也瞧不见人影。莫非那木雕的神像,在向一个平凡的女子恶作剧?

铁心兰不敢抬头,却又忍不住抬起头。巨大的山神,箕踞在一只猛虎身上,似乎正在瞧着她狞笑。

铁心兰几乎忍不住要抛下灯,转身逃去。铜灯又变得冰冷,她的手已开始发抖。

忽然,神幔后爆发出一阵狂笑声。

一人大笑道:“铁心兰呀铁心兰,你的胆子倒当真不小。”这语声赫然竟似那木塑神像发出来的。

但铁心兰反自沉住气了,她也冷笑道:“你既敢请我进来,为何又躲在神像后不敢见我?”

那人大笑道:“女人的胆子,有时候的确比男人大得多。我本想骇你一跳的,谁知道竟被你瞧破机关了。”

随着笑声,一个人缓缓自神像后转了出来,飘摇的灯光,照着他苍白的脸、锐利的眸子。他果然是个十分英俊的男人。

但铁心兰瞧见了这个男人,却比瞧见什么恶魔都要吃惊。

她失声而呼,道:“江玉郎,是你!”

江玉郎微笑道:“不错,是我,我方才跟你开了个玩笑,你受惊了么?”

铁心兰一步步往后退,道:“你……你要怎样?”

江玉郎却微笑道:“我们是老朋友了,你看见我还怕什么?”

铁心兰连脚趾都冰冷了,脸上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道:“谁说我还在害怕,我也高兴得很。”

她嘴里说着话,脚下还是在往后退,她突然将手里的灯,往江玉郎脸上摔了过去,飞一般逃出了大殿。她突然撞入一个人怀里。

铁心兰用不着用眼瞧,已知道这人是谁了。这人穿的衣裳又软又滑,滑得像一条满身都是腥涎的毒蛇。

这人的一双手也是又软又滑。他竟然轻轻搂住了铁心兰,柔声道:“你为何要逃?你难道怕我?”

铁心兰整个人都软了,整个身子都发起抖来。

她竟已没有力气伸手去推。

江玉郎轻抚着她肩头,缓缓道:“告诉我,你怕的究竟是什么?”

铁心兰努力使自己心跳平静下来。于是她跺着脚道:“我不理你了,你刚刚吓得我半死,我为什么要理你!”

她知道自己绝不是江玉郎的敌手,她知道此时此刻,唯有少女的娇嗔,才是她唯一可用的武器。

江玉郎果然笑了,大笑道:“你真是个可爱的女人,难怪小鱼儿和花无缺都要为你着迷了。”

铁心兰抢着道:“你以为你自己比不上他们两人?”

江玉郎眯着眼道:“你以为我比他们两个人如何?”

铁心兰道:“他们还都是孩子,而你……你却已经是男人了。”

江玉郎大笑道:“你果然有眼光,只可惜你为何不早让我知道!”

他将铁心兰抱得更紧,铁心兰简直快要吐出来了。

但她却只是娇笑道:“你难道是呆子,你难道还要等我告诉你?”

在这微带凉意的晚风中,在这寂寂静静的黑暗里,怀抱中有个如此温柔、如此美丽的女人……江玉郎纵然厉害,只怕心也软了吧。

铁心兰的声音更温柔,缓缓道:“现在,我不妨告诉你,其实我早已……”

她已准备了许久,此刻她双臂已蓄满真力,她用尽全身力气,向江玉郎腰眼上打了过去。

但她的手刚一动,左右肩头上的“肩井”穴,已被江玉郎捏住了,她的力气连半分都使不出来。江玉郎这恶魔,竟早已看透了她的心思。

她只觉江玉郎的手沿着她背脊滑了下去,沿着背脊又点了她七八处穴道,她立刻连手指都无法动弹。

但江玉郎的手却还在她身上不停地动着,嘴里咯咯笑道:“我知道你已喜欢我了,今天晚上我可不能辜负你的好意。”

他冰冷柔滑的手,已从她衣服里滑了进去。铁心兰全身的肌肤都在他手指下战栗起来。

这是她处女的禁地,如今竟被恶毒的男人侵入,她只觉灵魂已飞出了躯壳,心已飞出腔子。

她只想死!从江玉郎嘴里发出来的热气,熏着她耳朵。

只听江玉郎吃吃笑道:“你不用怕,我会很温柔地对你,非常非常地温柔,你立刻就会发觉,小鱼儿和花无缺和我比起来,的确还都是孩子。”

铁心兰咬着嘴唇,没有喊出来。她知道此时此刻,呼喊和挣扎非但无用,反而会激起江玉郎的兽性。

她已准备接受这悲惨的命运。她闭起眼睛,眼泪泉涌般流了出来。

谁知就在这时,江玉郎的手竟然停住不动了,铁心兰还未觉察这是怎么回事时,江玉郎竟已将她推开。

她无助地倒了下去,倒在地上。她立刻便瞧见一个女人。

这女人雪白的衣服,苍白的脸,眼睛眨也不眨地瞪着江玉郎,冷冰的眼睛里,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悲哀。

江玉郎拍了拍手,强笑道:“这丫头当我是呆子,居然想骗我,我怎能不给她个教训!”

那女子还是冷冷地瞪着他,不说话。

“你吃醋了么?”他笑嘻嘻地去摸她的脸,又道,“你用不着生气,更用不着吃醋,你知道我心里真正喜欢的只有你!”

那女子动也不动地被他摸着,就像是块木头。

那女子终于开了口。她瞪着江玉郎,一字字道:“不管你是不是骗我,从今以后,我只要看见你再动别的女人一根手指,我就立刻杀了你,然后再死在你面前。”

同类推荐
  • 楚汉大梦

    楚汉大梦

    范增我是一个楚人,在河上出生,和很多楚人一样。我们楚国有很多的河湖,也有很多人在河上度过了自己的一辈子。现在我也将要在河上死去。这让我最真切地感悟到生命的流逝,它就是一条河,不分白天黑夜地往前流动。我的父母是打鱼人,靠一条船过日子,很少下到陆地上来,因为有专门贩鱼的师傅会到各个渔船上把渔民打到的鱼收走。这样的生活很舒适,不必整日在土地上劳作,而父亲多年在水上生活的经验也保证了我们可以生活得衣食无忧。那天早上,我出生了,伴着雾气中慢慢升起的太阳。
  • 科幻中国:当代年度佳作精选

    科幻中国:当代年度佳作精选

    本书选编在国内各类媒体上发表的优秀科幻小说十余篇;对中国科幻文学的发展历程进行全面回顾。收录作品以中短篇小说为主,对当年有影响力的长篇小说采用节选或存目的形式收录。每篇作品附作者创作感言、主编点评。
  • 夜·雨

    夜·雨

    作品文字细腻,风格独具,个性鲜明,饱含深情,闪烁着人生哲思,作者两个时间线穿插的特色写作方式,让人耳目一新,具有较高的文学价值。
  • 美好的一年

    美好的一年

    大家就鱼贯而入,洗洗漱漱,各自睡去。刘虹先躺下,美好进去把药拿给她。刘虹拉住美好的手:“闺女,你别怕。”美好停住,胸中怒海翻江,她太明白这句话的深意了。“我不怕!”美好站住,身体挺得笔直,“我对得起你生下我的每一个日日夜夜,过去,现在,将来,一样!”
  • 闯关东前传

    闯关东前传

    十九世纪七十年代中后期,中国大地发生了百年一遇的灾荒,史称“丁戊奇荒”,山东两千多万灾民汇入闯关东的滚滚洪流……天灾不断,人祸频频,百姓在八国联军入侵北京、义和团运动、日俄战争等灾祸中艰难度日。山东掖县老管家藏着一面神秘的黑旗,它决定着成百上千人的身家性命。管家老大管粮、老二管水失手杀人,遭到官府通缉,无奈踏上闯关东之路。管粮流落矿山,肩负民族兴亡的重任,为国捐躯;管水加入义和团,在哈尔滨火烧与洋人相关的商铺,妹妹管缨开的酒坊也在劫难逃。三兄妹时而同仇敌忾,时而兄弟阋墙,时而携手并肩,在大义和亲情面前,他们轰轰烈烈、几死几生地开创了闯关东的民族大业。
热门推荐
  • 海贼之地佛临世

    海贼之地佛临世

    当一个海贼世界的小工匠接受到了来自异世界的知识,渴望复仇的他决心不再平凡。在异世界的记忆的帮助下,他在最强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不知何时,当他回头一看,发现自己已经是海军元帅,拥有着整个世界四分之一的财富。“伊姆,五老星,准备好为当初下的那个命令付出代价了吗?”克莱恩拿着血龙戟直指红土大陆。(新手上路)
  • 哈利波特之银河帝国

    哈利波特之银河帝国

    银河时代的HP魔法世界?wtf?!穿越到银河纪元的林墨在一次危险任务中,发现这个世界居然有他最爱的穿斗篷的小巫师……是惊喜还是惊吓,我们拭目以待
  • 古魄魔魂

    古魄魔魂

    古瘀一惊,道:“你……胡说什么!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可能说自杀就自杀。再说,要自杀还躲什么雨?”“那你也想过吧?只是不敢。”店长又转了过来,嘴里叼着一颗棒棒糖,嘴巴鼓鼓的。“我……”古瘀正要说话,店长往他嘴里塞了一个棒棒糖。“怎么样?好吃吗?”店长弯下腰,笑着问。店长衣服太宽大,胸又小,所以……
  • 萌妃有毒:王爷别想逃!

    萌妃有毒:王爷别想逃!

    “嗯啊~好痛!我说,你就不能轻点吗?”深吸一口气,梓歆眉头紧蹙看着面前手拿药瓶给她涂药的男人。“现在知道痛了?刚才在外面不是挺能逞强的吗?”男人脸色阴郁,富有磁性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怒火,但更多的是心疼的责备。“我,我那不是担心你们出事吗?”梓歆无语,要不是担心他会出事她会不顾自身安全跑来救他,没一句好话不说,还挨了一顿批评,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你做什……”被她郁闷的表情逗笑了,男人心神一动,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倾身吻上了她。“把那个们去掉,你担心我一个人就够了。”PS:欢迎加入。萌妃有毒:王爷别想逃,群号码:617583459
  • 田园辣妻:夫君听话,生包子

    田园辣妻:夫君听话,生包子

    乔玉妍穿越成古代农家女,因为大哥欠债,即将被亲爹卖掉换钱。这?买卖人口是犯法的!坚决抵制!为了避免被卖,她说自己在梦里拜了神仙当师父,一不小心从假神棍奋斗成真半仙。
  • 大神皇

    大神皇

    我若成神,天下无妖;我若成魔,天下无佛。我若仗剑,必荡平四海,我若掌权,定让环宇澄清。曾经恨过,爱过、哭过,笑过,落魄过,辉煌过;任凭你辱我、骂我、诽谤我、诅咒我;能奈我何?我就是我,曾为王者,痴心不改,奋勇向前,漫漫征途后,我终将成为这天地间唯一的,大神皇!且看王宝玉三部曲的最后一部《大神皇》,为您全面诠释“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的千古谜题。
  • 神龙仙雀剑

    神龙仙雀剑

    逃花坞主黄妖师年轻时喝醉酒的一次邂逅,使他逗留逃花坞数十年之久。后来黄荣继承逃花坞主,黄妖师不知所踪,具体是找地方修真还是去流浪了,我们不得而知。??故事的黄忠就是黄妖师的后人,虽然他们继承了祖辈流传的武功。但从没见过在世人面前施展过,他表面上过着米店小老板的平凡生活。??可为什么会经常月黑风高夜穿着黑衣出门?他在干什么?我们也不得而知。他女儿黄连一次不经意的泼水,又和苏城大少爷(苏慕容)会有怎样一段姻缘???苏城又有什么变故?大少爷的表舅慕城主(慕无敌)三番五次派人去无名洞意欲何为?苏慕容桥风黄连慕容柔被南厂公公高球打落万丈深渊,是生是死?苏城没了他们又该何去何从???预知详情敬请关注本书一一为你解密
  • 银扣之谜

    银扣之谜

    1887年夏末,好友福尔摩斯的身体状况让我越来越揪心。他时刻处于深思状态,无休止地消耗体内的能量,身体就像绷紧的弦,几乎没有放松过,很难恢复。尽管他生就强壮的筋骨,依然是每况愈下,年初的时候,他就曾经不堪重负而病倒。要想得到恢复,最好的办法是离开贝克尔街,远离那些上门求助者,有一天,我正在阅读时下流行的波斯维尔作品——《约翰逊传记》,一段描述约翰逊博士游历苏格兰高地赫布里底群岛的游记,展现出的那种抬头一望,广阔天空的情景,还有那些原始而又荒芜的感觉让我着迷。于是我极力怂恿福尔摩斯仿效18世纪的文人骚客,醉乎于山水之间。福尔摩斯淡淡地回答,要游历的话也要去旱地。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女帝秘典

    女帝秘典

    为了家族兴旺,她被迫入宫做秀女,遇上心仪的男子,在他眼里自己却只是一个替代品,心心念念想要保护的已经死去母亲还活在这世上,却让自己去做一个祸国妖妃!后宫之中,有的尽是争宠之辈,只会沉浸于尔虞我诈,下毒刺杀。她慕沉香一介庶女,女流之辈,就连自己的“爹”也要杀了自己,且看她如何挣脱重重束缚,又如何能凤飞九天,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一代女帝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