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念愁也靠着树干闭眼休息不一会也睡着了。老顽童显出来身形在二人身边放了个结界,让二人不会受冻。但老顽童还是死性不改,施法一拂袖,司卿与帝念愁直接抱在了一起,地下的白色草坪也变成了绿色草坪,但这绿色只是在结界里而不出现在外边。
“呵呵,我老顽童有生之年尽然能看见殿下铁树开花,难得罢了反正也被骂过这么多回再多一次也无所谓。”
老顽童离开了大树根,离开前还给二人身下弄了一张树根床。
翌日清晨
帝念愁醒后感到怀中软软的,睁眼发现自己的小殇儿正在自己怀中,而且还没醒。一种满足感涌上心头,帝念愁抱紧司卿又继续闭眼休息。
司卿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帝念愁感知到司卿醒后嘴角勾出一抹笑容,司卿直接伸手在帝念愁腰间掐了一把,帝念愁立马松开了司卿,委屈巴巴的看着司卿
“殇儿,你掐我干甚?”
“那你笑什么?”
帝念愁嘴角的笑立马僵在脸上
“你不是看不见吗?”
“那是之前,不好意思我现在是一名神,时空之神左眼可观古今,右眼可握空间。”
“……”
“我现在就能看见你的笑容很僵硬,而且你很无语,从清晨抱到正午,师兄还要抱多久。”
“想抱一辈子。”
“不好意思,你上辈子死前一直抱着我,所以已经抱了一辈子,所以,给本殿松开。”
帝念愁只好不情不愿的松开,不过心情很好,虽然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谁,但上辈子抱了殇儿一辈子,好开心。
司卿起身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又将仙袍上的褶皱轻微一拂,仙袍又换成了银白色。帝念愁就静静的看着小殇儿做完这些,然后也起身抱住司卿调笑着。
“小殇儿,穿这么薄就不怕冷吗?”
“不准这么叫我,冷不冷与你何干,你还是把你的修为提上去再说话。我现在可是仙尊镜,只要在冲击一下就可以到达主宰镜,然后就要到达仙祖镜在仙化,奉劝你一句现在好好修练再过不久就要发生一场神魔大战。”
帝念愁拉着司卿坐下,让司卿正好坐在自己腿上,帝念愁的手扶在司卿的腰上不给司卿逃跑的机会,头又靠在司卿的肩上继续痞笑着。
“殇儿,这种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谁不知道现在的魔界只剩下灵溪那些假魔,真正的魔族早已被封印。”
“本殿没跟你开玩笑,我可以看见未来,但因为这件事我参与了其中,所以根本看不清楚只能看见到那些轮廓,那些就是光与暗的战役,你……”
“凡事殇儿说的对的,师兄信了放心此次大赛,师兄不会给你丢脸的。”
“你根本不信放开本殿,本殿让你放开……”
帝念愁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抱紧了司卿道:“不放,那你原谅我我就放开。”
“好——我原谅你——行了吧——下次做事前先动一动你头上那坨肉,反正你不挖我也无法渡劫,扯平——现在可以放开了吧。”
“嗯,可以殇儿为什么这么说?”
“我也不知道,潜意识就是如此记忆太多忘了,反正就是如此,想要渡劫必须献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或是真心,或是器官,甚至生命都有可能,像雷神渡劫时直接自己砍了一条手臂,之后手臂化成了一条戒尺,成了雷神的本命武器。木神她比较狠,直接将割腕,一刀一刀的凌迟自己,最后那些碎肉变成了一副银针,血液变成了灵液。最狠的是冰系,将自己冻成冰棍,然后冰裂,再冻再……”
“好了别说了,那殇儿有本命武器吗?”
“不知道,我还没仙化不过提前过关了,本命武器应该是双眸,毕竟献出的是双眸。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司卿站起身拉了着帝念愁,没拉动蹙眉催促道:“走啊,难不成留着跟老头玩。”
“好——走——这就走回师门。”
“不去,我还有事儿,要去时空阁一趟你跟我师父说一下我去办件事,好好修炼不准偷懒,光与暗在万年后还会有场大战。我先走一步,大概两三日后去找你。”
“好,路上慢点。”
话音未落原地已没有司卿的身影,帝念愁无赖的去往灵仙宗向帝昼曦与帝夜夙汇报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