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绝掉白歌的好奇心,叶肇已经拎着老母鸡,走出院子。
白歌撇撇嘴,觉得叶肇把她当成小孩子了。
杀鸡嘛,她虽然没杀过,但也不至于害怕。
不过,不让去就不让去咯。
白歌也没那么强的好奇心,寻思着叶肇去杀鸡,她就把青菜都处理处理,给叶肇打下手。
……
叶肇拎着被杀掉退干净的老母鸡,进来的时候,白歌已经将其他配菜处理好,在淘米,准备下锅。
叶肇将老母鸡放在一边,从她手里接过活来,将她撵出灶房。
“天冷水冷,你别碰这些东西。”
白歌看着叶肇义正言辞的样子,一愣,旋即笑起来:“叶大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但你是姑娘家。”叶肇皱眉。
尤其是白歌一身皮肤,肤白如脂,这几天双手又好不容易养回娇嫩的样子,他不想白歌再恢复之前粗糙的样子。
叶肇觉得。
白歌,就该十指不沾阳春水,过得开开心心的,不需要操心生计。
白歌见叶肇是不打算让她再进灶房,索性搬个小凳子,在门口坐下来,又拿了毛线和织毛衣棒,一边算是陪着叶肇,一边织毛衣。
要不然,让叶肇一个人在这忙活,她个主人家的,却不露面,怪尴尬的。
不过在织毛衣之前,白歌得先量叶肇的身材尺寸。
她想先给叶肇织,叶肇身材颀长,要织毛衣,肯定得更长时间。
一来早做早了,二来……算是给她练练手。
就算织的丑一点,叶大哥应该也不会说什么。
白歌拿着毛衣店的赠送品——卷尺,走到叶肇跟前,“叶大哥,你站直一下,把双手张开。”
看着白歌拿来一团不知所以的东西,叶肇照做之余,便问:“这是什么?”
“唔,就是尺子,裁缝的尺子……”白歌解释了一下,认真地给叶肇量尺寸。
叶肇仔细瞧了瞧,勉强认出,这跟布铺的木质尺子,有相似之处。
低头望着白歌漆黑浓密的发顶,瞧见她念念有词的粉嫩唇瓣,叶肇喉结动了动,“你是要给我做衣裳?”
“算是吧。”白歌头也不抬,量完肩宽,又量双臂,“我是瞧着这天还挺冷的,想做点厚实衣裳,但不知道做出来成品怎么样,到时候叶大哥你可别嫌弃。”
“不嫌弃。”
只要白歌做的,他都不嫌弃。
叶肇乖乖地配合着。
白歌很快就量完了,把数据都记了一下,盘算着要用多少线多少针,便回去坐下,开始摆弄毛线。
叶肇没见过她这种做衣服的架势,“你这是在做衣裳?”
“嗯呐。”白歌数着底针,嘟囔道:“叶大哥,你现在别跟我说话了,我正数着呢,等我织完,你就知道了。”
见她特认真的样子,叶肇唇角微勾,应了一声:“好。”
倒真没有继续去烦她。
叶肇虽然好奇,但还是克制住想去问的念头,在灶房里忙活起来。
……
另一边。
林氏带着白小飞,在外头偷懒半天,才带了一筐猪草回来,沿途就听村民说,白王氏和白振民都被抓了。
林氏赶紧拉着白小飞,回到家里。
就见白振民被打了十大板子,已经回到家里,白王氏不见踪影。
林氏当即哭了起来,“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被县衙抓去,还打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