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外面有人敲门了,谢夏寒知道应该是敬事房的太监过来催自己时辰到了,按照以前的福临大概会乖乖得听太监的话,可是想想蓦樱刚刚进宫,势必接下来处境不好,自己若是破一会例,一来就是在告诉别人蓦樱很受自己的宠爱,别人自然不敢再欺负蓦樱,二来在这宫中因为现在其实敬事房实际控制人是太后,自己也想借此机会在这些事情上摆脱太后的控制,于是福临便把过来敲门的太监训斥了一遍,然后再回到床上想是已经子时了吧,谢夏寒有些困了,看了看蓦樱,“时候不早了,蓦樱,我们就寝吧。”,蓦樱吓了一跳,赶紧又抓紧了身上的被子,瞪大眼睛看着谢夏寒。谢夏寒猜到蓦樱的小心思,从那里有拿多了一床被子,然后就蜡烛吹灭,脸朝着蓦樱的方向直接躺下去,没有多久就睡着,而蓦樱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就这样在床上坐了了很久,看见了谢夏寒没有什么动静之后才敢背对谢夏寒躺了下去,只是蓦樱一直翻翻覆覆睡不着,便转过身去,看着谢夏寒,回想起今天的事情,蓦樱真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眼前的这个人真的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大概是个很温柔的人吧,至少他不会像自己那个阿玛一样,强迫自己做一些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他总给自己一种祖母一样温暖的感觉,像极了祖母一如既往得自己的包容和宠溺,或者他之前做的事情有很多不得已的苦衷,或许之前自己一直误会这个人了吧,她有点好奇,伸出了一只手摸了摸谢夏寒的脸,这个人真的有点让自己看不透,凌晨的第一声鸡鸣,蓦樱一夜未睡,虽然谢夏寒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可是毕竟是在这陌生的环境里面,她始终还是有些睡不着,谢夏寒也从那鸡鸣声中醒来,蓦樱感觉到了谢夏寒有动静连忙闭上了眼睛,谢夏寒爬了起来,想起了昨天忘了做一件事情,便拿起了了那条白手帕,而蓦樱挣着了眼睛偷偷瞄着了谢夏寒,看到那条白手帕,心里还是有点害怕,忍不住得抖动起来,谢夏寒感觉了蓦樱在抖动,以为她是冷了吧,便把自己的那条被子也盖在了她的身上,看她还在抖,害怕她发烧了便摸了摸她的额头,见她没什么动静,就从身上掏出了那瓶备好的鸡血,把那块白绸染得鲜红,来这个世界确实什么都有点不方便,他为了今天不知道废了多少功夫才弄到了这瓶鸡血,主要是抗凝剂在这个封建的社会真的基本全得靠自己来制作,还好最后是成功了。只是蓦樱一直偷偷在看着谢夏寒,看到了谢夏寒做了这件事情之后顿时松了一口气。只是其实自己也一直想不通,初次见面的人为什么要为自己做这么多的事情呢?而且看他有点汽车熟路更像是已经计划好了一样。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谢夏寒知道是小春子过来催自己上早朝了,想了想谢夏寒决定了今天还是稍微晚一点,之前早朝一直没有迟到的过,这次迟到的话就越发显得蓦樱对自己来说比较特殊,蓦樱宠冠后宫,其他人都会对她照顾一点,自己既然决定了要改变蓦樱的命运,更多从细节处去入手,先改变她的生活,其实他这么做得是做给太医看的,历史上董鄂妃体弱多病,皇四子夭折后,四十天后便伤心过度身亡,可能也会是因为太医不够上心,平时没有尽心尽力得帮她调理身体,历史上的话,福临也是相当宠幸董鄂妃,自己要做得比福临更好才行,更不能让那些人伤害到蓦樱。他原本就惋惜历史上的董鄂妃,真的接触到这个可爱的小人儿后,更是想要拯救她,话虽如此自己毕竟不能改变历史,那就一步一步早照着原先定的计划走下去吧。于是谢夏寒就走在床上,没有走开,呆呆看着床上这个卡爱的小人儿,看到忍不住了,就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坐了半个时辰吧,才站了起来,捏了捏蓦樱的脸颊,“是不是一夜没有睡了呀?”见蓦樱没有反应,谢夏寒这才加了在门外等候已久的太监和宫女,“来人,给朕更衣。”,穿上衣服后,离开之前,谢夏寒不忘嘱咐太监,“让董鄂答应在朕的床上都睡一会。”,才安心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