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忘了到底是谁先招惹谁的。
如果贺文睿知道她心中所想,一定会说,是的,几百年之前我不知道碰没碰过其他女子,但是他知道他这辈子快二十年来是第一次。
看着呲牙咧嘴扶着腰出去的小女人,贺文睿老有成就感了,让他又想起了昨日那销魂的滋味,心里就开始痒痒了。
“二哥,媳妇咋了,怎么走路一瘸一拐的?是不是受伤了?”
他在一旁听得懵懂懵懂的,但具体也没听明白他们在说啥,见媳妇儿这个模样,赶紧问道。
“咳咳,以后你就知道了,不用担心,过两日便没事了。”
被突然打断的贺文睿不自在的摸摸鼻子,也不知该怎么和这个弟弟解释,只能找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哦。”
单纯的老三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二哥说什么都是对的。
他说媳妇过两日没事,那一定就会没事的。
含心蕾出了破旧的屋子,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不大的院子,木头围城的栏杆,院子的地面是黑泥土夯出来的,打扫的也挺干净。
左边有一个堆满柴火的草棚子,要垮不垮的,右边有一口井,井口旁还放着两个木个桶和盆,井的旁边还有一块小菜地,正长着嫩嫩的幼苗。
院子的中央就是她所站的这个土坯房了,墙是泥土垒成的,看着有好些年头了,颜色都变了,屋顶是用茅草盖的,不过上面的草看着还挺新的,大概是刚找草换的。
房子不大,一共才三间,右边应该是灶房,左边还有一个屋她还没去去过,还有一个就是她刚走出来的这个屋。
天呐!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破败的房子呀!
不是她说啊,这简直比她家猪圈还破,他们是怎么住的。
不过这也不关她的事儿了,正事要紧。
打量完这一切。
含心蕾往左边走,因为刚刚那个男人说茅房在房屋后面,从西边走。
沿着他们踩过的小道,很快她就找到了。
因为那十里飘香,啊不,那股属于厕所的骚臭味飘的老远,让你不想知道都不行。
茅房是用几块破木板随意围起来的,上面也是用草盖的。
含心蕾忍着臭味打开那扇破木门,边用手扇风边走进去,进去之后差点没把她熏晕过去。
但想到等会要做的事,又立马觉得这都不是事儿了。
在茅房了站了差不多两分钟左右,她偷偷的从门缝往外喵,见他们没有跟来,她才松了一口气。
小心翼翼的打开门,猫着身子像做贼似的往厕所后面跑,边跑边往身后看,就怕他们突然找过来,然后她的计划就要泡汤,可顾了后面没顾前面,连有人出现都不知道。
刚要翻栏杆出去,就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含心蕾心里咯噔一下,准备攀爬的动作僵住了,让她继续爬也不是,放下来也不是,真是难受噢。
努力调节僵硬的脸部,然后抬起头来,露出一个自认为很迷人的微笑看向发出声音的人,“这位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