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来客栈,夜已深,议论纷纷了一整天的宾客都已陆续睡去。
“菠菠,菠菠,小师叔···”天字甲号房内传出女子低声哭泣之声,那女子并非别人,正是晨间昆仑山次峰那曼妙女子,此刻已哭成了一个泪人,份外惹人怜惜,只见她抬起芊芊玉手,端起一杯茶盏,红唇轻启,小口慢饮,突然脸色巨变,脸颊泛起一团不正常的红韵,猛然抬头望向门口!
“倒!”随着一道黑影一闪而入,来人反手插上门栓,前一刻还身着翠烟杉的曼妙女子此时已瘫软在地!
来人下意识的用贪婪的目光在佳人身前一扫而过,压抑不住满脸的激动神情,哈哈一笑对着地上的女子言语道“梦师侄,你八岁入山,十年来你还感受不到师伯的心意吗?”
“三师伯,你想干嘛?”姓梦的女子冷眼看着中年男子问道!
“我想干嘛?我想·····嘿嘿嘿····!”
“你…无耻!趁我今日精神恍惚,尽在我茶中下药,小师叔遭此大难,你竟对同门下手!”难免女子面有怒意,但眼角却出现一丝迷离。
中年男子名唤叽叽,在浩瀚宗辈分极高,排行第三,尽管如此,名声却是奇差无比,人称花花太岁。只见他闻言冷哼一声
“你知道师叔喜欢窈窕淑女,是为君子好逑也!可自你上山以来,我与其她女子都是逢场作戏,对你可谓情有独钟!可是你…为了躲避于我,你竟然每天不是吃就是睡,天姿聪慧的你,虽丰韵更胜往昔,修为已经多少年没有新的突破了?”
“呵呵~叽师伯,想天下武功无出我浩瀚宗之右,堂堂藏经阁收纳了整个武林众多绝学,你独独看上了密宗大欢喜术,若非宗主没有传出话来,江湖虽大,又岂有你容身所在”女子脸色更红。
听完此言,来人勃然大怒“李梦梦!别忘了你学的是欲女心经,不是玉女心经!你可真行,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外人视你如同仙子,宗门内谁人不知道,谁人不晓,你成天勾三搭四,成何体统!”
叽叽越说越是来气,不由得拔高了声音“为什么你能喜欢自己的师叔?新来的男性弟子个个被你迷得神魂颠倒,非要拜在你的门下?连我那徒儿泫霖你也不曾放过!哼,唯独眼里没有我?!”
李梦梦脸色微变,在寒冰一般的眼角尽然露出一丝妩媚“无耻!我只是为了求得大道,体验世间人情,但我从未让任何一个臭男人碰过,你你你··休想!”
“那我今日非得好生碰上一碰!”叽叽伸手托起梦梦的下巴,指尖在她脸上游走,眼中泛出可怕的欲望。
“敬酒不吃吃罚酒,中了我的春风七度散,别想着拖延时间或者激怒于我!别再尝试逼毒了,也没有旁人能发现你房中情况,今晚你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了!”
李梦梦被人戳穿心思,面色更加难看,在药力的促使之下潮红之色更盛,而迷离的双瞳在自身功法的影响之下魅意更浓,她狠咬了自己舌根一下,放声大喊“救命!不要…停!”
叽叽伸出指头抹了一把梦梦唇角流出的血丝尝了一下,看得她全身微微一颤,笑嘻嘻的说“你菠萝师叔已经不在了,看谁还能护得了你!要不是当初华清池里偷看了一眼你的后背,被这个老贼所害!骗我修习冰魄银针术,说什么可以清心寡欲?弄得跟我本来功法大相冲突,落下残疾,此仇今日我就让你来试试被针扎的痛苦!”
言谈中女子眼角迷离,唇色愈加鲜艳,看来药效已成,呢喃着“铜针索命,银针吸功,金针锁心!”
那个被叫师叔的男子迫不及待的撕开了梦梦的纱衣。
言语间,叽叽早已扒光了自己,常年习武练得一身肌肉,身前八块腹肌格外引人注目,花花太岁果真名不虚传!
唧唧复唧唧,梦梦当被织!
李梦梦眼角流下了一滴清泪,面如死灰!
须臾之间,叽叽喉管发出嘶哑的一声低鸣,长喘一气,看着地上的那滴鲜红,得意的说“一针见血”!
事了拂衣去,临走时候叽叽重新恢复一副圣人嘴脸,道貌且岸然。
他淡淡的对着瘫软、昏迷在地的曼妙女子说了一句“往日铜针境跟我做可是要命的,如今已入银针境只取你一身功力,我就让你活着又能如何?难不成老二还敢跟我翻脸不成!回宗门?哼,看你如何面对同门!哈哈哈哈…”
凌晨时分,李梦梦悠悠醒来,发现自己一身虚弱无力,功力虽然感觉有些轻飘不够扎实之感,但境界不仅丝毫未退,反而突破了多年的壁障,欲女心经已入熟女境界,原本青涩妩媚的眼眸再无少女的味道,凭添几分少妇韵味!
李梦梦修炼的功法极为独特,外人皆以为也是一部魔道心法,其实不然,原名《心经》,一共分为五层境界,因为难于突破境界,所以外界只知第一境就称之为欲女心经,实者再进一步是为熟女心经,再往后谓之御女心经,还有更高的淑女心经境,更有传说中的玉女心经境,古往今来无人企及,也正因为难,更通大道,可见此女志向之远,谋划之深!
难道是自己欲女境的修炼虽徒有其表,却始终未通人情,难于体验此中深意,经此一夜,尽管是为人所迫,但在药性的催促下,也算是个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所以破境…
李梦梦思索片刻,总觉得哪里不妥,陡然感受手背传来一阵酥痒,旋即举起白嫩的左手,对着皎洁的月光呆呆的看着,良久之后,只见她莞尔一笑
“呵呵,师叔,你扎我手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