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春去秋来,女孩整整学字就学了两年,李承煜看着一篇一篇越来像自己的字,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已经是13岁姑娘的女孩,现在已经出落亭亭玉立的了,隐隐已经有了美女趋向。蹬蹬的跑去了煜景轩,把写的字放在李承煜的手里,自己就坐下喝茶了。
李承煜看了看已经长成大姑娘一样的女孩,因为小时候在妓院的经历让自己有时候有些神态不由自主的就散发着媚态,小时候因为小略显稚嫩,现在玲珑的身材尽显,虽然穿着男装但是还是让人觉出了一股魅惑。
李承煜现在已经18岁了,2高挑的身材,帅气而又俊逸的五官,磁性声音,更显成熟,浑身都散发着男性的魅力。“筠儿,你这字练得差不多了,也该看看师傅给你的书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李承煜把小师妹的称呼改成了筠儿,婉筠却并没有在意。
听到可以看书的消息后,兴奋的眼里闪着星星,问“真的吗?”见李承煜点头,开心的向李承煜伸出了手。
李承煜摇了摇头把书放在她白嫩的手心里,婉筠嘿嘿一笑。“今天该你去给师傅打扫做卫生了。”李承煜提醒道。婉筠笑眯了眼睛说“我什么时候忘过师傅的事?不用提醒。”
李承煜回想到还真是,这个师妹对师傅的事从来都是最关心的了,其他事倒是一点不上心。
灵虚宫
婉筠认真的把整个大殿里都擦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又把院子里的鱼喂了,把花浇水,最后来到杏树下背靠着大树坐下。
不知道为什么这棵杏树的花期特别的长,现在有是杏花落英缤纷的时节,婉筠又往下挪了挪躺在了树下,飘了来的花瓣落在了脸上。
婉筠闻着花香竟然有些醉了,记得第一次来灵虚宫里给师傅打扫,自己战战兢兢的怕把事情做得不好,可是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
桌子上的琉璃盏被自己打破了,手指也被划破了口子,婉筠气恼怎么自己的血这么茂盛,像是受了很大的伤似的。赶紧用衣角擦干净手上的血,就赶紧的收拾碎片。
灵虚子正好路过这里看到婉筠,就问道:“怎么样?有开始学什么了吗?”婉筠摇了摇头说:“徒弟愚笨,认字太少,正在跟大师兄学字。”
灵虚子点了点头:“好,多学点字,对你以后有好处。你大师兄沉稳,别看他年龄不大知识却是渊博的。”婉筠赶紧说:“是。”
灵虚子刚想走看见婉筠手上在滴血,吓了一跳,赶紧拉过她的手一看,原来只是个小伤口,才放下了心。又拿出自己的手帕帮婉筠绑上伤口。
“以后注意些,不要受伤了,我灵虚子的徒弟是不能轻易受伤的。”灵虚子有些傲娇的表情说。婉筠看着师傅傻傻的点了点头。
这时的婉筠想着以前的事,闻着花香竟然睡着了。婉筠来到了一个灰蒙蒙的世界,感觉看的见,又像是看不见。“傻丫头你竟然勾引我的枫哥哥。”一个女声响起,婉筠一哆嗦赶紧四处搜寻,却谁也看不见只有自己。
婉筠有些冷,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胳膊,继续找怎么才能找到师父。“该死的,又没做好事情,必须鞭打你了,呵呵虽然天天在鞭打。”一个粗狂的男声想起。
婉筠的手紧紧的攥住,不住的微微颤抖着,一样是找不到人。“卖了她,卖了她。”一声奸滑的男声奸笑着说。“茉莉,我教你怎么用自己的身体勾引男人哦!”间杂着一声浪荡的女声。
婉筠觉得呼吸困难,喘气都喘不过来。浑身颤抖的躲在地上,这时候一个身上带着青草香的男人抱住了浑身冰冷有颤抖的婉筠,温柔又清淡的声音说:“跟我走吧。”
婉筠睁开眼睛,看着从上落下的杏花春雨,心犹在蹦蹦的跳着,稳了稳心神,婉筠站了起来。在灵虚宫里再转转,看看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的。
婉筠感觉有间偏偏殿好像没有做卫生,拿着抹布的进了屋里。婉筠看了看四周还是挺干净的,但是想了想为了师父住的舒服,还是再擦一遍吧。
拿着抹布就往里走,听到右边屏风里有点声音,想着不会有老鼠吧,自己最怕老鼠了,但是也得仗着胆子去处理它,所以就蹑手蹑脚的往屏风后面一探头,婉筠直接就直着眼睛摔倒在地。
疼痛感使婉筠赶紧起来跪了下来,见师父头上披散着湿漉漉的乌黑顺直的长发,身上长袍只随意的围在身上,裸露着都是肌肉的前胸。
一只手攥紧着衣服的前襟,遮挡住了重要部位,另一只手还在探出来状态,应该是见婉筠摔倒想扶的想法。露着光裸的小腿,光着脚丫。虽然状态狼狈,神态却依然悠闲自在。
婉筠脸一红,赶紧低下头不敢在看了。“你先起来吧!”师父那依然是淡淡的温柔的声音响起。女孩站起来依然低着头,局促的不敢动。灵虚子脸一红,想着这个女徒弟也是蠢笨啊!这还不赶紧走?
“咳咳!”灵虚子稍有些不自然的干咳,想着怎么把她支开。“你~,去我给倒杯茶。”灵虚子有些不自然的把婉筠支走。
“是。”婉筠回身就走了。灵虚子叹了口气,里衣穿上。“师父您的茶。”婉筠本来就是进来之前沏好了茶,所以飞快的把茶拿了过来。
灵虚子长叹一声,说:“筠儿背过身去。”婉筠这时候才一惊,红着脸背过身去,骂自己刚刚也不知道躲避呢,只一心想着怎么补救了。婉筠在妓院待过当然知道男女有别了。
“好了。”师父的语气总是淡淡的温柔。婉筠红着脸说“师父,我不是故意的。”灵虚子完全没了刚才的狼狈,只是头发还披散着。还是淡淡的语气说:“没事,以后注意就好了。”
婉筠见师父没有生气,又急于讨好。拿起吸水棉布就来到了已经盘坐在蒲团上的师父身后,说:“筠儿给师父梳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