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更是吓得夜芙蓉连哭都忘记了,只能傻傻的看着面前夜阑心那张平静到有些诡异的脸。不敢置信的呢喃开口,“不可能的,怎么会呢……”
夜阑心美眸里面闪过一抹厉色,那扬起的素手紧了紧,“既然三妹妹说不知道,那你就证明给我看,你是真的不知道。”
缓缓的说完这话,她一手握住夜芙蓉俏丽的下巴,眼底是馨儿从未见过的狠厉,“来,把这个蛇吞下去,我就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看着这一幕,立在一旁的馨儿也连害怕也忘记了,只觉得一股愤怒从脚底直冲脑门:平日看这个三小姐虽然跋扈了些,但心地总归不是那么坏的。没想到,现在居然能使出这么阴毒的招数来!
“没错,三小姐,要证明你的清白,就把这没毒的蛇吞下去,我们家小姐就信了你的鬼话!”馨儿不客气的开口。
夜阑心冷眼望着瑟瑟发抖,根本就不敢动弹的夜芙蓉,“怎么,三妹妹,你害怕啊?还是,你根本就是想置我于死地?”
“我没有!我没有!”夜芙蓉惨白着一张脸,终于是下定决心了一般开口,“我、我吃!”
夜芙蓉一边流泪,一边颤抖着伸出了手。
只见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捏住了那只小银环蛇的七寸。
她颤抖着将蛇挪到了自己的嘴边,“嘶”的一声,蛇吐出信子,那猩红的颜色让夜芙蓉全身一颤,毛骨悚然。
她艰难的张了张嘴,将蛇缓缓的放到自己唇边,这样往往复复试了两三次。
“不要,我不要!”
突然,她疯了一般的将蛇猛的往地上一砸,“夜阑心,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也是右相府的小姐,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就凭你想谋害嫡出大小姐,有十条命也不够你赔的。”望着终于失控的夜芙蓉,夜阑心冷笑一声,“馨儿,把她衣服给我扒了!”
夜芙蓉原本就吓得全身发软,如今馨儿膝盖一弯,就将她整个人扣倒匍匐在地上。三下五除二,馨儿便将她的外衣连同中衣一并都给扒了,只剩下殷红的肚兜。
莹白娇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透着丝丝血气,让周围的蛇越发蠢蠢欲动起来。
夜芙蓉不要命的开始挣扎起来,“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死,我还不想死!娘,娘救我!”
夜阑心冷冷一哼,一把握住了夜芙蓉的下巴,“你尽管叫的再大声一点,我估计不多久就会有护院过来救你了。到时候没了名声,看这个右相府还容不容得下你。”
夜阑心此话一出,夜芙蓉惊恐的尖叫声,瞬间卡在了喉咙。就算是被压制在地上,她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做着垂死挣扎,“夜阑心,你不敢的,你不敢杀我。”
“哼!”夜阑心一声冷哼,“你都敢毒杀嫡姐了,我现在只能算是替父亲教训你,你看我敢不敢!”
说完这话,夜阑心手上一个用力,迫使夜芙蓉将嘴巴张开了。而她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捏住一只挣扎扭动的银环蛇便往夜芙蓉的嘴里送。
眼看着那条蛇就要钻进自己的嘴巴,夜芙蓉一声闷哼,两眼一翻,整个人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下一秒,一股骚臭味儿就涌了出来。
馨儿嫌恶的望着她身下的一片湿润,冷哼,“还以为多大胆子呢!”
夜阑心望着瘫倒在地上的夜芙蓉,静默了半响,终于还是将手里的蛇给扔了出去。
馨儿皱眉,紧紧贴在夜阑心身后,望着满屋蠕动的蛇,“小姐,我们现在怎么办?”
夜阑心淡淡扫了一眼四周,目光最后落在窗棂下那个麻袋上,“我素来最懂礼数的,既然有人送我一份大礼,礼尚往来自然是少不了。”
馨儿狐疑的望向夜阑心,也不好多问,“那三小姐怎么办?”
夜阑心美眸一闪,里面划过厉色,“等会扔到浴桶里去!”
方才闹出了那么大的响动,锦绣苑外面的护院肯定也听到的声音,这会子估摸着正朝着这边而来呢。
人蠢没关系,但是蠢了还要被人利用,就很有必要得一些教训了!
就在夜阑心和馨儿两个人将浴室里面都收拾妥帖之后,锦绣苑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
那些护院蜂拥而至,嘴里亦是高喊着,“好像大小姐,大小姐出事了!”
“声音好像是从浴室那边传过来的!”
“大小姐,我们来救你了!”
夜阑心听着这些呼喊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救我?
恐怕是想让我永世不得翻身吧!
夜阑心望着已经将麻袋封好口子的馨儿,“行了,我们走。”
两人利索的从撞破的窗口那边爬了出去,只是她们刚刚离开,浴室的大门便被人从外一脚踹开。
那几个护院望着裸露着肩膀,漂浮在浴桶里,露出白花花的肩膀的少女,面上一红。
只是看到这一幕,他们非但没有离开,反而鱼贯而入,将浴室大门给堵了个水泄不通。领头的那个扭头便朝外招呼,“赶紧派人将大夫人请过来,就说大小姐出事了。”
不一会儿,大夫人就领着夜倾心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大夫人更是红了眼眶,一边走一边抹着眼泪,“好好的沐个浴也能出事,阑儿真是不让人放心。要真是出了事,我要怎么跟老爷交待啊!”
夜倾心面上是戚戚然,可嘴角却是不受控制的微微扬起。
夜芙蓉那个蠢货果然好用,那可是剧毒的银环蛇,自己说没毒她就信了。
不过蠢人也有蠢人的用处,如今被这么多下人,还是男人看了身子,看她夜阑心还怎么有脸活下去,怎么有脸嫁给长乐王!
想到夜阑心羞愤自杀,而君无邪在听说她不守妇道的事情之后,愤怒痛恨,最后将目光顿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夜倾心差点就要笑出声来了。
那一股子喜悦扶摇直上,几乎要冲破胸腔。更是让夜倾心失去了平日的端庄持重,在看见满屋的男人之后,竟是夸张的哭出了声,“大姐姐,这是怎么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