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盅,你今天若是敢动他们一下。老子今天就废了你。”老圣主脸色一沉,一双锐利的眸子犹如寒冬腊月的寒冰一般冰冷刺骨。
“哈哈——”
秦盅仰头大笑一声,眯起细长的眸子。阴狠的看着所有人,嘴角勾起狠辣的笑:“今天若不是她死,便是我亡。她伤了我的儿子,今天谁也救不了她。他已经被靖儿打伤,所以这场比试是靖儿获胜。所以这圣灵山的圣主,也该换人了。”
老圣主眼中冒出火光,用强行提升实力和用毒的秦靖如此无耻的手段都用上了。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真是人至贱则无敌。
艾金站在众人的身后,双手环胸。一双阴郁的眸子凝视着前面大放厥词的秦家主,想到天尘这么多年来所受的痛苦。眸子微微一眯,怒极反笑。
“今天这场比试不过是给大家助兴而已,这圣灵上的圣主只能是我家相公来做。今天我来这里,就是来杀你们的。”
艾金推开前面挡住自己的老圣主,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了众人的前面。微微抬起的下颚带着高傲,一股浑然天成的高贵气息有身散发。
“狂妄小儿,你有什么证据说这个贱种是我圣灵山下一任圣主。”秦家主寒着一张脸,双拳紧紧的握起。
艾金勾唇浅笑,拉起走到自己身边的妖孽男子的手。纤细的手臂一抬,将他脖颈处的雪莲花胎记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中。引起了一片的抽气声,真的是莲花胎记。那他真的是圣灵山下一任的圣主。
秦盅脸色一变,最后大笑一声。眸子里迸射出阴险的光芒,声音有些尖锐:“他死了就再没有勃颈处带着雪莲花胎记的人,这圣灵山还是我秦家的。所以,今天你们都要死。”
说完,身体猛然的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内力。带着席卷天地的气势,四周地上的石块飞起。老圣主脸色一变,伸手就要将两人给抓到身后。只是刚伸出去的手,就被眼前的情况震惊的愣在了原地。
“血刹,给我废了这老东西。不过给我留半口气,若是一不下心弄死了。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艾金说完便身形一闪绕过了秦盅,来到他身后秦靖的身边。手中的红菱缠上他的双足,用力一扯。秦靖惨叫一声,便疼的回了过去。他的两只脚,被红菱活生生的给撕裂了下来。
而被艾金威胁的血刹心里一阵郁闷,叫下的步子却不敢有一点怠慢。跳上擂台,招招狠辣的朝着秦盅袭去。在主子那里收到的威胁,将气却全部放到了秦盅的身上。不过攻击却是拿捏的很有分寸,不敢真的要了秦盅的命。
秦盅听到自己儿子的惨叫声,回过头看到鲜血淋淋没有了四肢的小儿子。双眸因为愤怒耳边的赤红,仰天大啸。
“今天即便是死,我也要跟你们拼个鱼死网破。”
赤红色的眸子带着滔天的怒火望向悠然的站在血泊外的绝美女子,手中的长剑带着戾气刺了过去。他再顾不得身后的危险,只想把眼前这个女人杀死为他的小儿子报仇。
扑普茨一声,长剑划过皮肤的声音。秦盅瞪大的眼中带着不甘,脚尖一点快速的想旁边跳去。捂住正冒着鲜血的伤口,抬头阴霾的眸子看着擂台上的众人。
“你们以为我就没有做准备吗,我已经和烙家的人取得了合作。他们马上就要到了,你们等着被灭吧。哈哈——”
秦盅哈哈大笑起来,只是这笑容还没有持续多久。就僵固在了脸上,看着女子手中烙家少主的信物。
“烙家吗,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老家的少主烙炎托我给你带个话,两家的合作到此为止。他们不会来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艾金把玩着手里的丹红色玉佩,嘴角勾起诡异的笑。他们从清风谷出来时,就碰到了烙炎。只是没想到烙炎对自己竟然是……艾金的眸子微微闪烁了一下。她的心里只有一个人,所以注定了要伤害其他人。
“不可能——这不可能。”
秦盅摇着头,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努力了这么久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拉拢来的盟友,竟然这个时候选择退出。
“不可能?你不是也说除非这场比试有奇迹,不然秦靖是最后的获胜者吗。现在他残废了,没有获得最后的胜利这不就是奇迹。那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老圣主回过神来,眸子里含着讥诮的望向秦盅。现在这样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而已。
秦盅看着怒目而视自己的一群人,救援没有了他的希望也没有了。他还剩下什么,现在只能束手就擒了。
艾金冷笑的看向绝望的秦盅,刚刚血刹的那一剑将他的丹田伤了。此刻他已经是一个废人,完全没有任何的威胁。
抬起优雅的步子,艾金不紧不慢的走到秦盅的身边。冷寒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让广场上的众人都能够清晰的听到。
“秦家主,你当初做那些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个被你灌下毒药的小婴儿会回来像你索命,这么多年所承受的痛苦你要该那什么来偿还。逼迫天尘的母亲服下毒药,给还在襁褓里的孩子灌下毒药。这么多年来,还联合天岚国的丞相一家对天尘暗中刺杀。你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不会被噩梦惊醒吗?”
一句句的质问,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艾金嘴角微微勾起,看着脸色如调色盘一般变幻莫测的脸庞。
擂台下的众人惊愕的眸子望向了秦盅,而原本站在他一边的几个长老也一样震惊的看向他。他们从来不知道他暗中竟然做了这么多的事,若是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勃颈处带着雪莲花胎记的孩子在。他们说什么也不会帮他,而且他还做了如此多卑鄙的事情。
秦盅被质问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着昏死过去的小儿子。又看了看愤怒看向自己的众人,他知道这次他是必死无疑。
“哼,人为财死鸟为死亡。现在我落到你们的手中,大不了就是一死。要杀要怪,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