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躺会儿?”小蜻蜓想起昨晚就惊魂未定,昨晚莫名其妙来了几个黑衣人上来就是乱砍,没有木目在,就上官柚一个人算的上武力值,上官文失忆都忘了自己会武这回事,乐渔和她父亲除了抱头乱串,疯狂乱叫,幸好上官柚随手一撒,再加上周围被声音招来帮忙的邻里,那些人在倒到歪歪的跑了,可惜当时上官柚中了一掌.
“上官姑娘,你受伤了,这是给你熬的药。”乐渔端着药进来了。
小蜻蜓率先接过,乐渔不悦:“上官姑娘,这药要趁热喝才有效。”
上官柚礼貌的笑笑:“谢谢,这药先放着吧,我待会儿再喝。”
乐渔逗留一段时间,后来还是走了,走之前还叮嘱要把药给喝了。
小蜻蜓确定她走后,就开始埋怨:“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好心,上次我还听到她给少爷告状说:小姐可真是官家脾气,做什么都不吃。”
“她真这么说?”
“不是”小蜻蜓有种做错事被抓了一样焉了,不过马上又恢复气势:“哎呀,她的意思就是这个意思,小姐,你真的得防着点,昨天小姐受了伤,少爷明明是来挂心你的,可是她在一旁装可怜,想想就气,都知道少爷娶过妻了,她还那样,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我发现,你现在话也变得多了,也怪不得她,昨晚是挺危险的,那种情况,任谁都会害怕的,不过,这药我的确不能喝,你给倒了吧,不要让他们看见了,我怕她会多想。”不是上官柚不领人家的情,而是一般这药都是活血化瘀,而她现在是个有身孕的人,是不能用这类药的,可人家好心,也不能挡了别的好心。
“小姐,我这不是替你打抱不平嘛!”小蜻蜓委屈的说着,她本不是个多话的人,可这个乐渔真的好气人,以前那个叫小梅的下人也是这样爱慕少爷,处处献殷情,抛魅惑,可是那个时候不一样啊!至少少爷知道退让啊!
可这个乐渔就不一样,打着少爷的救命恩人的名头,处处掐着狐媚劲儿,说起来她那张脸还真有点狐媚样子,少爷呢,什么也不记得,真怕他一时被迷惑。
“好了,我休息会儿,也不知木目到哪里了。”
上官柚有些担忧,昨天的黑衣人让上官柚有些怀疑,很明显那些黑衣人是冲着上官文来的,招招致命,若不是她随身带了毒粉,他们可就真的没命了。
她那个师父还真是古怪,真的配得上鬼医的称号,她在鬼府学了半年,除了让她扎针以外,每日就是逼她学些怎么配毒、解毒。她师父说了,学医救得了人,却救不了自己,毒在关键时刻是可以防身。
她回烟阳之前,慕容克就让她无论何时,身上都得藏有迷药、毒药和万灵药之类的,就算是现在有了身孕,也会带上几味,没想到此次还排上用场了。
还有她觉得她上这个岛也并非是无意,路上瞧的身影她一直以为是上官文,到了岛上后重重影影的见不到正面,直到人群涌动在台上看到上官文,这一切绝对不是巧合,是有人引她来此处,因为上官文说过他因为怕水就再也没有出过岛。
还有昨晚她也察觉到有人在帮她,否则凭借她那三脚猫的功夫是不可能轻易脱困的。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她是不会喝那个药的,现在是相信我了吧!”
“就算是这样,那又如何?又与我何干?”乐渔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要做什么,一身好看的衣服,怎么看就是个贵妇人,可是突然到这里来找她,告诉无水的那个妹妹比不是亲妹妹,而两人还苟……她不信,然后这位夫人就让她拿药试探,结果却是真的,可是她为何要告诉自己这些呢?肯定有所求,她都得留个心眼。
“真与乐渔姑娘无关吗?乐渔姑娘连自己的父亲都能算计,为的不就是留住他吗?怎么,现在却说没干系?”夫人面带鄙视,要知道这个乐渔居然连自己的父亲都能算计,还毫无悔迹。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乐渔矢口否认。
“我该说的已经说了,你要怎么做那就看你自己了。”妇人并没有打算继续与她说下去,转身就离开了。
乐渔没想到她利用她爹的事,居然被人知道了,她心中燃着怒气,还有这个上官柚,都是她,要不然一切都不会变,她居然有了无水的孩子,那只要没了,兄妹相恋这种荒唐事,世人都不会同意的,无水也一样。
“小姐,我再去找大夫重新开服药,你在这儿休息。”自从那次黑衣人来袭之后,上官柚就觉得周身不适,本身就是疲劳之身,这要是出个三长两短,她都不知道如何回去面对老爷夫人,她娘千叮万嘱让她照顾好小姐,可现在……
外面天已经黑了,上官柚不愿意小蜻蜓去找什么大夫,她有身孕的事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可是小腹传来的传来的胀痛,让她有些担忧,无论什么事都没有腹中孩子要紧,她强撑身体走向床边想休息一回儿,可是床上却放了张纸条,约她在深林里见面,本来可以不予理会,可是纸条上明明白白写着‘有事相商’。
可能是心理有事,上官柚总是担心无所有的事,辗转几次后,还是决定去会会这个写字条的人。
外面黑夜临澧,风吹拂面,还好天中一轮明月未躲在云层中,刚好可以为上官柚指明路途。
“是你找我?”上官柚已经看清了对面的人是谁,没想到居然是乐渔:“有事为何不在家里说,偏要在这黑林里,要是遇到蛇咬到怎么办?”
“多谢上官姑娘关心,不过,上官姑娘不关心自己,反倒关心我还真是好心啊!”
“你到底要说什么。”身体本就不适,不知乐渔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你有孕?”乐渔的眼睛特意盯着她未隆起的小腹:“而且还是无水的。”
上官柚尽量保持冷静:“所以呢?”她想要知道乐渔还想说什么,她的用意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