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能猜到后面的结果。回到海狗部落的老大吃了海霞给他配的药很快就退了烧,病也好了。正当他准备告辞,继续寻找我们时,海狗却找到他,提出了一个让他有些为难的请求。
海狗说在他们部落里流传着一个古老的风俗:把自己的女人借给最好的朋友。因此他想把海霞借给老大。
老大看着一脸真诚的海狗犹豫不决。按常理他应该拒绝,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但是在这冰天雪地的闭塞之处,把自己的的女人借给远道而来的朋友却是部落为了能够生存繁衍的无奈之策。近亲结婚必然影响后代的健康,这是他们已经领悟到了却无法避免的事情,所以部落的男人们用包容的心态,接纳外来的基因融入进来,以繁衍出更优秀的后代,让部落可以在这冰原上生生不息千万年!
海狗和海霞都对老大有救命之恩,老大为他们留下部落希望的种子应该是天神早就安排好了的,他怎么能拒绝呢!
老大红着脸答应了海狗的请求,海狗激动地拥抱了他,并说部落首领海象会为老大和海霞搭建新的斜仁柱。
听完老大的讲述我感慨地苦笑着说:“难怪夜叉国女人都以找到猎鹰的男人为荣,只是因为我们来自遥远的远方。看来,现代人说的南北方人结合生出的孩子更聪明这个进化理论,早已经被夜叉国人印证并实施了几千年了!这是适者生存最极端的表现了吧?”
老大听完我的话也点头表示认同。他神情郑重地说道:“只有这种极端的环境才能保留这种看似违反人伦的风俗,我愿意为此做出牺牲,但我对噶卢岱的感情不会因此发生任何改变。”
此时此刻,我相信老大说的是发自内心的真话,但晚上和海霞有了肌肤之亲后,他的感情还会不会这么纯净纯粹我就不敢苟同了。男人大多会留恋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因为我此刻就渴望着和九月鹿星能再续前缘,也很想她能和我回忽汗水,虽然这种可能微乎其微。
晚上,我和九月鹿星被安排和大萨满同住。大萨满因为年龄大了早早地就在北侧的地铺上睡下了。虽然九月鹿星就躺在我身边,内心也渴望亲近她,但忌惮着大萨满的威严我只能压抑着身体里涌动的热流,连翻身都倍加小心,不敢弄出一点声响来。
好羡慕老大啊!有单独的斜仁柱,可以和海霞尽情地云雨!
正当我在心里胡思乱想间,九月鹿星已经悄悄地钻进我的被窝,开始动作起来。我一边被动地附和着,一边尽量控制着节奏不让自己因为兴奋而发出声响。
身体得到满足后,心情也放松下来,我惬意地搂紧九月鹿星,回味着刚刚的美妙瞬间。原来压抑后释放出来的幸福感更加回味无穷呢!
因为过于放松,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后,才意识到自己仍旧和九月鹿星搂在一起,条件反射地转头看向北面的地铺,好在大萨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避免了尴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发现阳光已经透过门帘的缝隙透进来了,散射在斜仁柱内,显得很温馨浪漫。
看来大萨满是有意避开了,昨晚她早早睡下也是为了让我和九月鹿星方便亲热。如此猜测着,我瞬间对大萨满充满了敬意。
轻轻地叫醒睡意朦胧的九月鹿星,看着她红润可爱的脸,内心有许多不舍,却无法说出来。她是我的女人,也是部落的首领,更是孩子们的母亲,责任让她无法任性自由地去爱!希望如她所说,我们爱的结晶已经在她的身体里扎根孕育,让她在以后的日子里会时刻记住我的存在……
离别到来时躲也没用。三天后,当我和老大坐上海象为我们准备好的狗拉雪橇时,眼里都有了不舍的泪光。九月鹿星没有来送行,她已经独自骑着驯鹿回部落了,我也没敢把挽留的话说出口。
海霞体贴地给老大做了一身新的海豹皮衣,并把一个随身带着的海象牙雕刻的颈饰摘下来戴到老大的脖子上。虽然没有语言的交流,但三天三夜的肌肤之亲足以让老大永远地铭刻在了她的心里。老大碍于海狗在场并没有过多的亲热举动,但他看海霞的眼神明显有了变化——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过来人都心知肚明。
吆喝着雪橇犬沿着海岸一路向南疾驰,我和老大都不敢回头,怕一旦回头就会失去离开的勇气。
出发时还风和日丽,到了午后满天厚重的云就遮挡了冬日的阳光,狂暴的极地之风扬起冰面上的积雪,呼啸着扫向我们的脊背,隔着厚厚的皮衣仍旧能感觉出它的力道。
“看样子今天会遇到暴风雪,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躲一躲吧?”
我有些担心地对身旁一直闷声不响阴郁着的老大说。
“好吧!”
老大还没有完全从自己的情绪里剥离出来,麻木地答应着。
“去那边吧?”
我指着右前方的一个小海湾对仍旧迷迷瞪瞪的老大说道,心里想着老大还真是个情种!上次为了噶卢岱差点冻死,这次为了海霞该不会变成呆子吧!
雪橇到达小海湾附近后,因为狂风被高大的崖壁阻挡,风力减少了许多。没了雪幕的遮挡,视野一下清晰起来,我惊喜地发现海湾里竟然有一个斜仁柱。
“看来我们今晚不用自己搭帐篷了!”
我兴奋地对身边仍旧一脸茫然的老大说道。
“嗯!”
老大还真是变成呆子了。他只回了我一个字就顾自下了雪橇,梦游似的走向海湾中的那个斜仁柱。
“等等我啊!”
我又好气又无奈地吆喝着雪橇犬追上去。
“老大!六儿!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啊?”
听到狗吠声后,一个人从斜仁柱里走出来,看见我们后惊喜地大叫着迎过来。
“四儿!是你啊!三儿和五儿呢?”
看清来人是四儿我兴奋地大叫着迎上去,一直木讷的老大也如被神人点醒般激动地边喊边跑着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