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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长安大道连狭斜

“这就是了。”

眉出指着有几名女子站立迎客的大门,向通书什的几位什官道。

眼前就是被后世称为妓院的建筑群,而且是这个时代等级最高、最具有代表性的这种建筑群,天依不禁拿它同自己印象中和实地到过的该类场所进行比较。

古典时期的汉代人总是喜欢把一切都做成院子——其实不独是汉代,这种传统一直持续到了现代生活降临。从府衙、宗庙到寻常的市肆、宅院,四平八稳的院落布局永远不变,变化的只有厅堂挟屋的形制、样式、装饰而已。就算独栋住宅流行的中国南方,也往往会在宅子内部搞一块天井出来,院落只是从包含着建筑,变化为被建筑包含在其中。

中国的影视剧在拍摄时经常将古代的风月场所和娱乐场所处理为楼阁。至少在汉代,天依还并未见到这个端倪——何况自己在现代所见的幸存的传统妓院,大部分也是铺展在平面上的。自己一是参观过某地的明清妓院博物馆,二是在一个破落的老城区中随阿绫夜行时,见到过红色醒目的夫妻保健的招牌。两者皆深藏在旧巷之中。毕竟相比起宅院来说,古代的木楼阁一是在地价不高的地区无什么兴建的必要,二是缺乏隐私——木地板的传声性能非常良好。

自己在长陵,无论见到的是酒垆、商店、阔人的宅邸,还是这种场所,它们展现给街面的永远是由墙壁簇拥着的院门。若上面没有区别各种建筑群功能的装饰,恐怕天依真的分不清这些院门里面到底是什么光景。

“这看着跟寻常的院子差异也不大。”乐正绫同眉出说,“不过他们竟直接开在街沿。”

“这可是长陵邑上名气很大的一家,在全长安也是少有的。”眉出支着腰,“平日里至少是我们这些人才玩得起。”

“它里面是怎么样的?”

“有一个正院,料理来宾的事务的。然后进两侧的甬道,旁边都是单独的小院子,给来者受用。有些是一个姑娘有自己的院子,有些是开放的。”眉出非常认真地向她们道,“那些有自己院子的女儿价格都不贱,就连我们也不常去,但是逛着是非常有趣味的。平时她们就会拿各种各样的东西去装点自己的院子,什么名贵的花草、讲究的器物,每所都有不同。不仅能受用到人,还能受用到景。到阿妈堂上选这些姑娘,就跟抽宝似的。”

天依听着眉出这番介绍,越听越感觉它的布置跟赵司马在洛阳的府第大同小异。赵府也是在中轴线上安排承担公共事务和仪式的大院、大厅堂,旁侧是仆人杂役和家人居住的空间。自己和赵小姐的院子刚好就在府的东侧,而且她们去年也确实经常种一些花来装点自己的小院子——在赵筠不得出府玩耍的情况下。天依越这么想着,越发感觉自己同筠儿去年的生活同这些深院中姑娘们的生活,在物质环境的方面,相差不远。

当然,如果考虑到个人的社会关系,那固然是很不一样的。

眉出带着祁晋师和依绫两人走向院的正门。在门口招徕顾客的几名姑娘见到穿着禁卫军制服的人靠近,马上迎了上来。她们个个身着画衣,面施浓彩,冶艳很甚。

“眉兄!半年不见,我还以为您不要小叶了。”其中的一人认得老主顾,用双手缠住这位北军儿郎的右胳膊。这让眉出颇感觉尴尬。

“这个……”眉出有些局束地看向祁晋师,发觉他正在朝自己开怀大笑。

“眉兄,您身边这两位是?”姑娘们问他。她们不知道眉出今天前来为何带着两名女子,且那两名年轻姑娘也有一袭漂亮的衣裾,看起来来头不小。

“这几位才是贵客,我今天来不是自己来的。”眉出趁机将那名叫小叶的姑娘的手从自己臂上放开,对她说,“我这半年之所以鲜来这里,就是为了保护伊等。今天你们得伺候好。”

“今天主来的是这两位小姐?”几名招迎客人的女子面面相觑。不过,连眉骑士这种禁军健儿在今日都要屈于她们的尊,想必这二人不是宫中的人,就是哪个显贵的妹妹或者女儿了——虽然她们没有乘坐车舆,有众多的侍从跟随。不过她们还是不敢怠慢。

“我们今来这里,纯是从前没来过,想尝个鲜。”乐正绫同那几名女子道。

姑娘们一时不懂她说的尝鲜到底指什么。

“听听曲子,歌声,乐舞。”天依向她们解释,“要不然,我们女子来这个场所干什么呢?”

“原来如此……二位小姐、眉骑士,还有这位君子,请进。”

姑娘们派了小叶将四人接引进入院子,走进正堂,同阿妈问价。在确认她们今日是来听乐舞表演的之后,院方为她们点合了一组上好的伎乐,引四人到北面的一座大院中欣赏。

刚走到院中,四人就发现院子里面种了两株大树。巨大的树冠将整个院子笼罩在一片清凉当中,到处都是荫蔽。而阳光还能从叶间透下来,形成一道道光带,微尘在其中飘浮。看来一会在这院中的表演不会在逼仄隔音的室内进行,而是会在明亮干净的院中。

“这院子还挺有点趣味的。”乐正绫看着树下摆置的几张榻席以及几案,“设计得比我们的院子要舒服一些。”

“小姐说笑了。我们这儿肯定没有小姐的府上好。”小叶在旁边陪笑。

“我觉得我们那儿还好吧。小为桂喜欢在屋下料理那些花,张嫂和苏解也帮忙,春时也是有一番风景的。”天依说,“不过这院子确实好,要是筠儿的院子也有这种布置就好了,那样她每日也不至于面对着空荡荡的庭中寂寞。”

“是啊。”

“小姐那个院子我是知道的。莫子成他自己没有什么这方面的情趣,院子很简陋,里面什么都没。”天依叹了口气,“小姐待在那儿,肯定要疯了。”

“两位小姐还认识莫公子?”有几个姑娘向她们打听,“他这些天写的赋在长陵很流行,甚至有些宾客来就想让姐妹们念这个,边念,他们边同姐妹们‘为人道’。”

“哦,莫公子的赋还有这番用场。”天依眯起眼睛,颇感好笑。恐怕前时抄书店抄赋的生意中,有很大一部分也是同这些场合有关的。

“是啊。”女子们道,“各时在我们这边,流行的辞赋总是不同的。”

“小姐,您若同莫公子有过接触,能不能同我们说一下他到底如何?长得俊美么?才思人品呢?”姑娘们的八卦之心燃了起来。

“长得确实俊美。”天依说,“人比较高,肤色也白净,五官端正。”

听了天依的这番话,姑娘们不禁对莫子成充满了期待。

“果然是才人有骨相!”小叶道,“这不同样人,生下来相貌不同,才质也就不同,真是件说不明的事。”

“那小姐见过他赋中写的那位女子么?”

“嗯……也见过。”天依答道。

“她不是莫公子虚写的?我们知道,有一些赋里面,写的不是实在的人,而是一个寄托。”

“不是寄托。我确确实实地见过她。”天依柔声对充满期待的女儿们道。

“她真的有赋中铺写得那么端秀冶艳么?她不是一个异域的女子么?异域的人同我们中土的人有什么不一样?”

女子们一下子围绕赋的主人公抛出了许多问题。连进院中预备开演的伎乐也停下手中准备的活,听天依介绍同那赋有关的事情。除了文人雅士、宫人皇室之外,或许赋的最大受众就是这些这个时代的风尘红颜了——当然,也只有该职业中最高级、最幸运的女儿才有机会对这些文学作品感兴趣。天依从前被卖至洛阳的狭斜的时候,自己只是拖着一身荆伤、拳脚,在昏暗的月光下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嫖客无情地举起而已。

“没有什么不一样,相貌没有不同,徒是说一些叽里呱啦的鸟语。”天依一一回答她们的问题,“她说的那些鸟语,在我们听来粗俗得许多了。”

“既然能获得莫公子的芳心,或许是他能欣赏域外的那些言语。”小叶摆手,“有时候我们听不懂一种言语,不是说那种言语就真的难听。”

“对,小叶说得对。没有难听的言语,只有自己尚未适应的言语。”乐正绫在旁边附和,“不愧是眉队副选上的,眉队副眼光高。”

突然被这位女什官提及,眉出站在一旁,颇感局促。

“这异国的女子,大约比你们大个三四岁,同我同龄。”天依继续说,“她的面容也说不上多好看,也没有慢步轻摇的身段,也不讲什么仪礼,比起你们这些长安的佳丽简直是差远啦。那个莫公子能够迷恋上她,纯粹是缘了他眼力不好。”

“啊?”众女子听了天依这番描述,都不敢相信。赋里的女子被莫子成描写得像天仙一般,她们实在不能接受被词章所神化的伊人是这样的。

“可是,我们看莫公子的赋,大家都为所感,有的姐妹都哭了。”有女子颇感迷茫,“要是真如小姐所说,那异国婢子全无什么长处,他缘何还要浪费笔墨来……”

“这也是我很奇怪的一点。”天依也表示无奈,“粱肉摆在面前,有些人就喜欢嚼稗子。莫公子的趣味有些偏差,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好吧……”

女儿们对天依的话仍然半信半疑。如果以后还能在长安中找到一个见过他们的人,她们还会向他重复一样的问题。

“好了好了,两位小姐是来听你们奏乐歌唱的,不是让你们来一口气问这一连串琐事的。”眉出笑了笑,结束了这个话题,“你们将你们有的最好的水平,给我们的两位小姐看看,让她们见一见长陵最好的伎乐是什么样的,合不合她们的欢心。”

听了禁军老主顾的话,大家连忙忙碌起来。不一会儿,庭中的那些坐席便被不同的乐器占满了。首先在天依和乐正绫的眼中形成印象的是打击乐——说是打击乐,其实就是一个人,拿着两片木板,看起来是为整个乐曲和舞蹈提供节奏的,也就是后来所称的“击节”。负责击节的伎女看起来有一定的年岁了,她在这方面肯定是一把好手;而旁边的主乐器还有琴、箫、笙三种,光凭这三种,一首古曲就可以被组织起来,形成较为丰富的音色。而手无任何乐器的尚有两人,一人侍立一旁,恐怕是唱歌的;而另一位女子则非常稚嫩,看起来才十五六岁。或许正是少女身体的柔韧性,让她在流落至此以后,被抽中练习舞蹈。

可怜初二八,逐节似飞鸿。古诗所言不虚。

四人向乐队恭敬地致意。击节的伎女俯身默然答唯,随后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木板合到一处两回。随后,就按着这两击之间的节奏,三种乐器首先开始鸣咏。“五嫂咏筝,儿咏尺八”,唐传奇《游仙窟》当中描写风尘女子演奏乐器的场面便在数人的面前活见出来——虽然乐器有所不同。

同欧洲古典音乐中的室内乐类似,汉代的乐曲讲究慢雅,并且一首乐曲也由几个章节组成。演奏者将每个音符拖得较慢,而舞女的舞步也未有那么急促。相对地,舞蹈的难度便表现在舞者能否将每个动作的细节做得到位精确。在这番乐曲当中,两人最注目的就是那名年纪最小的舞者。

当一套长长的乐曲被伎女们表演完毕之后,天依同阿绫都站起来向她们拊掌,夸赞她们的艺术。

“这真是如听仙乐!”天依向女儿们道,“我先前并没能听到这么好听的乐声,今日是得闻了。”

天依是言属实。这半年来,她基本上没有听到什么正规的音乐——就连正经调过音、符合五调音高的乐器,她都鲜有见到。今天在长陵的狭斜中听了几名年轻盛妆的女子为自己认真的表演,虽然乐句、旋律、节奏都同现代的流行音乐有所不同,亦同近古时期的戏曲相异,但身在这样一个音乐荒漠当中,她真的特别感谢她们。

能收获禁军骑士保护对象的褒扬,女孩们的脸上也乐开花来。希望来自这两位贵人的肯定能为她们今后在长陵声望的增长有补益。女界有女界的规矩,身处在这群大大小小的院子当中,只要自己的名头足够响亮,自己就不必每日应付、伺候那些来解衣冠的人,而是能将更多的心力放在自己的事上。

“来,姐妹们演奏辛苦,都来檐下坐坐,喝点清水,吃吃点心。”天依招呼她们来檐下的席上小坐。听了新主顾的这番话,众人都挟了乐器,围坐过来。

天依对那张琴很感兴趣。调琴的女子马上将这张琴摆置到案面上,天依在上面弹了几个音符。

“小姐也是知琴的人?”那名画着淡妆的年轻女子问天依道。

“从前学过一些。不过弹得不是很好。”

“小姐的家学真好。”鼓琴人俯下首来,礼貌地回道。天依听到她坐在身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在这一叹当中,天依迅速地领会到了这名琴女的生活。她们同别处的游女不同,就算隔了厚厚的一层妆奁,天依也能识得,她们小时是享有不错的生活的,至少营养还过得去。它或许昭示了这样一种假想:西汉的陵邑虽然是豪商巨富充斥的城市,但是无论是商业活动也好,还是宦海沉浮也好,生活是动态的,竞争和失败也总是占了绝大多数。在一个古典父系社会当中,家庭的男性享有最大的权力,也承担最重大的义务。男主人破了产,或者丢了官,全家人的生活一下子就落魄下来。每当此时,他们快乐单纯的女儿们便会被以一纸契约,卖到烟柳之地,整日为他人卖笑,从城市繁荣的享有者跌落为辛苦维持城市繁荣而过着时人眼中不堪生活的女郎。

不管这个假想同现实相符与否,天依并不想继续想下去。无论如何,现在大家在庭院中安坐,在这方小空间内享有着短暂的闲适。在一番欢愉的气氛当中,要聊就应该聊一些高兴的,让大家都开心一些的话儿。天依遂同这名姊妹聊起她的琴谱来。乐伎们谈起这个,就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不到长陵的这方天地中,天依和乐正绫都不知道这个时世还有那么多乐谱,并且它们的形式比工尺谱要更为古老一些。

在交谈的过程当中,乐正绫突然又萌生了一个想法。如果有机会的话,她想在乐谱这方面,也为这个时代的音乐,以及后世研究音乐的学者们,做一些微小的工作。自来到汉地以后,她的这类想法太多了,但是到目前为止,尚未有一例付诸实践。

——第三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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