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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豺狼去了青草露出

黑胖子说,剩女年龄越大,心中的爱情就越不靠谱。可灌顶始终认为,剩都已经剩了,要是没有这不靠谱,人还怎么活下去?

我正上着班,和一张工资单较劲,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来,我扶了一下额头的乱发,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居然是貔貅,我吓了一跳。我的这个办公电话,除了办公,从来没有打过私人电话,倒不是我这人公正廉洁,而是我实在没有什么私人电话可打。就连灌顶,号称和我是几十年的朋友了,我也没有告诉过她这部电话的号码。

我喂了两声,终于确定电话那头的确是貔貅,我有点小小的愤怒,很不客气地说:“对不起,我正在上班。”我刚要挂电话,就听貔貅大声喊:“别别别,石榴姐,你可不知道,灌顶在拘留所里见到了她的初恋。”

这,该是意料中的事。我人冷,大脑转得还不算慢,灌顶的反常,早就让我想到了这一层,倒不是什么初恋不初恋,我知道她一定是遇到了实在难以过心那关的事情了。我不知道貔貅是怎样知道的,她在各个圈子里如鱼得水,大概是个很机灵的耳报神,也还是一个讨厌的长舌妇,可我不相信,我不认为灌顶真的是为初恋伤心。至于为什么,我却说不上来。

貔貅没有说完,我就挂了电话,为了防止她再打来,我故意不压实话筒。貔貅该是扫兴极了,但这正是我想要的。

挂了电话,我又开始计算员工工资,可我的眼睛直盯盯地看着一个数字,愣是挪动不了,我的食指一直翘着,无法落到鼠标上。我的脑子,在想灌顶。想灌顶的哭,想灌顶的笑,想灌顶眼角的那一段没有洗掉的眼屎,想灌顶贴在我的胳膊上颤抖着哭得很辛苦。

这不是好现象,我马上意识到我快要进入灌顶的陷阱了,我是说,她提出那个交往的陷阱。其实,作为朋友,我这样想念一会儿是没有大碍的,可我自认为我们不是朋友,我不能有朋友。我摇晃了一下脑袋,手指用力按在鼠标上,鼠标发出了轻微的“得”一声。我狠狠甩了甩头,十几年都这样安然无恙过来了,我不想现在又出现任何麻烦。任何麻烦,我都应付不了,我已经失去了应付麻烦的能力。

但继续工作是不能的了,同事们都去吃饭了,我对饭毫无兴趣,就坐在位置上发呆。我想起了初恋,不是我的初恋,也不是灌顶的初恋,只是脑海里一个关于初恋的故事,一个世俗味十足的故事。

有一个女孩,大学期间和几个男生轰轰烈烈地恋爱过几场,大学毕业后,终于选择了一个人结束单身。结婚后,她以为恋爱就此完成,于是死心塌地地和眼前那个和她捆绑在一起的男人过起了日子。

大概只有两个月的日子,这个女人就发现她的老公居然搞起了外遇那一套,看着他每天容光焕发的,大有改天换地的趋势。她不得不考虑离婚。可离婚完全不是她老公的计划,他哀求、自毁、发誓。就在她准备放他一马时,她又是在偶然的机会,发现他根本就是脚踏好几条船。当然,除了她,其他那几条,都不过是工作时互相利用之船。可饶是如此,她还是受不了,写了离婚协议,背着包离开了那个家。

这么快就从婚姻的坟墓中走出来的她,可没有一点庆幸的感觉,只是伤心。看山,是冷眼,看水,是无情,看路人,个个都很陌生,这是一个冷重的世界啊,真性情在这里半毛也不生。

她原本是一个富二代,钱是有的,可她哪里都不去,只是在穷乡僻壤处租了一个歪歪斜斜的小窝,日于此作,夜于此窝。能作的,不过是小窝旁边二尺半的一块田地。她种菜,种花,种树,种出来个一塌糊涂。地被翻得沟壑纵横,种子撒得到处都是,流水也跟着横七竖八地汪着。

时日不久,有苗头半露,那绿色的小芽,着实让她疯狂了好一阵,可到底谁是花,谁是树,谁又是蔬菜一丛,她完全没有辨别能力,书她是看过不少的,可刚出生的小苗,基本都一个样,脆脆嫩嫩的,看似弱不禁风的,却又有点刚强有力,用手指轻轻按下去,手心处居然有一股顽强紧张的弹力,那感觉很舒服,让你不由得想要纵容它的疯长。

她的这种错乱的纵容,很快引起了一个农民的不满。一个滴着露水的清晨,她正蹲在一棵已经有了两个瓣叶的植株前喃喃自语,忽然就听有个声音喊道:“你知道那是榆树吗?”她吓了一跳,这声音十分好听,让她一下子想起了红孩儿说的那句话——你是猴子派来的救兵吗?她抬头顺着声音去看,在破烂的篱笆门后面,站着一个胡子拉碴的农民,他看起来黑乎乎、乱糟糟,和精灵可爱的红孩儿完全不是一回事。他肩上扛着个东西,是什么,她说不清,和这些植株一样,农具对她来说也是陌生的。

那个农民看她抬起了头,又说:“你知道那是榆树吗?”她低头看了看那个植株,又朝着农民摇了摇头。什么是榆树,她不知道。那个农民又说:“那你知道你脚旁边那棵是白菜吗?”她又低头去看脚的两侧,她不知道农民说的是哪一株,她的每一只脚的两侧,都有很多植株。那个农民看她傻乎乎的样子,有点着急,伸出手指着她说:“你这是把敌人和友人都放在一起了,你是想看着世界大战爆发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她愣住了,完全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农民显得有些尴尬,不过,他倒很大方,一推篱笆门走进来。她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手里胡乱抓了一把土,紧张地看着他。他看到她这个样子,又笑了,说:“我就是这村的,就住你家旁边,你租的这房是我大哥的,我又不是坏人,你那样干吗?我是看到你居然把一堆破烂种子都种到了一起,才过来看看。你这实在是糟蹋这块土地啊。”

农民这样说着,已经进了篱笆门,三步两步就跨到了她的身边。她向后退了两步,神经还是绷得很紧。农民披着一件破旧的大褂子,褂子右侧的兜还外翻着,里面则穿着一件横格的秋衣,那秋衣脏得已经看不出颜色了,中间还有星星点点的破洞。

农民走过来,也不看她,放下那把农具,蹲下去,嗖嗖两下,薅掉了一把小苗。她吃了一惊,大喊道:“你凭什么偷我的菜?”农民也不抬头,笑得很爽朗,说:“小姑娘,你这不是菜,这是榆树,这是灰菜,这是断肠草,这是野蒿,都不能吃,它们只会吸收你那些菜的营养,让你的菜长不起来。再说了,现在哪里是种菜的季节啊。”

她有点尴尬,也有些恼怒,为他的不请自入,为他的自作主张,她说:“我愿意,我就是种着玩的,你管得着吗?”

农民抬起头来看她,又笑了,从胡子中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这,让他的脸都亮了起来。他站起来,说:“原来你是种着玩的啊,你们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可以随意购买一块土地,自己糟践着玩。”他依然是笑着的,眼睛也始终盯着她看,可那眼神里却满是嘲讽,就连嘴角的胡子都刺棱着,有一种挑衅的意味。

他离她那么近,尽管他高高大大的,可她还是看到了他的眉,他的眼。她发现他居然有一副好看的浓眉,有一双精气神十足的大眼睛。刚才,她只看到了他的胡子,杂乱地铺在脸上的张扬的胡子。她的脸红了,她不敢继续看他,扭过头去,想想又蹲下来,看着被薅掉的那一堆小苗。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农民说:“这是我大哥的地盘,可它被你买了,你就有权做主,我也是吃饱了撑的,多管了闲事。”

她有些不好意思,嘟囔道:“我也没说别的,我只是不懂,只是心情不好,看着它们这样长出来,觉得挺好。”

农民本来已经拔步要走,听她这样说,又停下了,说:“小姑娘,我就说你肯定有事,你来租房那天我就看你的脸色不好。我跟你说啊,这人生啊,就是一场贪念,什么都是虚的,有啥啊?那就和这一堆草一样,种着是那样,拔下来也就是这样。你说它屈吗?也不屈,它不是草,还可以是肥,变成了肥,供给蔬菜,它就是蔬菜,供给花,它就是花,供给树,它就是树,你说它多自由啊?”

一堆土话,甚至还沾染着土里土气的味道,可一刹那,这话竟然让她的心里亮起一道光,是啊,有啥啊,多自由啊!她有些激动,站起来,定定看着他说:“你说得真好,我要记下来。”说着她朝她的小窝跑去,她想要拿纸笔。

农民一见她如此,反而有些羞赧,他连连摆手,极力阻止她:“别别别,你可千万别,我这就一高中生,就一出不了土坷垃的土人,哪里能和你们这些见多识广的人比,你可别寒碜我了,我可当不起。”

她也觉得自己有点夸张,停下来,回头继续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他还真是长得很帅气,那浓眉,那大眼,那小胡子,不,那乱胡子,有点夸张,却又丝丝入心。农民被她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拿起农具,转身就走,说:“小姑娘就是小姑娘,人几句话就把人当成神,你呀,一点心眼儿都没有。”

她笑起来,浅浅的酒窝都现了出来,说:“你说这房子是你大哥的?你就住我旁边吗?我能不能请你过来教我种菜?”

农民头也不回地说:“种什么菜啊,你还是和泥巴玩吧,这大夏天都过去了,秋天都快来了,种菜能长几天啊?”

她才不管什么春夏秋冬,她追上去问道:“人家都进城去了,你怎么还守着这块土地不走啊?”

农民回头斜眼瞅了瞅她,说:“那你怎么还从城里来这了呢?我们农民都走了,你们城里人就都来了吗?”

她不笑了,脚步也停下来,说:“你和我是敌人?你刚才说什么敌人和友人都种在一起了,难道你把我当成了敌人?”

农民也停下来,说:“我看你这个小姑娘还真是有意思,我和你不认不识的,我干吗把你当敌人,我不过是觉得你就住在旁边,都是乡里乡亲的,才多说几句话。”

她又笑了,重复道:“哦,是乡里乡亲的,你觉得我乡里乡亲的?”

农民没有弄明白她这话是不是有生气的意味,他张了张嘴想做解释,可想想还是算了。他拔脚又走了,这回头也没回。她呢,也没有继续追出去,她想,反正是乡里乡亲的,走不了的!

我完全不知道这段故事到底来自哪里,肯定不是我所见,那就一定是我所听,可听谁说的,我却一点也想不起来。这个故事,已经不止一次出现在我脑海里,每一次,似乎故事情节都更加完善,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这是不是我想出来的?我的确是无聊着的,可我为什么要编出这样的一个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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