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看前面那小姐姐前凸后翘,肤白貌美,御姐气质,马小东,童子,我们不如去聊聊人生?”
周穆辰一脸猥琐贱笑的对着在参观石云故居的马东和陈桐偷偷摸摸的说着。
陈桐抬起头来一看,突然感到这个世界真的小。
这不是昨天在慰灵碑那里见到的气场强大的女人吗?
周穆辰已经一身风骚的朝着今天穿着包臀裙,一身衬衣的阮红尘走去。
“我赌放马那个连那位身旁都进不了。”
因为周穆辰名字中带“穆”字,平时又容易开车,所以被马东叫做“放马的”,也叫“老倌”。
“请问是陈桐先生吗?”
在陈桐身后一个满脸微笑,儒雅气质的中年男人突然出声。
“请问是否能请在下空出一点时间,我家先生想见一下你。”
“夏叔,好久没见了。你不是跟随解大爷去了剑南道。”
马东在陈桐其后转身惊讶的说着。
“解大爷要见陈桐?”
“走走走,一起过去了!”
马东问出即答,并且上前对着这位夏叔大大咧咧的说着。
“别捣乱,否则我叫你爹收拾你!”
对着马东训斥一声,又满脸笑容的看着陈桐。
“我不认识你家先生,也不想认识他。”
此人脸色不变,递出一张名片说着。
“如果你遇到任何麻烦,这张名片也许能够尽绵薄之力。”
一张名片递出,马东见陈桐没有任何想接下去的意愿,主动替陈桐接了下来。
这位中年男人施施然的离开,马东一脸阴沉的对着陈桐说着。
“童子,你是不是卷入了超出想象的事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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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桐一脸迷惑的一时反应不过来的冒出一头问号。
什么超出想象的事情?
“南月道解家,控制着南月道和剑南道的药材出口,名副其实的南月道和剑南道药材、皮毛、珍稀植物等贸易的无冕之王。”
“而解大爷五年前被解家派往剑南道参与另一个世界的事物。”
“什么另一个世界呀?跟我现在一个世界吗?”
“很冷,很受伤。”
周穆辰冷幽幽的对着马东说着,一脸的痛苦纠结之色。
“那位小姐姐也喜欢肤白貌美、前凸后翘、萝莉音的小姐姐。”
陈桐和马东瞬间打破了刚才严肃的气氛,两人对此闭口不谈。
过了十多秒,陈桐突然反应过来马东说的是什么。
不就是觉醒者的世界,有什么超出自己的想象。
那个看似久经“沙场”的女人居然也喜欢女人才超出自己的想象。
……
“统领,你看看这个?”
在南市大学临时作为杜笙办公室内,扈徒直接递杜笙一份档案。
“我找了熟悉这段路的摩托车实验过了,在晚上九点到十点之间,南市华城区环城公路和渡山区的堵车情况无法在二十五分钟内抵达。”
“不是才十五公里吗?”
“那是从南市街走,但是从今年一月份起,整个南市街都处于封路整改阶段,实际路程应该是十八公里。”
“并且在4月2日的南市大学枪击案中,我去回溯了过去,枪的方向是朝向此人的宿舍,而且当时的楼道监控录像证明,在那段时间内那间宿舍里面只有他一人。”
“而且由此我从他的角度整理了3月14日到4月16日的所有档案。”
“几乎南市最近发生了所有大事他都有他的身影。”
杜笙皱着眉头看向扈徒。
“3月14日的祭祀事件中,他一个普通人居然会被死灵教的主教之一选中,并且能够用保温杯就练出塞壬药剂;其次在3月25日楚子航替陈雅换黑暗之心,也可以说他是受益者,最后4月15日凌晨时为什么风间琉璃不冒充其他人,一定要冒充他?”
“万一那不是冒充呢。”
杜笙突然冒出一句,然后继续说着。
“你的意思是这个吧?”
“还有一种可能,他是一个觉醒者。”
“根据觉醒者的遗传规律,兄妹之间有一人能够在未觉醒状态下就有黑暗之心的雏形,另外一个必然会是觉醒者。”
“如果从这一角度来说,假如他是一个觉醒者,是类似于探测方面的,二十五分钟内探测道路,寻找最恰当的时间通过红绿灯,这也是极有可能的。”
“但是对于塞壬药剂却说不通,因为现在提炼塞壬药剂的研究者们都只有百分之六十的成功率,还是在任何器具完备的情况下。”
杜笙揉了揉太阳穴自言自语的说着。
这几天内的燕村之战,死海古卷失窃的排查已经让她伤透了脑筋。
而扈徒直接开口。
“建议进行基因对比。”
……
而陈桐此时正在行驶在南市通往石市的高速公路上百无聊赖的望着窗外。
“你注意到了吗?”
马东闭着眼睛幽幽的说着。
“这一路上的高速公路旁的森林都遭到一定的砍伐,距离高速公路至少五十米开外。”
“而断崖处则是直接填埋而起,公路不再像以前那般凌空而起。”
“这就是自4206年起整个南市境内所做的改变。”
“是防止异兽侵袭人类而进行的大清扫运动。”
“领头之人就是解家。”
此时的马东一脸羡慕期翼的眼神稍微外露。一瞬间又严肃的说着
“童子,你如果遭遇到不能想象、不可解释的事情还好,但是在南月道和剑南道千万不要得罪解家,否则你只能背井离乡。”
“我第一次见到这个人,而且也是第一次听闻解家。”
陈桐一脸严肃的对着马东说着。
“小东,你很羡慕觉醒者?”
陈桐直接把话挑明的对着马东,而马东则是四处转头看向在这张大巴车上的其他人。
“你是吗?”
“大概,也许,可能是。”
陈桐想到自己的真实情况对着马东说着。
“你的能力是什么?”
马东见陈桐不说话,然后突然呸了一下。
“呸呸呸,能力是底牌,我知道的。”
“也不是,大概就是我想做的事总能成功,而自己永远身处麻烦之中。”
“自己不知道这种能力属于什么,所以一时找不到描述的词语。”
陈桐温和一笑的对着马东说着,刚才陈桐本身故意想表现出一个不通世事,脾气倔的男人,所以不接那个一看就气度非凡、有钱有权男人的名片。
而马东则是知晓那人的权势,一直在打个圆场,从解大爷想独自见陈桐他故意冒冒失失的想跟着一起面对,还是后来的接名片之举都是马东的一片赤诚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