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上凤桐泽还在跟江承蒙打着。
中途凤桐泽昏倒过,可是一醒来还是会跟江承蒙打起来。
“阿泽。你听我说。”
凤桐泽才不愿听他唧唧歪歪。
这次是江承蒙不敌他了。
前面便打得火热。后面凤桐泽昏倒江承蒙也是衣不解带的在旁边照顾,加上前面雷劫所受的伤都还没来得及调理。
凤桐泽一掌打在了江承蒙胸口上。
江承蒙本就体力不支。
凤桐泽又在气头上下手不知轻重。
江承蒙被震退好远,好在魏毁来的及时扶住了江承蒙。
“咳咳咳...师...咳咳咳咳...师...师傅,不能让..阿泽下山...”
说完便昏了过去。
他本不愿在凤桐泽面前露出他的不堪一击。
他想成为他永远能依靠的避风港。
古长老也从后面点了凤桐泽穴位。
凤桐泽也愣了一下,他怎么可能被他打中?
这不可能,他可是江承蒙,是这昆仑山的少山主。不可能的。
江承蒙被抬回了住所,凤桐泽也被抬了进来,穴道还未解开。
看着爬在床上的江承蒙。黑色的披风被取了下来。背后的白衣已经换了颜色。
血染成了红色。
他与他打斗间确实闻到血腥味,可是他除了那一掌,其他的连他衣服都没有碰到。
怎么可能会受这么重的伤。
“他逆天改命,这是所受的天谴。”
凤桐泽想着昨日的雷声。
难怪来去匆匆。原来是天劫。
逆天改命?是为了他吗?
“为了你也为了别人。”“九道天劫,这是第三道。”
那前面两道是什么时候,他回想不起来了。
“本来这天劫伤半月有余便能好,如今与你打斗,照顾你加重了这伤势,不知能不能在下一次天雷前痊愈。”
说话间魏毁已经把江承蒙的衣服悉数脱下了。
一片狼藉来形容?
两道伤口。还有一道在愈合的伤疤也裂开了。
凤桐泽看着触目惊心。
他顶着这样的伤照顾他,拦着他只是为了不让他下山,怕他伤势加重。
“幼时你父亲带你求上昆仑,我昆仑本是不救,是他开口让救下你。本该在这山上养十年才能下山,三年之期你便要离开。本会被强制关押在昆仑,是他为你拦住了一切惩罚。他这身上已经淡去的鞭印还能看见。”
古长老解开了凤桐泽的穴位。
魏毁的意思是让他上前看看。
“少一年就是十二辫。七年便是八十四鞭。给你指下山路加十五鞭。共是九十九鞭,他当时小半年未下过床。”
凤桐泽伸手轻触这那些已经淡去的鞭痕,许是九十九鞭太多了,许多鞭重叠,即便已经愈合也是还有清晰可见的伤疤。
“为了让你能每年上山拿药,山主闭关,少山主便在石门外面壁思过了三年。风霜雨雪皆是。”
魏毁不再说话,专心的给江承蒙处理着伤口,这句话是古长老说的。
“白日面壁思过,那就没有时间去练武功了。少山主都是夜里练武。你所住的屋子是天天有人打扫的。每年到你要上山取药的时间少山主就会去把你房间弄得破破旧旧,可是等你走了他又会去一点一点的恢复如初。”
“少山主从小便上了昆仑,就连圣女也不曾亲近,与我们更加是疏远。在少山主那里你与其他师兄弟的不同的。其他内门师兄弟几乎都是昆仑长起来的孩子,你不一样,所以少山主对你好奇。少山主不曾去过昆仑以外的世界,对昆仑以外的是皆是好奇不已。可是三年的陪伴少山主终究是把你当作最亲的人。”
“若这昆仑是黑暗,那你便是少山主心中的一抹光速。昆仑万事万物都是那样,唯有你是与众不同,这人间气息最是吸引人。幼年的少山主本就向往一切的未知,对你便更是想一探究竟。”
“少山主把你当知己,兄弟,把你当最重要的人。你有自己的亲人朋友,可是少山主不一样,那些师兄弟不愿与太过清高的少山主真心成为朋友,许是嫉妒他一生下来便是少山主吧。可是幼时的你们皆是真心相待的。”
凤桐泽看着爬着的江承蒙,许是背上所带来的疼痛让他皱起了眉头。伸手轻抚他眉头,想为他抚平,也许是真的很疼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