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照顾静安姐姐。
锦瑟带着所有人出了门,琴书瑶哭过后,跪在地上只磕头,一下又一下,额头很快便磕出了血,长孙婉仪想拦都拦不住。
“书瑶,别磕了,告诉姨母发生了何事,姨母为你做主。”
“昨天……”琴书瑶隐去孟纾然说的话,将事情大概告诉了长孙婉仪。
“这个畜牲,书瑶别怕,姨母想想办法,等会儿马上跟着寒儿先回太子府,我去长孙府与你的伯伯们商议一番,定不会让你有任何事。”
“多谢姨母,只是,书瑶的清誉……还请姨母不要将此事……”
“姨母知道,书瑶放心,不会的。”
琴书瑶心底却生起了仇恨的根,方才她进来时,俩人似乎在喝粥,她消失了一晚上,还真坐得住。慕凛寒带着被迷晕的小鸢回来,听闻琴书瑶已归,放下心来。人没事儿就好。
“母后,她昨晚究竟在何处?”
“寒儿,你与雪丫头万万不要在书瑶面前提起昨晚的事,她平安无恙,无任何事发生,你带着她们两个回府去吧!”
“是。”慕凛寒当即了然,带着俩人回了太子府。
琴书瑶洗了一遍又一遍,被小鸢拖到了床上,发起高烧,醒来时慕凛寒站在她床边,背对着她。琴书瑶小心翼翼伸出手,拉住了慕凌寒的衣袖,在他甩开自己之前轻声道:“殿下,就一小会儿,求您了……”
慕凛寒不想拖泥带水,可刘太医方才说她情绪过激,引发旧疾,需要好好调理。
琴书瑶问道:“琴家当年是否将金牌给了长孙府?”
慕凛寒过了许久才轻声“嗯”了一句。这本是事实,她一介女子,身上背负太多,若不早日坚强起来,他能护她一世,琴家却永远蒙冤,有些事是他这个太子毫无办法的。
琴书瑶松开了她的手,这回真的不痛了,自己满身灰暗,却想给别人光明,简直痴心妄想,这些日子她在等他,可昨晚过后她知道不必等了,她的阿怀不会回来了……
初雪很不开心,最近阿坏总往静安姐姐那边跑,虽然姐姐生病了……可她就是不开心!
慕凛寒更是满腹怒气,祖父、母后居然逼着他娶琴书瑶,今日德公公告诉他慕昌瀛已经拟了旨,明日便要宣琴书瑶为妃。
初雪拿着糖葫芦偷猫进了房间,阿坏看上去好严肃的样子啊!
慕凛寒看到她躲在书架后面,上前将她拉了出来。
“怎么了?”
“没事啊,就想问问静安姐姐怎么样了?你也不让我去看她……”
慕凛寒摸了摸初雪的头顶,“好些了,等她养好了再去吧。”雪儿,我该怎么做呢?我想给你这世上最完美最难忘的大婚,可为什么就是不如意。
他只想要跟雪儿共度一生,他没有办法想象这个小姑娘知道自己的夫君要娶别的女人时的场景,她本就爱哭,舍不得她掉一滴眼泪啊!
可……不行,他不能娶琴书瑶,他这一辈子只为杨初雪穿婚衣。
“雪儿,你乖乖待在府中,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