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瑶嘴唇嘟起来,要凑上去亲慕凛寒。
“亦瑶,这个不行哦,你嫂嫂会吃醋的。大哥可招架不住……”
“桑桑……”
“会说话了?”慕凛寒惊奇道,这软软糯糯的声音,像极了雪儿早上起床撒娇的声音。
“乖,叫哥哥。”
亦瑶拍着小手,脸蛋白白胖胖的,嘴唇嘟起来,可爱的让他满眼柔情。以后他和雪儿的女儿也会如此可爱,那时,他不再管这些烦事,每天都陪着她玩耍。
“咯........咯咯咯”慕凛寒拿手帕擦了擦她的口水,“真笨,哥哥都不会叫。”
亦瑶与他对视了一会儿,撇着嘴哭道:“唔……坏……坏。”
呦,小丫头先学会骂人了。慕凛寒却想到初雪第一次叫他阿坏的时候了。
长孙婉仪看他走神就知道儿子想媳妇了。
“好了,回去吧,心不在,人在有什么用。”
“就不留儿臣吃个饭吗?”
“吃什么吃,本宫这里没你的饭。赶快走,对了,有惊喜等你哦。”她现在满心都是找栾华算账,哪有空招待他吃饭。
慕凛寒回到府中时,对长孙婉仪所谓的惊喜一脸生无别恋。他坐在主位上听伍伯的汇报。
“你说太子妃砸了东西跑了?”
“殿下,或许是太子妃心情不太好。”
“她进府前刚与本宫分开,心情不好?伍伯,看来你老了啊!”
“殿下息怒,老奴……”伍伯正想请罪,琴书瑶带着小鸢进来了。
“阿怀,妹妹或许是因为我才生气的。”
慕凛寒皱眉,这个女人看着有些眼熟?想起来了,风幽谷谷主司如渊的姐姐,救过他一次。不过,什么时候,他这太子妃她能来去自如了,方才,可未听到守卫声音。
“琴小姐,虽说你有恩于本宫,但你我之间,不足以平称。而且,本宫的太子妃向来蛮不讲理,若她知道自己多了个姐姐,做出什么鬼畜之事,本宫可不敢保证。”
天孤:……找死!
琴书瑶有些受伤,他完全不记得她了。
伍伯心里着急,可殿下现在怒气大,他若再说什么,会连累郡主的。
“是臣女唐突。臣女琴书瑶见过太子殿下。”
“嗯,起身吧。”母后为何要让她来太子府?直接赶出去好像母后会找他麻烦,要不间接逼走?
伍伯偷瞄了一眼慕凛寒,脸色还行。“静安郡主快起来吧,您身子弱,可别又着了凉。”
静安郡主?慕凛寒可算想起来了。云姨的女儿,原来静安就是她琴书瑶啊!这算是姐姐?母后究竟要干嘛?十九年前的事他听过一些,皇帝对琴家恨之入骨,琴家这唯一的血脉怎么来了盛都,这不是找死吗?
“原来是静安姐姐,是本宫眼拙没能认出来。”
慕凛寒这一句静安姐姐,琴书瑶脸色惨白,心中郁闷,觉得自己快要去世了。虽说她确实大他一岁,可,她想做的不是他姐姐啊!
“时隔多日,书瑶又前来叨扰殿下了,还请殿下允许书瑶在府中暂住几日。”
“静安姐姐前来,本宫身为东道主自然是该好好招待一番,可这府中之事并非本宫说了算,待本宫问过夫人之后再招待姐姐。”
“书瑶先谢过殿下与太子妃。”
“罗浩,先带郡主下去休息一下。”
“书瑶告退。”琴书瑶行过礼后跟着罗浩出去了。
慕凛寒让于晟去了宫中问皇后的意思,自己将伍伯带到了书房。
“殿下,老奴知错。”
“说说你错哪儿了?”
“老奴……”伍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自己究竟错哪儿了。
慕凛寒眼神阴鸷,拿起桌上的奏折看。他批改完了奏折,伍伯还在低着头想。
慕凛寒扔下最后一本奏折,沉声道:“伍伯,本宫希望你能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太子府的人,而不是当年琴府的管家。”
是的,伍伯是当年琴府的管家,不过,琴父辞官回乡时,伍伯被长孙策要了去,也因此躲过一劫。
伍伯吓得立即跪在了地上,“殿下明鉴,老奴对殿下从无二心。”
“你对本宫是没二心,对太子妃呢?”
伍伯低下了头,其实他心里对天孤有不满的,任性妄为,蛮不讲理……
“伍伯,本宫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老奴知错。”
“你下去吧。”
“是。”心寒啊,他伺候了慕凛寒将近十二年,如今却因为一个女人被责罚。
天孤等了许久都未有人开门,索性拿九凤鞭翻墙而进。兜兜转转,到了一棵桃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