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儿,你别转了,且不说鲮鳍可遇不可求,即便是遇到了,要得到鲮鳍角那也是万难。”白晋骁捏着眉心,头痛的让儿子停下来。
青衣男子,也就是白天闻言,颓废的走到桌子旁边坐下:“那怎么办?不能让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大哥就这样死吧!”
白晋骁痛苦的看着床上静静地躺着的白墨,心痛万分,那是他儿子,他何尝不想救他,可是……
白晋骁看了看焦急的白天,知道他现在很不冷静,便转过头对小儿子白羽吩咐道:“羽儿,你马上去佣兵公会,把佣金加到200万金币,务必尽快有鲮鳍角的消息。”
白羽点点头,就出去了。
“爹,明天我也去找鲮鳍。”白天按捺不住了。
“胡闹,你大哥已经这样了,你还要添乱吗?你以为鲮鳍是那么容易抓到的?就算我让你去,有万分之一的机会让你遇到鲮鳍,那也只是去送死。”白晋骁怒骂道。
白天张了张嘴,终于说不出话来了,他知道,爹说的很对,就凭自己,真的去了也是白白送死而已。
“可是,大哥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白天言语中有着难掩的痛苦。
“爹知道,可是如今除了用护心丹为你大哥护住心脉,再等待鲮鳍角,也再没有别的办法了。”白晋骁艰难的开口。
白晋骁见他还是那个样子,便安慰道:“别太着急,爹已经派出了大队的人马出去找了。”
“可是……”白天明白自己的父亲此时的心情,不忍再打破他最后的期望,他不敢告诉他,这么久了,那些人还没回来,甚至连消息都没有一个,是不是已经……
越想越痛苦,越想越愤怒,白天忽的站起来:“我要去杀了韩云海,肯定是他害的大哥!”
“你给我站住。”白晋骁拍着桌子。
白天脚下的步子停下,猛然回头:“爹,肯定是韩云海害的大哥,他们说不是,因为大哥已经躺在这里了,所以他觉得我们没有证据,奈何不了他,可是,我不相信大哥会中毒不是他下的手。”
”爹知道,所以我们要等,等你大哥醒过来,墨儿会亲自为我们白家,为他自己讨回他所受的所有痛苦。”白晋骁紧握双拳,额角的青筋凸起,也是怒不可言。
白天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床上安静的大哥,握起的手掌,已经被指甲刺进了肉里,正在往外滴着鲜红的血液,那血液红的妖冶,映出了白天此时无初可发的愤怒。
…………
窗外,忆景鸟悄无声息的离开,回到了客栈中。
沈泠凤知道了这些之后,紧紧拧着眉。
这件事情朝出了她的意料,可忆景鸟把所有的话都说了,她也不知道那个白墨到底中的什么毒,如果是鲮鳍所喷出的的毒液,那么当场就毙命了,怎么可能还能剩下一口气?
除非……
沈泠凤轻敲着桌面,沉思着,她当然知道,这无非是家族中的争斗,可下毒,也太不入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