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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借还是抢?

宁王府闻芳阁,朱权从美梦中醒来,揽一对美人在怀,这对美人犹如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相同的金发碧眼、肌肤赛雪、曲线迷人,蓝宝石一般的眼眸犹如波丝猫儿一般摄人魂魄。朱权口中一声闷哼,在异域香氛中荡漾。

众多兄弟当中,朱权与朱棣这对兄弟性格极为相似,一是征战杀伐,二是花前月下!这一对双胞胎姐妹便是朱权的宠妾——波丝美女米雅、希雅。据说这对姐妹曾被高人调教过,对熏香、琴乐、舞蹈颇有造诣。她二人被朱权的门客廖全发现,重金买来献给他,二人入府之初,曾创下了朱权留宿三天三夜不出卧房的傲人纪录!后来,门客廖全前来贺喜讨赏,宁王让他说说看何喜之有,廖全说:“琴也,瑟也,龙也,虎也!”宁王开怀大笑,厚赏之!此姐妹二人入府已三年有余,虽无子嗣,却依然盛宠不衰!廖全也因此被朱权另眼相看。

朱棣吃完早饭在花园散步,这些天他一直在宁王府住着,丫鬟小厮沿路退避行礼,经过九曲桥行至湖心亭坐下,望着满塘荷叶,下意识的将袖袋中的银妆刀取出,在手中来回的摩挲着,一名家丁端了茶水过来,给朱棣请安之后,端起水杯递到朱棣手中,低声道:“王爷,事情已成!何日返程?”

朱棣道:“明日辰时!十里亭!”

家丁躬身施礼回到:“小的遵命!”

管家经过荷花池看到朱棣赶忙过来问安。

朱棣问道:“你家王爷现在何处?”

管家客气回应:“回王爷,我家王爷昨日晚睡,此时还未起。”

朱棣笑道:“果然是我的十七弟啊!还是这般贪睡!罢了,待你家王爷起了,你转告一声,本王明日就打道回府了!”

管家躬身道:“老奴遵命!”

正午时分,闻香阁的大门才缓缓打开,管家带着传膳的家丁有序的进入闻香阁正厅上菜,厅内的空气中弥漫着奇异的香气,家丁上了菜之时都趁机猛吸两口,然后就会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这种感觉在过个一两个时辰之后会缓过来,之前有家丁从闻香阁出来走路撞墙的、撞树的、掉荷花池的不计其数,尽管如此,家丁们依然犹如着了魔一般迷恋这种香气,所以常有家丁趁夜深人静之时溜到闻香阁门外偷闻上一两口!只是这样做,若被巡夜守卫抓到就一律杖毕,可谓风险巨大!

宁王朱权端坐正位,米雅、希雅分坐两侧,硕大的餐桌上山珍海味、玉盘珍馐端列其上,金盘玉碗流光溢彩、极尽奢华,两旁侍女伺候酒水汤菜!宁王咽下米雅喂来的鹿肉,抬眼看了一眼管家问道:“可有什么事儿?”

管家躬身拱手道:“回禀王爷,燕王爷今早说明日就回府了!”

宁王哈哈一笑道:“好啊!终于愿意回去了!今晚设宴欢送!明早本王亲送十里亭!”

管家躬身拱手道:“老奴遵命!”

宁王伸手揽住二人腰枝,向米雅耳边吹气,调笑道:“他走了,咱们才可以毫无顾忌的玩!想怎么玩?嗯?”米雅被宁王逗的花枝乱颤,小粉拳挥向宁王宽厚的胸膛!

晚上一派歌舞升平,兄弟二人少不得又是一番唏嘘感慨!

第二日,宁王率长子、次子、门客、近卫军送至十里亭,一众人翻身下马,宁王拱手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兄弟我实不忍与四哥分别啊!”

朱棣笑着,拉住朱权的手腕道:“不忍分别就与愚兄一同上路吧!”

朱权只当是玩笑道:“四哥说笑啦!兄弟怎能擅离封地啊!”

朱棣脸色一沉道:“难道你不擅离封地他就能平安无事了吗?你看愚兄,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朱权看朱棣这样讲,脸色也拉了下来道:“今日四哥胡言乱语,兄弟我只当没听见,天色不早,请四哥早些上路!”转身就要走,可朱棣依然紧紧拉着他的手腕,朱权也是东征西战的一方霸主,怎会受他人摆布?虽然他个子比朱棣矮了半头,可论起武功骑射却丝毫不输朱棣!当即下盘一扎、胳膊一拧就要拉架势开打!在他宁王的地盘上还想欺负他!没门儿!

朱棣随口低喝一声:“来人啊!”

十里亭后面的树林里呼呼拉拉蹿出二十几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明晃晃的钢刀架在了朱权随从的脖颈间!

朱权彻底蒙圈,来的时候朱棣说他单人匹马来的,他还派人核查过,确实是他一人,连个内侍都没带啊!城外也无驻兵!朱权才放松警惕,任由朱棣在府中呆了这么些天!这些突然冲出来的士兵是哪来的呢?

朱棣拉着朱权的手腕道:“咱们兄弟别站着,咱们坐下来聊一聊!”

朱权一看儿子和下属全部被控治了,只得跟随朱棣到亭中坐下,黑着脸,不做声。

朱棣笑了笑道:“十七弟啊,不要怪愚兄,愚兄也是被逼无奈啊!眼下这形势你也知道,愚兄能仰仗的就只有你了!”

朱权冷笑一声道:“哼,我这也没什么能帮你的呀!”

朱棣笑道:“愚兄啊,就是借用一下你的兵!”

朱权脸色一变道:“这怎么行?”

朱棣阴沉沉的笑着看着朱权,看的朱权后背直发寒,朱棣道:“那就让愚兄给你介绍几个人!来啊!”

又从树林中闪出三个壮汉,一字排开站在亭外,个个身材魁梧、面容彪悍,身穿重甲、腰佩弯刀,朱权瞪大眼睛惊呼一声站了起来:“阿尔哈图!你!”阿尔哈图是朱权麾下最精锐的骑兵军队——朵颜三卫的总领!今日却听得朱棣号领,不由的朱权大惊失色!

朱棣站起来拍了拍朱权的肩膀笑道:“十七弟啊,识时务着为俊杰!你助愚兄清理奸佞,愚兄来日必与你共享太平,如何?”

朱权颓丧的一屁股坐到石凳上,朱棣坐下来端起两杯酒,将一杯递给朱权笑道:“来,十七弟,四哥敬你一杯!饮了这杯酒,咱们兄弟并肩作战、荣辱与共!”

朱权回头看了看自己两个儿子,看了看一众门客、下属,他们脖上的钢刀折射着太阳的光茫刺的他睁不开眼,转回头,长叹了一口气,心道:“想我朱权,雄霸一方这么多年,何时受过别人摆布!一时大意,竟落得今日身不由己的下场!我与儿子的身家性命此时都在他朱棣手上攥着,这形势哪容不得我说个不字!罢了,罢了,忍一时辱才能修百年身,今这个跟头儿我就认栽了!”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迎上朱棣的目光,缓缓举起酒低声道:“四哥,十七弟愚钝,今后还望四哥多多教导!”

朱棣心愿得成,开怀大笑道:“我就说吧!这么多兄弟中,咱俩最对脾气!来,干!”与朱权酒杯相碰,一饮而尽!

朱权一仰脖咽下这杯有生以来最苦的酒!

烟雨坐在军帐中看书,张玉在门外问道:“烟雨姑娘,张玉求见!”

烟雨放下书,站起身来回应道:“张将军请进!”

张玉挑帘进来,白玉般的脸庞微红,满头是汗,急切道:“烟雨姑娘,末将有事相求!”

烟雨回礼道:“请将军但说无妨!”

张玉道:“我军中王副将不知染何急症,军医官束手无策,听闻姑娘医术精湛,特来求姑娘出手相助!”

烟雨毫不迟疑的说道:“请将军带路!”

张玉道:“末将代副将谢过姑娘大恩!这边请!”

转过几个军帐,来到军医帐中,王副将一身布衣,在帐中床榻上平躺着,脸色暗红,两侧面颊还有些肿胀。

烟雨一手托起王副将手腕,另一手三指轻搭脉上,微闭双目片刻,放下手腕,站起身来,拔开王副将眼皮看了看,用手背探了探额头,轻按王副将的面颊、脖颈,回头对张玉道:“借银针一用。”军医官立即将自己的针包递了过来。烟雨手法娴熟的将银针一根一根的扎入不同的穴位,轻轻捻动;转身要来纸笔写下药方,请军医官照方煎药。待药方写完,烟雨转身将银针逐个拔出,张玉一直在一旁看着,拔别的银针时均无异常,只有拔出两侧面颊靠下的银针时,从针孔流出一股黑血,烟雨拿出药布擦拭干净,王副将的脸色随后检查了额头和眼眸,轻轻松了一口气,转身对张玉道:“张将军,王副将应时腮脉痈毒导致发热昏迷,我已施针排毒,此时热症已散,稍等片刻自当醒来,另开了一些清毒化瘀的药,每日三次服下,两三日自会好转!”

烟雨又道:“此时天气干燥,连日未雨,可将清热的草药多煮些水给将士饮用,即可避免像王副将一样热毒生疾!”

张玉连连道谢,心中暗生敬佩!心想:“倾城之姿、玲珑之心,这样的女子若是王爷不动心才不正常呢!又一想,我们王爷这都走了七天了,也该回来了吧!”

傍晚时分小卒来报:“将军,王爷座驾已到十里之外!”

张玉飞身起来奔向烟雨所在的军帐,她这些天日盼夜盼的人就要回来了!帐外停住客气询问道:“烟雨姑娘,在下张玉求见!”

烟雨在帐内道:“张将军请进!”

张玉进来惊呆了,原来烟雨换了一身军装还是普通兵士的那种!整日里见这些兵士进进出出的,从来没觉得军装竟是这般俏丽!烟雨如云青丝也犹如兵士一样简单束起发髻,在女子的清丽脱俗之间又多了一丝男子的英武之气!见到张玉惊诧的样子,烟雨有些羞怯道:“张将军,我随身未带换洗衣物,就借了一身军装,还请张将军见谅!待衣服干了我就换回来!”

张玉缓过神来,拱手道:“末将要请姑娘见谅,这是末将照顾不周啊,未曾想到这些,真是失误!”

烟雨还礼道:“张将军客气了!您来可是王副将有事?”

张玉摆手道:“王副将已经没事儿了,姑娘您可真是妙手回春啊!我们军医官佩服的五体投地啊,直求我说要拜师呢!”

烟雨掩嘴轻笑。

张玉突然一拍手道:“看,我都忘了来干嘛了!刚才前哨来报,我们王爷已到营外十里,差不多一个时辰就到了!姑娘且在这里稍等,我这就迎我们王爷回来!”

烟雨白晳的脸颊上腾起一抹啡红,轻声道:“有劳将军!”

张玉面带欣喜策马扬鞭向着营外官道奔去,奔驰了一段路程,看见前方火把点点,迎上前去,正中汗血宝马之上正是燕王朱棣,一旁身材粗壮一些的是宁王朱权,后面便是宁王两子和各路将领,再后面就是骑兵、步兵等,浩荡不见尽头!

张玉拱手道:“张玉拜见燕王爷、宁王爷、两位世子!”

朱棣抬抬手道:“免礼吧!”

当晚营中设宴洗尘,全是武将自然性子直爽,几杯酒下肚就称兄道弟起来!夜半席散,张玉扶朱棣起身回帐。朱棣喝的有些微醺,搭着张玉的肩膀眯着眼道:“你小子喝醉了?这帐子不是本王的大帐!”张玉坏笑道:“这帐子比大帐好!”

朱棣指着张玉鼻子道:“混帐,谁人的帐子比本王的大帐更好?”

张玉道:“您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将门帘略掀把朱棣一把推了进去,朱棣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正要开口骂人,突然一双纤手扶住了他!他真是有些醉了,连日奔波的他也乏了,直觉困的睁不开眼,微眯着眼睛,借着帐内的灯光看到一个俊俏的小兵士,还有些面熟,修长的手指点着小兵士调皮的小鼻尖问道:“你是~嗯~你是……”小兵士也不作声,用赢弱的小肩膀扶他踉踉跄跄来到床边,身子一歪就倒在床上,这连日的劳累全涌上来,几乎是瞬间朱棣的呼噜声就酣畅淋漓的响了起来。烟雨呼了一口气,弯腰脱去他的靴子,又从水盆中拧中巾帕帮他擦脸、擦手,转身将手中的巾帕放回盆中,只听“叮当”一声,从朱棣的袖中掉出一串银光闪闪的东西,烟雨弯腰捡起来原来正是自己的银妆刀,刀鞘银光闪闪,一看就是经常被擦拭的结果。迷蒙的雾气自眼中升腾而起,烟雨轻轻坐在床沿,看着这张日思夜念的脸庞,抬起他的手将银妆刀重新放回他的袖袋中,握着他的大手,摩挲着因为常年握剑而生的老茧,忽听他呓语一句:“泡菜粥真香!”烟雨一禁莞尔一笑,想起他以前在小院最是爱吃泡菜粥,以至于每日都要喝两碗才行!

翌日清晨,隐隐传来士兵操练的声音,朱棣拍了拍脑门,暗叹一声:“今后酒还是要少喝!”想要起身,发现床边趴了一个人,一身军装,王者榻旁岂容他人安睡?吼了一声:“大胆!”趴身上的人立刻惊醒,抬起头来,朱棣惊的瞪大了眼睛!那人站起身来,微低着头。

朱棣脑子打结、舌头也打结,问道:“你,你,烟雨!!!”

烟雨抬起头来迎上他热切的目光,点了点头!朱棣一步跨到烟雨面前,犹如珍宝一般拥她入怀,万语千言竟说不出一句话,烟雨靠在宽厚的胸膛上听到强健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心中从未有过的宁静,纵然在这刀兵四起的战场,纵然是吉凶未卜的前途,只要在他身边,就是安心的港湾。

梳洗完毕、用完早膳、屏退左右,帐内平和而温暖,依如往日在小院时那样,多个随从都只觉碍眼。

朱棣轻轻拉住娇嫩的小手问:“你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之前那些疾症也都好了么?”

烟雨道:“这些日子虽然颠沛,也有一些惊险,却都安然度过,之前那些疾症却也歪打正着的痊愈了。说来,倒有些幸运!”

朱棣看着越发消瘦苍白的小脸心道这些日子必是受了罪的,可她却只字不提,还说“幸运”!心有愧疚道:“说来,这些人都是冲着我来的,是我连累你了!”

烟雨看着他浩如星海的眼眸道:“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朱棣一伸手将烟雨拥入怀中,感叹道:“知己如你,夫复何求!”

帐外响起张玉的声音:“王爷,末将张玉求见。”

朱棣拉着烟雨的手并肩端坐道:“进来吧!”

张玉进来拱手道:“贺喜王爷!”

朱棣假装生气道:“你小子胆子是越来越肥了!胆敢戏弄本王,是要军法伺候?”

张玉嘿嘿笑着道:“末将哪敢戏弄您啊!这不就想给您个惊喜嘛!”

朱棣哼了一声!

张玉拱手道:“末将有要事请您移驾大帐!”

朱棣心中自然是有数的,拍拍烟雨的小手道:“我还有些公事要理,晚些再过来与你用膳。”

烟雨微微点头,双颊一抹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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