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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你的出现,我再次看到了白!

“真的是你!”来自你口中的话,我感受到身后的熟悉,那是思念的味道!

我不知道如何转的身,我不知道是否与你面对面,但我挺直了腰,睁开了眼,因为我不想让你知道我只是一个瞎子!

你说:“你现在,可好!”

可好!无奈加嘲讽的可好!我该怎么回答?我该怎么表达?我想,有的也仅是此刻在我脸上浮现出来的苦笑!

你不知道,你也不曾在意!对于你,我是那么的执著!可这太过执著地追求,却又成了我生命中的包袱!

我明白,刻意追求的东西,往往是难求的!而这其中的终须有或是莫强求,都有着自己的道理,想必我本不该去牵强!

也许我的沉默让你感到不自然,也许我的无神注视让你感到我的沉沦,你说:“你不该这样的!爱错了人,你要懂得放手!”

“我懂!”我恍然回神,逐渐冷静的让我心寒,我说:“强留的爱情不会撑的太久!我们早晚会面临这般!”

“过去了就永远不会回来,你不该沉浸在其中!”你的声音仍是如此,决绝之中略带有不忍,你说:“不喜欢你的人,你……是感动不了的!”

你这是在劝解我?或说是来打击我?都有可能吧!因为你从来都看不透字里行间的内涵意思!你明白的,永远都是表面!

为此由生,你有一张刀子嘴,很扎心的那种,可不易察觉的你,却又有着一颗细腻且柔和的心!

你是好人!可是你却什么都不懂!你可知道,你在无意间伤害了多少人吗?或许你根本就没有想过吧!因为你的单纯……

苦笑而止,我想这种见面,是我从来都没有想到的吧!很平淡,复杂的心是漠然的安抚!

我说:“你怎么跑我这来了?”

“我在酒吧喊了你的名字!”我再次听到了你的声音,同时也听到了你靠近的脚步,你说:“可你只是愣了一下而已!”

“是啊!我听见了!”我恍然,可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我说:“不过,就算听到了……又有什么用吗?”

我感受到了你的身影,看到了你的轮廓,感受着面前的风动,我为此向后连退几步!我知道,瞒不下去了!

“你的……眼睛!”我听出了你的急切,听出了你的慌乱,不再是强硬的你,而竟是学会了服软,且又是面对着我!

可我们仅是如同陌生人的感情,我又怎么再过奢求,转身,我要离开,同时说着:“我只是看不到了不想看到的世界,还有……我自己!”

你不再说话,不再打扰我!你默不作声,但我知道你停在了我的身后!你没有离开,因为我感受到那份痛心自责!

我没有理会,我没有止步!一步一步的前行,就连盲棍都放弃了敲打!

我走着,我茫然的走着,因为我的心已不在这里!

好痛!胸口好痛!我捂着胸口,更是拼命的抓捏!请你不要这么的无情,请你不要在这个时候让我心痛!

好痛!脑袋好痛!我的双手转向脑袋,盲棍应声而落!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为什么要让我在这个时候跌倒?

我跪倒在地,心好痛,可不及我的头痛!我的意识恍惚,眼前的黑暗都随之模糊,那是渐渐消沉的昏迷!

而在我无力支撑的时候,我再次听到了你的呼唤,很熟悉,很怀念!不可否认,我真的想你了!

………仍是那道白,仍是那间特护病房,仍是那张丑陋的医生嘴脸!

医生对于我的熟悉,而他又一次在贿赂的诱惑下,通知了我的父母!为此,我再次留在了这里!

我回来了!再次回到了一切根源的初始!又是这里吗?在这里开始,又要在这里完结吗?

这些天,你一直没有离开!可能是为了让我有心接受治疗,由此你的存在,并没有引起我老爸老妈的注意!

而说今天,我想我应该开始了!这是一切结束的开始,同样也是为了我的解脱!

平如往常,开门的声音,轻微的脚步,那是你刻意不去打扰我的出现!

我知道你站在床头,我知道你在盯着双眼无神的我!而你没有说话,我想你在默默的注视着我!或许,这是你最后一次深记我容貌的机会!

我说:“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

而你仍是默不作声,我想应该是无声苦笑的摇头,那是你自责的表现!

我说:“你并不亏欠我什么,没必要这么做的!”

“也许吧!”你终于说话了,可仍是低沉自责的意味,你说:“我个人的决定,我想我不会让你为难!”

“是吗?”为此我仅是无奈的笑了笑,而此刻的笑竟是那般轻松,我说:“现在几点?”

“下午三点!”你回答的很快,而又好似沉思的片刻,你接着说:“一会儿,我要去我妈那里接孩子!”

突如其来的话,让我微微一愣,却没有太过惊讶,因为这是我之前想到的,可我仍是表示关心的问道:“你结婚了?”

“嗯!”或许你意识到了我的平静,反而也转为平静,说:“已经两年了!孩子都一岁多了!”

“我们才分手三年而已!”虽是平淡,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心中难免苦涩!

你没有什么慌张,平静的出奇,或是看得比我还要透彻,你说:“爱上一个人,不必需要多长时间!”

我沉默,你继续说着:“就像我们!七年的时间,仍能让我不再去爱你!”

我的双眼应该是无神,可我此刻的心中,却是同样意味的萎靡!

我说:“能允许你那么晚回家,能允许你深夜独处酒吧,能允许你抛下孩子而不顾!他……确实很爱你!”

令我意外的是,你竟听出了话中的含义。并不是我贬低你,而是因为以往的你,就连这粗糙的反话都听不出来!

你显得有些失态,语气稍有提升的波动,你说:“他没有干涉我的权力!”

是啊!强势的你,是不可能允许任何人来管辖你的!可我不知道,也不确定!这样的爱情,你能维持多久!

我抬起了头,好似看到了你的面容,我在看着你,微笑的看着你,我说:“差不多到时候了,你该回去了!”

“嗯!”仍是平静,你说:“我本就是来和你告别的!”

“确实是时候告别了!”我垂下了头,我恢复了无神中的平淡,我说:“以后……你不用再来了!”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感到不满,但是我感受到了你的惊讶!

或许你以为我是因为之前的对话,你的语气很不好,呛声说:“好!”

而后的你沉默了许久,再次开声的时候,语气当中又蕴含着一种回避和决绝相伴的不忍纠结,你说:“在我走之前你告诉我,你真的有爱过我吗?”

“我……”突如其来的问话,我有些错愕,同时也回答不上来!因为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是那般陌生!

什么叫做‘爱’?那是我始终不敢说出口的一个字!

“请你直视这个问题,慎重的回答!”你好似不再犹豫,语气的坚定让我不免幻想,你此刻的神情应该是某种含义上的咄咄逼人!

此刻我已是木然,也许正是因为这个木然,你的态度稍有回转:“因为爱,是负有责任的一个字!它不同于喜欢,那么简单的可笑!”

“我……只是不想忘记当初看见你的第一眼!”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爱’,可是我仍说不出口!

或许正像我所说的那般,只是一种自我陶醉的习惯,自欺欺人的习惯,欺骗着自己,说:我不能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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