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吴守备亲自带着一家老小,来到仁义铁匠铺表示谢意。
只见吴守备身高足有180厘米,足足比杨青山高出一个头,与李青竹身高差不多,但是要壮一些。
吴守备身披暗红斗篷,长脸大眼,高鼻梁,皮肤粗糙略黑!
由于长年习武,体格壮硕,脸上的肉很紧实,有着东北大汉的粗犷、直率。
“哎呀,吴将军,贵客,贵客,里面请。”
“不敢当,不敢当,我叫吴兵,自小在开原驿长大,曾经做过几年暗红侍卫!
十几年前又回到了开原驿,做了守备!
你要不嫌我话粗,不懂礼数,您年长我几岁,我叫您一声大哥怎样?”
“好,好,吴老弟,客气的话今天咱不说,以后咱们就是兄弟!请,都里面请。”
在屋里,老夫人和夫人又是千恩万谢!
两个男孩又是跪地磕头谢恩……
女眷被迎到其他屋子叙话。
杨青山给吴守备一一介绍了屋里的人。
“昨天的事处理得怎么样?”
“都处理好了,现在开原驿的黑衣人都被杀死了!沈华已经派武功高强之人去山海关,秘密截杀黑衣人!
咱东北这,断不能让大皇子再伸手。”
“好,有胆识!只是此事你跟总兵商议了吗?”
“没有,昨日之事我已秘报郑总兵,截杀黑衣人是我自己做主的!如果总兵大人怪罪下来,我一人承担。只是我这心里也难受啊!”
“此话怎讲?”
“总兵的儿子被大皇子下毒,已经昏迷不醒快半年了!
总兵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老来得子,四十岁才得了这么个儿子,心肝一样养到五岁!
原来一直养在国都老宅,最近才来东北这的!
我截杀了黑衣人,解药送不来,死的不只是总兵的儿子啊!
哎,我心里有愧呀!”
“噢,这东北还有多少人中毒?”
“杨大哥,我今天来,一是,感谢神医救命之恩;二是,有一事相求啊!”
“请讲。”
“东北这被大皇子用毒控制的有十二个人!
他们都是各地军营主事的儿子,我们多数都是暗红侍卫出身,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您看您们的神医能不能给帮个忙?”
“这个我得去征求神医的同意,她的脾气古怪们的很,也不完全听我的!这治病救人全凭喜好来!
你先列个单子,我找机会去求求神医,给他们说说好话!”
“好,沈华过来!我说你写!”
铺好纸,吴守备口述:
“辽东镇广宁分司城,总兵儿子一个;
辽东镇都指挥司城副总兵儿子三个;
九连城守备,儿子三个;
旅顺口守备,儿子两个;
石河驿千总,儿子三个!
一共十二个。杨大哥,全靠你帮忙了。”
杨青山:“好,我一定尽全力!看来,这里和其他地方都一样,大皇子用毒把这控制了。”
“是啊,东北这原来还有盐场,那盐还好呢!只是大皇子用毒控制了各地军营的主事,盐场都荒废了!没人敢晒盐了。这几个军营处都有盐田,现在眼睁睁地不敢产出一粒盐!”
“真是小人之计,阴毒的很啊!”
“是啊,这大皇子真不是个东西,你说挺大个老爷们,竟对孩子下手,弄这些下作手段,真让人瞧不上!杨大哥,真就是这个理,我这是话糙,理不糙。”
杨青山:“吴老弟此言甚是呀!”
“杨大哥,你说这皇位要是落在他手里,老百姓还能有好啊?哼!”
杨青山:“吴老弟,咱说些闲话,莫论其他,小心隔墙有耳!
名单交给我吧!我会尽快去求神医!
你再每人修书一封,到时候也好联络,这里的盐田要尽快恢复啊!”
“沈华,你现在就去写吧!盖上我的大印!”
“等等,吴老弟!这些人的毒,我尽量给解!如果毒解了,这盐田,我也想要一部分。”
“这……,应该的!这事啊,你派人和他们细谈,约个见面地点。”
“这倒不用,你在信中写上即可,以免得到时提起来,太突兀。”
“也好,沈华,你听明白了吗?对了,一会把喜帖送来!如果神医去各处,就让神医帮我们送去可好?”
“吴老弟,这神医还不一定能不能去呢,你倒是不见外!”
“杨大哥,我们现在是朋友了,还客气啥?你有事,跟我直说,别拐弯抹角,能帮的,我一定帮。”
沈华:“吴将军,后天就是喜宴,怕他们赶不来吧!”
“哎,沈华,这你就不懂了!我们是过命的交情,你不送喜帖,他们省了礼金,还要挑理!喜宴我们照常办,他们什么时候到,我们什么时候再招待他们,咱这不是情况特殊吗?”
沈华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