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青竹对那个男人说:
“我不认得你们,也没见过你们,但是我知道你们的事,我真的可以帮助你们。”
男人:“我们怎么相信你说的话,你又怎么帮我们?”
“青衣人,知道吗?我们就是青衣人!”
“蜀地青衣人?”
“对!”
“你们自己都被黑衣人追得亡命而逃,又怎么帮助我们?”
“逃!是为了保命,有命在,才有机会,你说呢?”
“是啊,有命才有机会!谢谢你们救了我们,在哪可以找到你们?”
“开原驿“仁义铁匠铺”,找黎文兄弟!”
“你们来开原驿了?什么时候来的?不是说你们在苍狼山吗?黎家兄弟是你们的人?”
“全国各地,我们从未离开,只是暂时蜇伏而己!黑衣人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们也可能是我们的朋友!”
“说得好,不过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得和吴守备商议,我叫沈华,我们会再见面的!”男子扶着女子走了。
月上柳梢头,李青竹和柳甜赶到铁匠铺。
柳一河站在门口,热情地把柳甜让进屋,一路上嘘寒问暖,弄得柳甜很不自在;
柳叶等几人也在她耳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几天时间,柳甜对这里就有了一份深深的牵挂……
黎文:“青竹,哪弄来的马啊?毛色真好!怎么不系上缰绳?”
“半路上买的!马通人气,不用系缰绳!”
“这马放哪?和其他马放在一起吗?能丢不?”
“马放在院子里就行!一会我来喂!”
“柳甜,你哪抓的的小鱼?你装鱼的缸子真特别,透明的?”
“你问题真多,我们累了,明天再说!”
“唉!青竹……”
李青竹找到杨青山,细说了在路上遇到的事,尤其是沈华的事。
杨青山:“大皇子的手伸得够长,看来他已经开始行动了,只是看他有没有那么大的胃吃下我们,松平公主毕竟是心软了!”
“对大皇子,还是……?”
“都有,大皇子能够控制全国的盐,用的手段极其阴险,松平公主忍受至今,终是埋下祸根。”
“杨叔,你是说……”
“大皇子用毒控制了产盐区的官吏,自然没人敢产盐,也就逐渐地控制了盐的产和销!如果毒够多,恐怕他早已经控制了全国了,现在确定了我们的位置,看来是坐不住了。”
“杨叔,那怎么办?这毒我们也解不了啊!”
“总会有办法,有百毒刘具在,再说,你柳二叔不是好了吗?”
“那如果吴府不来人呢?”
“吴府必会来人,他们有退路吗?放心,只有和我们联手,他儿子才有命在!也许今晚就会有人来!”
“如果这毒柳甜不能解呢?”
“青竹,总要试试吧!对了,清明快到了,王林的爹娘也该来这祭祖了!这里很热闹,也很凶险,你必要寸步不离地保护柳甜,你的住外就安排在柳甜房间旁边。”
“我知道了,杨叔!这是柳甜说的衣挂之类的,我去交给黎文兄弟,赶紧做出来,顺便把今天的事和他们通个气。”
“青竹,我刚才起了一卦:有惊无险,乃大吉之卦!放心去吧,有事来找我!”
开原驿守备府
沈华和吴芳回到开原驿守备府,府里早就乱套了,还有黑衣人在,看见他们回来,立即有家仆上前。
“姑娘,沈把总你们可回来了,家里出事了,老爷和夫人都急死了,姑娘你快回去看看吧!”
吴芳疾步穿过天井走到她娘的房里!
老夫人、爹、娘都在,挤了满满一屋人:坑上,两个弟弟直挺挺地躺着。
吴芳:“娘,怎么了?”
夫人:“这是你两个弟弟留下的,你自己看吧!”
吴芳接过一张纸,只见上面写着:
姐,我们知道你喜欢沈大哥,不想嫁给大皇子!
我们走了之后,你就嫁给沈大哥吧!
他那么好的人,也一定会对你好的!
我们早就知道,我们得的不是病,是大皇子给我们俩下毒了。
这样的感觉真不好:不想吃饭,不想动,浑身难受。
我们不想拖累你,不想拖累咱们家!
我们走了之后,让爹把黑衣人全杀了吧,他们都是坏人!
爷爷奶奶、爹娘、姐,你们别再偷偷地哭了,再生一个小弟弟吧,让他陪着你们。
吴芳边看边哭!
屋子里又是一片哭声!
夫人:“这两孩子上吊了,在杂物间,幸好发现的及时,沈华的爷爷和他爹来过了,说如果熬过今夜就没事了,他们没敢给开药方,现在只能干等着。”
老夫人:“作孽呀,这是作了什么孽呀?我们家吴家真要断后了吗?”
吴守备:“大皇子真是下作,畜生!专对孩子下手,有能耐真刀真枪地来!就是断后,我也不能把兵权交给他,也不能把芳儿嫁给他,想借刀杀人,再和他狼狈为奸,作梦!”
夫人:“吴兵,你小点声,这到处都是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