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京后,为防有心人谋害,松平公主立即召告天下,封方寒为寒妃。
在宫中以皇帝有疾为由,让方寒暂居冷宫偏辟之处,调派暗红侍卫日夜看守,以防不测。
同时派出暗红侍卫打探柳叶山众人消息,着手调查黑衣人详细情况,并且直接干预皇室的各项事物,彻查暗红侍卫、御林军、太医院、御缮房、太监、宫女等与皇室密切接触的众人,茅头直指大皇子,一时间大皇子安插在其中的人被杀的所剩无几,大皇子气得跳脚大骂,皇后公然站在大皇子阵营,与松平为敌。
松平公主又以皇帝有疾为由,直接接管大理寺,重审三年来被革职的和新上任的官员。
松平公主甚至直接批阅奏折,参与早朝……
在大皇子控制区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发生稀奇古怪的事,松平公主也着暗红侍卫秘密调查,但是却无能为力!
一时间,笼罩了三年的阴云渐渐散去……
松平公主尤记得刚进宫时:
四个皇弟摇晃着瘦弱的病体,向她奔来,大喊:“阿姐,我们想你!你可回来了!”
最小的皇妹才七岁,瘦成一把骨头,蜡黄的小脸,蜷缩在奶娘怀里……
四个熟悉的嫔妃也围着她,面露喜色,掩面哭泣;后进宫的五个嫔妃哭哭啼啼,不敢上前。
母后大发雷霆,高声训骂;大皇子也赶来指责她,仿佛她十恶不赦……
一时间,鸡飞狗跳,好不热闹!松平公主不梦感慨只离开三年,宫中多了五个妃子,却无一子嗣诞生;除大皇子外,其余四子一女均有不同程度的中毒现象,如果她再晚回来一年半载,说不定就看不到某弟或某妹了吧!
大皇子弱冠后董毅的鼓惑下,在皇宫外另建宅院,壮观奢华堪比皇宫,他在宅院中制毒;以各种低劣手段招揽武功高强之人,干些龌蹉之事;他不在宫中,却和母后联手残害皇家骨肉,包括一母同胞的松平都不放过;他甚至串夺兵权,控制了一些地方;这是要意图谋反吗?皇帝的宝座啊!
就算为了自已,为了柳叶山,为了弟弟妹妹,为了天下百姓,这一战再艰难,也要打下去!
果不出杨青山所言,进京一个月后有太监主动联络柳一河:
第一次来:“我知道寒妃下落,寒妃就是方寒,蜀地柳叶山的人,我是专门服侍寒妃的太监。”
“我不认识寒妃,你找错人了。”
“唉!你是柳叶山的柳一河吧!方寒是你夫人,我可以带你去见她。”
“我不是柳一河,你找错人了。”
来人摇摇头走了。
第二次来:“是果果让我来的,信了吗?”
“信!”
“每月月圆三日,也就是十四、十五、十六这三日,天黑前进宫,天亮时出宫,每次可去三人,装扮成太医,到时自会有人接应,这是衣裳和出入宫令牌。”来人放下三套衣服、药箱和令牌走了。
后来才知道这三日正是皇帝发病最严重的时候,宣的太医最多,整夜守着,这衣服是太医和药童的衣服,每月这三日,柳一河父女三人便冒充太医和药童入宫,传递消息,互诉相思。
方寒肚子逐渐大了,忽有一日,那个太监匆忙赶来,说寒妃要生了,柳一河换好衣服,另带两个得力侍卫去宫中:
“恭喜寒妃,是双胎皇子。”
太监慌忙给了接生婆银子,摒退左右宫女。
方寒:“一河,把孩子带走一个吧,也是给你留个后。”
“寒儿,让你受苦了,现在我们没有能力保护你们母子……”
“一河,别说这样的话,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我只希望他们健康长大,就阿健、阿康吧!”
“这个是阿健,他是老大,健壮一些,把他抱走吧!”
太监:“快点,别被人发现了,把孩子装这个药箱里。”
“寒儿,我先走了,你保重身体,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一河,快走吧!”
柳一河把孩子装进药箱,带出宫,秘密送到农庄养着。
一转眼四年过去了,松平公主己经把皇宫打造成铁桶一块,除了皇后每天大骂外,其余几个皇子,皇女,皇妃都恢复了健康,后宫又是一片欢声笑语。
京城平反了一些冤案,启用了一些大臣,又罢免了一些官员,免除了大量赋税,京城和各地百姓安居乐业,一派欣欣向荣。
松平公主又派得力武官,控制东北、西北等苦寒之地,又陆续控制了南方赤炎之地,稳定民心,发展经济。
柳一川有勇有谋,平西蛮有功,提拔为蜀地总督,官至正三品,封上轻车都尉,赐“绣豹”官服,赐象牙牌,但有官职而无奉禄。
柳捡一行人据说遇到奇人,老柳叶病无大碍,随奇人游历。
柳一时结束深山生活,此时已带众人来到蜀地兵营。
转眼清明皇家祭祖结束后,停了三年的围猎,开始准备……
杨青山此时带二十人随花椒车队进京,同来的还有杨浩、杨秀、李青竹、李青花、柳东、柳海、李青、李竹等人。
杨青山:“一河,现在一川为蜀地总督,有足够力量保护方寒母子及大家,你怎么想?”
“姐夫,你有话直说。”
“你还记得我四年前说过的话吗?”
“哪句?”
“等待时机,这仇不能就这样算了,既然请来,又岂能说送就送回去,不如就坐上这皇帝的宝座!”
“姐夫,可阿康是我儿子,他……”
“现在确定松平公主就是果果,阿康不是皇子她应该知道,她这么快提拔一川,保护方寒母子,怕是有补偿之心。一川自统治蜀地以来,凡年满十五皆入军营为兵,满五年弱冠可归家,随时响应军营号令;各地都设有训练场,中青年十户一组,各自训练,蜀地现己是全民皆兵。这几年连年丰收,朝廷不给一川奉禄,蜀地不向朝廷缴粮,兵精粮足,这是一个机会。”
“那大哥怎么说?”
“我和一川商量过,此次来京就是看你的想法。”
柳一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