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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二天,贺端阳便知道了郑全福也要参加村主任竞选的消息,这时离选举日只有两天时间了。端阳听说这个情况后着急起来,急忙又把他竞选班子的智囊团召来紧急商量。兴成听了端阳通报的情况,便说:“怪不得,我刚才来的时候,在路上碰到郑龙飞,我跟他说:老表,投票时投端阳一票哟!他一听,说:老表喂,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要不是我们全福也要参加竞选,我一定把票投给端阳!我还以为他说起耍的呢,没想到硬还是真的!”端阳道:“一直没有听说过郑全福要参加村主任的竞选,现在才冒出来,这一定又是贺春乾捣的鬼!这一手是很毒辣的!因为选举法规定,年满十八岁的公民都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我们也没有理由不让人家参加!”贺毅道:“郑全福也不是不知道,他参加竞选肯定选不上,最多给别人做个垫背,何苦要来凑这个热闹呢?”端阳道:“我也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肯定是贺春乾跟他灌了什么迷魂汤,把他说动了!”说完,端阳又着急地说:“如果郑全福出来参加竞选,我们至少要失去一百多张选票,现在该怎么办?”

兴成和贺毅一时也没开腔,像是陷入了沉思的样子。过了一阵,贺毅方才说道:“我去跟郑全福做点工作,动员他不要来参加竞选!反正参加也是选不上的,割卵子敬神,人得罪了,神也玷污了,何必呢!”贺兴成也道:“就是,难道郑全福这点都看不明白?”端阳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才慢慢地说道:“没用了!我得到的消息,一是郑全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来参加竞选不可的;二是郑家塝人这回又非常团结,发誓赌咒都要投郑全福的票!所以现在不管去做郑全福本人的工作,还是郑家塝人的工作,都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了!”兴成一听这话着起急来,道:“那怎么办?我们难道又是白忙一场?”

端阳想了一想,方才说道:“眼前,我们只有好好想一想,看大房里还有哪些人我们可以做些工作,把他们拉过来!”兴成道:“大房的人能做工作的,我们都去做了,只有和贺国藩、贺春乾房份近的人没有去做工作!话说回来,别个是亲房,我们去做也是白做!”端阳道:“那不见得!现在是商品经济社会,别说是房支,就是过去的血缘、亲缘关系,也没有原来那么牢固了!现在交朋友,讲的是友情、利益,还有合作关系和说得来,是不是?要不然为什么现在有一句话,叫作弟兄不如朋友?”贺毅听了端阳的话,也道:“端阳这话有道理,大房的人虽多,却也不是铁板一块的,正如我们小房也会有人跟大房跑。管它行不行,我们都大起胆子去拉,拉得过来就拉,实在拉不过来,叫他们投郑全福的票都行!到时候要过不了半,大家都过不了半,看上头又怎么说?”端阳道:“我也是这样一个主意,要拆台就互相拆台!”说完又看着兴成道:“兴成哥你经常在湾里帮人用机器收麦打谷、耕田犁地、抽水浇田,你想一想大房里还有哪些人你帮过他们忙的,还可以去做些工作?”

贺兴成果然就皱起眉头,认真地去想。想了半天,突然高兴起来,大声道:“下湾的贺兴民每年都是用我的机器挞谷子的,我又去给他抽过水,他老婆也姓李,有一回还说要和李红认姐妹!他屋里加上两个老家伙和儿子媳妇,有六张选票,要是能拉过来就好了!”端阳还没答话,贺毅就急忙道:“既是这样,怎么又不去拉?”兴成道:“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贺兴民的娃儿曾经拜过贺春乾做干老汉,就怕拉不过来!”贺毅道:“这是哪陈时八年的事了?现在他娃儿都到外头打工去了,还管什么干老汉不干老汉?你还是去拉一下,说不定就拉过来了!”兴成一听受到了鼓舞,便道:“那好,晚上我和李红去走一趟,有结果我就来跟你们回信!”端阳也高兴地道:“对,就这样子!我们都反复想一想,看大房里还有哪些人可以去?能去的不能漏掉一户!拉得过来就拉,拉不过来就瓦解他们,让他们投郑全福的票!”说完又忽然看着兴成问:“买到屋里的烟还有没有了?”贺兴成道:“还有几条!”端阳道:“要是没有了,就到贺大龙店里去拿,反正把账记到我名下就是,我也是跟贺大龙交代了的!”贺兴成道:“这个你不用操心!”端阳又道:“另外叫长军、贺林他们分别到那些已经答应投我的票的人家再走一走,把事情敲定,别到时候又被别人把票拉走了!”兴成、贺毅又答应了一声,方才走了。

吃过晚饭,贺兴成果然用报纸包了一条香烟,夹在胳肢窝里,和李红一起往贺兴民家里去了。走到贺兴民的院子里,一条黑狗突然从屋檐下窜出来,像是十分气愤似的冲贺兴成两口子龇牙咧嘴地咆哮,吓得李红一下拉紧了兴成的衣服,窜到了男人的身后。贺兴成吼了一声,黑狗却并不惧怕,仍然是一忽儿前、一忽儿后、一忽儿左、一忽儿右地冲两个人狂叫。贺兴成急了,这才后悔出门时没有带一根打狗棍,这时想到地上寻一根竹篙之类的东西,却又没有。幸好这时贺兴民的女人李国英开门探出了脑袋,十分警惕地问:“哪个?”李红急忙答道:“是我们,姐姐!”那女人愣了半晌,方才听出是李红的声音,便急忙喝住了黑狗,道:“哦,是李红呀,你们快进屋来!”兴成两口儿这才进了屋。

进屋一看,贺兴民也正好在屋里。贺兴民六十多岁,满头白发,脸皱得像核桃皮。他自己不认得几个字,此时手里却拿着一根筷子宽的篾片,恶狠狠地强迫孙儿写作业。那孙子十岁左右,却是并不惧怕他,写两个字又到一边玩去。贺兴民举起手里的篾片朝孙子唬一下,嘴里道一句:“你快不快点写?”那孩子又低头写了一个字,然后又抬起头来。看见贺兴成和李红进来了,干脆不写了,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似乎很奇怪似的。李红一进门,便拉着李国英的手,一边摆龙门阵去了。贺兴民一见兴成,也丢了手里的篾片,冲兴成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没有出来迎接你啊!”又道:“这个不听话的东西,你不把他像打雷一样经常吼到,他硬是不得听呢!”兴成道:“小娃儿,还没懂事的,你也不能光像打雷一样把他吼到,多哄他!”贺兴民道:“怎么哄他?我和他婆婆都不识字!唉,说起来有了后人享福,结果享他妈的尿壶!带了虱子带虮子,淘神不尽!”端阳道:“自己的后人,有什么法?”

说着,贺兴成把胳肢窝里的烟拿了出来,撕开报纸,然后递到贺兴民面前,道:“兴民哥,你抽烟!”贺兴民道:“哎呀,我们弟弟兄兄,你去破费这个什么?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就是!”兴成道:“我们弟兄虽然不是一房下来的,却也不是外人,加上李红和国英嫂子又是一家,那我就直说了!这烟不是我给你老哥子的,是端阳给的!你也知道,还有两天就要选举了,你老哥子一方面看端阳的面子,一方面也看兄弟的面子,把家里人的票都投给端阳!”贺兴民道:“这有什么难的?反正投贺国藩是投,投端阳也是投,我就听你的……”话音未落,那孩子忽然冒出一句:“昨晚上贺国藩叔叔也给我爷爷拿的烟来……”孩子的话还没完,贺兴民忽然红了脸,冲孩子吼了一句:“哪里那么多话?小孩子家知道什么?还不快点写字,硬要等到挨打呀?”那小孩这才不吭声了。兴成听说昨晚上贺国藩来过,一下明白了,便笑道:“兴民哥,只要有人拿烟来,那是好事嘛!烟又不是其他什么,别个都说烟酒不分家,哪家有事主人不买几盒烟招待客人呢?你说是不是?”说完又不等贺兴民回答,道:“不管贺国藩来没来,这条烟你都收到!”

贺兴民讪笑着,正想回答什么,忽听得外面的狗又汹汹地咬了起来。伴随狗咬声,一个男人的声音又在门外叫了起来:“贺兴民,贺兴民出来把狗吆到一下!”兴民正要起身,李国英走在了他的前面,又过去开了门,唤住了狗。贺兴成站起来,正想叫贺兴民把烟拿到一边去,门外进来两人,却是贺通良和他的女人张道碧。两人一进来,看见贺兴成两口子在这里便愣住了。又看见了桌子上的烟,心里更是明白如镜。贺通良便没好气地问贺兴成:“你们怎么来了?”贺兴成道:“你们怎么也来了?”贺兴民见两人都恨不得吃了对方的样子,便道:“坐,坐,来的都是客!”这儿贺通良仍没坐,还是盯着贺兴成怒气冲冲地道:“你们来干什么?”贺兴成道:“你们来干什么,我们就来干什么!”贺通良一下被噎住了,半天回答不出来。张道碧见了,便直通通地道:“我们是来问贺兴民想好没有,究竟把票投给哪个?”李红见张道碧答了话,也不甘示弱,马上答道:“他们屋的票,已经决定投给贺端阳了,你们各人快走!”张道碧一听,觉得自己受了冒犯,便没好气地冲李红道:“我们这里说话,你搭什么腔?”说着又回过头冲贺兴民说:“哪个叫你们答应把票投给贺端阳的?你们的票可要投给贺国藩……”李红受了抢白,心里自然不甘,没等贺兴民说话,便又冲张道碧喊了起来:“你是什么人,非要强迫别个把票投给贺国藩?不投给贺国藩你把人家抓去剖背?”张道碧见了,也气势汹汹地冲李红道:“你又是什么人啊?”两个女人说着说着,便往拢走去。这儿贺兴民见两个女人要互相抓扯的样子了,着了急,便急忙往中间一站,双手叉了腰,吼道:“哪个叫你们来的啊?我屋里的票拿来揩屁股,哪个都不投!你们都给我走,走!”说着便分别去推贺兴成和贺通良。贺兴成站了一会儿,觉得在人家屋里吵起确实不好,便先和李红走了。隔了一会儿,贺通良和张道碧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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