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待在这里干什么,都说了我没有事,我没有事,赶紧都散去。”
众人一听这,赶紧吓得全部跪倒了,齐声说道:“殿下息怒。”
“殿下,郎中请来了,号一下脉,抓两副药补一下吧。”
说话的正是太子朱佑樘的老师李东阳,听到太子下午的遭遇后,李东阳是吓坏了,毕竟自己是太子老师,又是此次灾情查访的官员,可不敢出半点事。
“小人听闻殿下落水受到惊吓,神智不清,请殿下息怒,莫动肝火,小人等下给殿下配两副药,吃上几天再休息几日就好了。”
说话这人正是县里最好的郎中,兴济县里的人都称为赛华佗,医术高明,但一听要给太子把脉却慌了,比慌了更要命的是把了好久的脉硬是没有看出太子身体有何不适。
完全只能按照自己多年的经验来治了,落水了,那肯定是受惊了,安神最重要。
“说了,我没有事,没有事,你们赶紧散去,我不用吃什么药。”朱佑樘很无奈很无奈,现在这个点怕是最好的方法就是自己静一静躺着,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把肚子填饱了再说。
朱佑樘这一说完,李东阳也发话了,各位,既然殿下和郎中说没有事,大家都下去吧,说罢众人也都下去了,留下了苏秦二人和李东阳。
“你们三个也早点休息去吧,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告诉驿长粥煮好了直接送上楼来。”朱佑樘说完又上楼了。
这可给苏秦二人和李东阳说愣住了,也不好说什么,殿下怕是真的累到了。
但是此时的朱佑樘虽然很饿,但是心中的思绪确是乱飞,此刻想到的确是心中的那个姑娘,乔乔,张姓,父亲国子监生,兴济人,没有的这么巧了,这张家的小姐怕就是十多年前自己安乐堂外碰到妹子了,为此朱佑樘还专门让驿卒往京城送了一封信,送给姨娘确认。
话说这驿卒快马加鞭的来到了京城,有太子手续和信物到了京城就进了皇宫之中,将书信送到戴氏手中,戴氏读完便知道太子书信何意。
小家伙刚进宫没有多久的时候,就天天吵着闹着要去找乔乔玩,纪氏去世后因为太后抚养的关系,小家伙也是每次和戴氏见面必问道自己小伙伴的下落。
戴氏也让汪直查过,接到回复就是张监生一家已经搬离京城回到兴济去了,久而久之随着小家伙长大,慢慢的就淡忘了这事,但是在朱佑樘心里却是永远有着那么一个人,自己只是经常一个人望着远方沉思罢了。
没有休息多久,就准备再次踏上了返程,不过刚出宫门驿卒就碰到了一个硬茬,驿卒匆忙间撞到了个人,这人还不是别人正是内侍梁芳。
梁芳何许人也,万贵妃和成化帝年的红人,梁芳当即让人抓了驿卒,问了来路,本来就是一封普通的家书而已,但驿卒知道此事需要保密,硬是没有像梁芳吐露半字,只说是奉命办事的。
梁芳听这这人是外地口音,鬼鬼祟祟,行为十分可疑,这戴氏虽说和自己也是同出贵妃宫,但毕竟是太子党人,多方维护着太子,万贵妃也渐渐地不满意了起来,梁芳更是对此恨之入骨。
“你是怎么混进宫里来的,还口口声声说是为太子殿下送书信,看你长得贼眉鼠样的,一看就是个偷盗之人,赶紧老实交代不然给你送到西厂去。”
“我说了,我奉太子之命办事,至于办什么事,好像你们也管不到吧,说着驿卒掏出了锦衣卫腰牌。”
“好你个狗东西,在这还敢嘴硬,怎么证明你是奉了太子之命,太子身边的锦衣卫我可是都认识的,苏叶熙那小子化成灰我都能认得,我看你就像是盗贼,偷了腰牌,意图不轨,来人,直接将这个人送往西厂,大刑伺候。”
“等下,这还有太子的随身信物。”说罢驿卒掏出了太子的腰牌。
“厂公,这确实是太子的腰牌,莫非弄错了?”
梁芳百思不得其解,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