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沫菡瞧着小灵儿吃瘪的表情，浅浅一笑，“现在还要威胁我吗？”
小灵儿郁郁闷闷的，没说话，司马沫菡只当她是答应了，“你告诉我你是谁，我就心甘情愿地回去，并且保证完成任务再离开，怎么样？”
“我就是小灵儿呀，小是小灵儿的小，灵是小灵儿的灵，儿是小灵儿的儿，”小灵儿淡淡回道，抬手就要准备施法，“交易完成了。”
司马沫菡往后一飘，“你这就有点儿不地道了吧。”
小灵儿嘴硬，“我哪里不地道了，你问我的问题，我回答你了，现在难道不是该你履行你的任务了吗？”
“你那算回答吗？”司马沫菡扯扯嘴角，警告道，“你要再这么没诚意，那交易就作废了，你送我回去，我就自杀，你再送我回去，我就再自杀，看谁能熬的过谁！”
小灵儿：“……”
“我知道你有你的难言之隐，所以我也不逼你，我自己说，对的话，你就点点头，不对，你就摇摇头，怎么样？”司马沫菡理了这么久的思绪，就不信蒙不对一个。
“你跟那个穿黑衣服的男的是情侣吗？”
小灵儿摇摇头。
“那你跟那个穿红衣服的是？”
小灵儿又摇摇头。
司马沫菡眨眨眼，提出了自己的第三个问题，“那红衣男子和黑衣男子是一对儿？”
小灵儿听完后，脸都黑了，这人是在故意耍她吧！
小灵儿深呼吸了一口气，为了防止司马沫菡的脑洞继续无限制的扩展下去，主动交待起来，“我是灵，无数条灵，跟这世上的人也许有关系，也许没关系。”
“那黑衣男子和红衣男子谈论的那个人也附在你的身上？”司马沫菡看着小灵儿，一双眼睛眨了又眨。
那灵说好听点儿是灵，说不好听了，其实就是鬼而已。
小灵儿说她是灵，还是无数条灵，那就是无数只鬼……
这样算来，她就是跟无数只鬼在一起生活了六年！
哇哦！
太刺激了吧！
“是啊，不过，你那是什么表情？”突然之间，小灵儿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司马沫菡回神，她脸上的兴奋太明显了吗？
“哎，不是说只有怨魂恶鬼才投不了胎，转不了世吗，那你这无数只怨魂恶鬼组成的灵体，是不是法力巨大啊？”
小灵儿：“……”
怎么这脑洞走向越来越偏了？果然，小说电视剧害死人。
小灵儿深呼吸了一口气，看来是时候该好好给她科普一下了，“你这几年一直封闭在溪灵派中，对这世间的事不是很了解，现在你长大了，应该知晓一些了。
首先，这世上不止有仙修，还有魔修，鬼修，修炼虽然能够延长寿命，但最终还是会老，会死。
死后，无论你是什么，都会变成灵投入忘川，忘却一切，在这其中，有一部分特殊的人，他们因为在世时，犯的恶太多，或者有着执念。
这些恶，这些念，太过强烈，忘川带不走，便会把它们留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