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的小徒弟？！
一语既出，满堂皆惊。
“清虚尊者什么时候收徒弟了？”
“不知道啊！”
“清虚尊者说过这一世只收四个徒弟，要她的话是真的话，那岂不是我们的孩子都没机会了？”
“肯定是没机会了，我们这些人中，谁能在大乘后期者的威压中像她一般淡定自若？”
“……”
“司沫啊！”祁峰再度开口，喧闹的大殿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我在，”司马沫菡站起身，方才她趁乱让月儿把楚漓送回了楚家人手中，现在已经无所顾忌了，“君主，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她倦了，懒得再与他绕来绕去了。
“不止我自己对你有话说，这殿里的人，都有话对你说，”祁峰虚笑着，怎么看怎么觉得瘆人。
“我叫司沫，十岁那年拜的师，现在十五了，无父无母，无牵无挂，不服的或者有疑惑的可以等寿诞结束找我切磋，现在我想先办点私人的事，”司马沫菡环视了一遍大殿之内的众人，“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人群中传出一道女声，先前拖着长裙的祁曦换了一身不知何时换了套衣服，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干嘛非要等到寿诞结束再切磋呀，难道你怕在这大殿上输了出丑吗？”
司马沫菡侧眸，“那你的意思是？”
“现在，跟我比试比试，敢不敢？”祁曦望着司马沫菡的目光里闪过一丝狠戾，这人抢了她的一切，今日，她，必须死！
“要是受伤了怎么办？”架可以打，话一定要先说清楚。
祁曦握紧了自己的剑柄，“死，伤自负！”
“这话大家可都听见了？”司马沫菡虽是说给众人听得，但面对着的却是祁峰。
“你们比试，规矩自己定便可，”祁峰挥手表示同意，但身侧的夏舞却不干了，“君主，不可啊！那司沫连您都不怕，曦儿又怎会是她的对手呢？”
“母妃勿要担心，孩儿不会输的！”祁曦给了夏舞一个坚定的眼神，刚刚别人或许没弄明白，但她却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司马沫菡不过是靠着阵法才勉强受住了自家父王的威压而已。
“那来吧，”司马沫菡打了个哈欠，能有个人来提提神也没什么不好的。
祁曦拔剑，正对司马沫菡，“你最好现在就把你的本命法器拿出来。”
“我不用法器，”教育熊孩子要有个过程，太快了就没意义了。
“你！”祁曦气急，“有本事你连阵法都不要用！”
“我本来也没打算用阵法，”果然是一个爹生的，打架前都知道要加上前提。
祁曦的眼里似在喷火，她居然敢如此嚣张，如此不把她放在眼里！
一个阵法师而已，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她一代剑修，就不信敌不过她。
祁曦手腕一转，霎时间，万千只剑直接朝着司马沫菡的心脏刺了过去，小楚漓见状急了，不管不顾地大喊道，“姑姥姥，小心！”
姑姥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