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汐紫，月儿，清虚，许康乐等等他们所有人都曾疑惑过，质问过，可到头来司马沫菡也没能跟他们说出来什么。
这么多年了，他们也都习惯了，习惯了她的不同寻常，习惯了她的缄默不语。
或许，她，天生并非凡人。
“闲得……无聊……”汐紫紧抿了下双唇，好吧，你们是大佬，你们说了算。
汐紫不说话，月儿也不理她，两人就这样互相沉默着飞了一段时间。
因为路程实在是有些远，汐紫到底是没忍住，又开了口，“月儿姑娘，我再问你个问题呗。”
月儿下意识地又往剑锋处挪了挪，“请讲。”
“做炼丹师真的有那么难吗？恩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洗炼丹呀，是不是因为那种丹药特别容易炼制？我听萧奕泓那混蛋说他和祁昭王八蛋都已经是金丹初期了，恩人能打败他们两个，一定更厉害吧？
他们两个都是双灵根，恩人的灵根是多少呀？也是双灵根吗？我要是能成功重铸灵根，是不是也能变得跟她一样厉害？”
月儿：“……”
说好的一个问题呢，说好的身世凄惨，命运多舛，娇柔可人的美艳女子呢？
果然，幻想里的东西都是骗人的。
汐紫见月儿半天没反应，抬手扯了扯她的衣衫，“月儿姑娘，你怎么了，为何不回答我的问题？”
“你问的太多了，我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个，”以往司马沫菡抱怨去别苑路长的时候，月儿都没什么感觉，如今才知道她话的正确性，这都飞了那么久了，居然还没有到。
“你按顺序回答就可以了，不着急，”汐紫像是听不出月儿语气中的不悦，仍然笑眯眯地说道。
月儿又默了片刻，但终究还是开了口，“洗炼丹是我们师门独传，你与小姐差的太远，根本无可能追得上她。”
不可能吗？
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从汐紫的心底蔓延开来，但很快又被她压制了下去，“恩人是挺厉害的，我起步比她晚，追不上她也是正常的。”
你起步早了，也追不上。
月儿暗自腹诽了一句，没再接汐紫的话，一开始，她还是挺同情挺喜欢她的，可不知为何，如今竟对她有了一丝反感。
这次谈话结束后，汐紫也没再继续问问题，两人就这样沉默着，飞到了别苑里。
一落地，汐紫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么大的庄院是恩人家的？”
“不是，我们是溪灵派的人，在这儿不过是借住而已，”月儿毫不犹豫地回道，虽然她跟萧奕灏和解了，但他的东西还是不能与她家小姐混为一谈。
“这样啊，”汐紫的话里夹杂着失落，月儿听罢不由得看了她一眼，但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嘱咐了句，“小姐她不喜欢话多之人。”
“知道了，”汐紫应了一声，神情立刻正色起来。
到了司马沫菡的房间外，月儿正打算敲门时，一个丫鬟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月儿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