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沫菡将目光转到了自己的另一侧，“欢儿不会，那美人你呢？”
“回公子，卿儿同样，”女子垂眸，以示歉意。
“你们都不会呀，”司马沫菡面露失望，瘫靠在了椅子过上，“你们都不会，那别人呢？”
“小公子，这曲儿只有汐紫一人会弹，要不您改一下，妾身唱的别的曲儿也是很好听的，”欢儿又为司马沫菡夹了些好菜，撒着娇劝道。
既然人家给了台阶，那司马沫菡定要是接着的，“那就弹上一曲儿吧。”
“是，”欢儿行了个礼，缓步走到了古琴前，压住了弦。
听着小曲儿，吃着好菜，饮着美酒，司马沫菡总算是知道了那些风流人物的快乐，“卿儿美人，问你件事呗？”
“公子请说。”
“那曲儿有何特别之处，为何只有那汐紫一人会唱啊？”
“那曲儿虽听着简单，但其实真正演奏起来极为复杂，动作也极快，我们这些人手笨，自然是学不会的。”
“怎地这样贬低自己？”司马沫菡拉过卿儿的手看了眼，又瞥了眼拢捻复挑的欢儿，心中默默腹诽，这还算手笨的话，那她就别活了。
欢儿到底是惦记那袋灵石，一曲落下，立刻返回了司马沫菡的身边，“小公子，妾身方才演奏的怎么样，不比那汐紫差吧？”
“不差不差，非但不差，反而好听多了，”司马沫菡张嘴就是胡说八道，夸得欢儿笑没了眼，“小公子就知道逗妾身开心。”
“怎么是逗呢，我说得都是真话，方才卿儿美人称自己手笨才学不会那曲儿，如今看来，怕是那汐紫姑娘不肯将自己的绝技外传吧，”司马沫菡为欢儿和卿儿分别倒了杯加了料的酒，并挨个递到了她们的嘴边。
欢儿率先饮完，她似是对那叫汐紫的有颇多看法，因而语气也十分不善，“外不外传的，都并没有太多意义，人家本就和我们不同。”
“哦？”司马沫菡又为她斟满了酒，然后给自己倒了杯正常的，“此话怎讲？”
“小公子第一次来可能不太了解，那汐紫乃是我们醉红楼的头牌，貌美似玉，满腹才华，不恋钱财，自然是与我们这些俗人不同，”卿儿心思比欢儿要更活络些，为了避免引起麻烦，抢先说道。
“貌美似玉，满腹才华？”司马沫菡轻叩桌角，“你们不都这样吗？”
“公子……”卿儿话未说完，就倒在了桌子上，欢儿也同样，至于那个陪月儿的，早就已经被她给弄晕了。
月儿接收到司马沫菡的眼神，立刻会意，起身守在了房门处。
待一切准备好后，司马沫菡再次轻叩了几下桌面，欢儿和卿儿也悠悠转醒，只是目光不再如之前那般清明。
“我问你们什么，你们便回答什么，懂否？”
司马沫菡靠在椅子上，缓缓开口，卿儿和欢儿闻言点了点头，“妾身明白。”
“你们叫什么，这里又是哪里？”司马沫菡抛出了两个简单的问题，以测试药物的效果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