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沫，我和你师兄用尽心力爱你护你，最后，就只是为了让你死掉吗？”清虚一字一顿，这算是个什么天命，他的天命怎么就变成照顾这么一个不懂事的臭丫头了呢？！
“师父，无论如何，我最后都是要离开你们的，”死亡，是她回去之后的事。
“而你们，也一定会有自己要做的事。”
司马沫菡双膝跪地，“师父，对不起，让您失望了，我……”
“沫儿！”萧奕灏猜到司马沫菡要说什么，于是立刻打断了她。
清虚也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开口之时虽带着愤怒，但一双眼眸中却尽是悲伤，“怎么，你现在就打算要离开我们了？”
“没有，怎么会呢，”萧奕灏搀着司马沫菡的手臂，试图把她从地上拉起来，但司马沫菡却倔强地磕起了头，在她的脑袋第三地触地之时，整个人随即晕了过去。
“沫儿！”萧奕灏就在她的身侧，于是立刻扶起她握住了她的手腕。
习惯大于愤怒，此时的清虚也再顾不上其他，蹲下了身，焦急地问道，“她怎么了？”
“没什么大碍，只是灵力损耗太多，情绪波动又太大，因而导致短暂性昏迷而已，”萧奕灏将司马沫菡从地上背了起来，“师父，沫儿今日……”
他的话没说完，清虚便做了个停的手势，“她的事，等她醒过来自己说。”
……
三日后，坊间有关萧家、司马家与司马沫菡之间的各个版本的传言散播开来。
其中，在各官员与灵修者流传的是最接近真相的。
他们知道司马沫菡就是司马轩与原配楚华棠的孩子，知道司马轩的恶行，知道她是来复仇的。
百姓之间的稍微有些偏，但大致也算是事实，他们称是萧家和司马家曾联手害死的人变成了厉鬼，过来找他们索命来了。
醉红楼内流传的，是最不靠谱的，但却是最有趣的。
他们讲的有理有据，有顺有序，宇赐听过后，立刻和萧奕灏分享了这份快乐。
“他们说，这司沫先是看上了楼里的花魁汐紫，但这汐紫姑娘呢，又是萧奕泓和祁昭的人，于是司沫就把他们给揍了，并把汐紫姑娘的卖身契给夺了去。
可惜郎有情，妾无意，这汐紫姑娘不喜欢司沫，当然，她也不喜欢萧奕泓他们，她喜欢的是你，醉红楼的新主子。”
萧奕灏翻个白眼，宇赐忍着笑，继续讲道，“但她没想到，你却有断袖之癖，而那司沫便是你所爱之人，最终，你们因汐紫反目成仇，你由于嫉妒杀死了汐紫姑娘，结果司沫为了给她报仇，灭了你全家！”
“哈哈哈哈……”
终于是讲完了，宇赐再控制不住自己，狂笑起来。
萧奕灏无语地瞥了他一眼，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带出来什么样的人，他们的脑洞，还能再大一点儿吗？编的东西，还能再扯一点儿吗？
“这故事不应该就这么结束了，”司马沫菡待在她的神识之中，咬着果子对小灵儿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