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什么呢?”伏羲看着面前的几人也跟着说道。
赤鸢想了想后说道：“我相信这世上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恨。但崩坏意识……”
说到这里，赤鸢摇了摇头。
然后女娲打断了这个暂时没有结果的问题，她说道：“要寻根溯源也得等我们暂时摆脱崩坏的袭扰才行。”
“是啊。”姬轩辕点点头回应道。
……
另一边，新律者联盟已经在空之律者的帮助下已经集体来到神州。来到神州之后她们召唤了大批崩坏眷属对华夏国发动了第一次攻击。结果嘛，吃了一颗低当量的战术核弹，大部分崩坏眷属当场阵亡，剩下的也在华夏国前线指挥官尧的指挥下被乱炮清除。
在空之律者创造的、位于三维空间之外、体积有限的亚空间内，新律者联盟就在这个地方聚集。
虽然体积有限，但这个地方还是能够容纳下拥有类似虫群意识心灵网络的[支配之律者]组成的千人军团外加其她律者。
而在这个亚空间内，她们可以通过空之律者的能力看到外面的情况，而且外面的人看不到她们。
“这帮家伙的成长速度要比我想象的要快不少嘛。”理之律者看着那个核爆后产生的大弹坑有些意外地说道。
“频繁的天灾都无法阻止这群人类发展的脚步。”风之律者也跟着说道，“若是我们再给他们更长的时间去发展，我们可能就无法灭亡他们了。”
这时，地之律者指着远处的那座如同利剑一般耸立的山峰说道：“你们有谁知道那是什么？”
炎之律者对那座如同一根超长的石头柱子一般的山峰还有些印象，她说道：“我曾经听谁说过来着……是谁已经想不起来了。他告诉我那座山是上神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也就是说那座山是上世代终焉律者的行宫……）
“哦。”地之律者应了一声后便不再询问。
这时，一批手持电磁突击步枪的士兵在火炮阵地肃清完残余崩坏生物后从防御工事中走出，对地上打滚的那些在核爆中遭受强劲光辐射而大面积烧伤、烧瞎的伤员进行就地枪决，以结束他们的痛苦。
金属律者看着这个情景皱着眉头说道：“人类的劣根性啊，对待同类都如此凶残。”
死之律者摇了摇头，对金属律者说道：“不不不，那可是比较仁慈的行为。”
“仁慈?”金属律者讽刺地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呵，那这位姐妹你跟我说说这是怎么个仁慈法？”
死之律者缓缓说道：“大面积的烧伤往往伴随着生不如死的痛苦。就算那群人将这些身上被大面积烧伤的家伙带回去治疗，也只是让他们多痛苦几天，最后痛苦的离世。”
灵之律者听完死之律者的话后也发出了自己的疑问：“我听说华夏这边的上古遗民们掌握了很多高科技，他们应该可以用这些科技来救那些人的!可为什么他们还是选择了就地击毙？”
“哼，估计又是衡量价值的那一套。那些烧伤者的价值已经所剩无几，动用科技将其救活纯粹是浪费资源!哼，这就是人类!”身上有着奇异花纹的女人开口说道，她正是侵蚀之律者。而这句身体也不是她原本的身体，而是她利用自己能力侵占而来的。
成为侵蚀之律者之后，她原本的身体已经化作一种拥有意识的类似病毒的能量流。这可以让她轻松占据物质世界的大部分物体，并让其为己所用。
“那我们也会那样吗？”雷之律者轻轻地说道。
空之律者走到雷之律者身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并说道：“不会的。虽然我们曾经是人类，但我们已经进化了，属于人类的劣根性也应该被我们抛弃掉了。”
“是嘛……”雷之律者半信不信的说道。
“好了。”空之律者往后退了几步，以便更好地对众人讲话，她说道，“目前，我们的第一轮试探性攻击已经得到结果，可以确定了那群人类已经拥有了威力强大的爆炸物。接下来的行动我想听听各位的意见。”
其余的律者开始叽里呱啦地开始讨论，发表言论：
“要不，我们一起上!一波就能带走他们!”
“不行，我们现在还不确定他们还有什么可以威胁到我们的武器。一旦贸然进攻，我们之中可能会出现伤亡。”
“要不，我们再组织起大批眷属，对人类再次发动冲击？”
“这个可以有。也许再次组织起大批眷属发动冲击会被那种炸弹一口气炸没，但它们消耗了敌人的弹药储备啊。”
“还有，我们还可以在人类群体之中搞点事情来让他们互相猜忌……”
……
在新律者联盟在讨论着一些阴谋诡计的时候，华夏国这边姜朱已经完成了简略版的身体强化手术。
主治医生少昊对正在握拳感受身体力量的姜朱说道：“恭喜你，你的改造手术非常成功。虽然我们没有对你的身体掺杂崩坏兽基因，也因此避免了各种各样的副作用。但你的体能、寿命已经远超常人。目前来看你可以活五百岁左右。同时你的衰老速度也开始变得缓慢，以至于你一百岁的时候还是现在这个模样。”
“是嘛。”姜朱激动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但是……”少昊马上对姜朱的脑袋上浇了一瓢冷水，“你的妻子姬轩辕，她能活的时间长度几乎无法估计，因为她的身体内部已经接入了我不知道是什么种类的崩坏兽的基因片段。副作用嘛，永远是那种大萝莉身板，并且生育能力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这就是我和她一直没有孩子的原因吧。”姜朱有些黯然地说道。
“对。”少昊回应道，然后她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张记忆卡递给姜朱。
姜朱接过记忆卡并问道：“这是什么？”
“记忆卡，里面记载了我毕生的研究成果。”少昊以一种交代后事的语气说道，“这些东西记忆输入装置里可是没有的，我将它交给你，希望你能用这些东西造福后代子孙。”
“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姜朱说话的同时打算将记忆卡交还给少昊。
而少昊则是以一句话打消了姜朱的行为，她调皮地说道：“这里面可是记载了如何能让你和你的妻子拥有后代的方法哟!”
姜朱递出记忆卡的手瞬间停住。
然后少昊继续说道：“虽然你的寿命已经增长到五百年左右，但比起拥有几乎无限寿命的姬轩辕来说还是短了不少吧。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记忆卡里面还有着崩坏兽基因的融合方法，你到时候可以试试。”
“我知道了。”姜朱将记忆卡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好了，我就不陪你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说完，少昊迈着步子离开了病房，只剩下呆呆地盯着记忆卡的姜朱。
……
离开了病房的少昊来到了克隆人培养基地内，看着面前这一排排的大型培育仓，培育仓里面有着美丽的克隆少女。
少昊抬手抚摸着其中的一个培养仓，温柔地说道：“灵魂的代价就是灵魂……我的女儿们呐，妈妈我一定会让你们平安降世的。”
……
前线阵地内，士兵们在清理完残余的崩坏生物后打算回国休整。但再度升空的无人机发现了另一波敌人的身影。
“没完了是吧!”尧看着屏幕上出现的大批崩坏生物狠狠地说道，“肯定是空之律者搞的鬼，也只有她能以极短时间凭空从其他地方搬运来大批崩坏生物。”
然后尧拿起步话机话筒对前线所有指战员呼叫道：“暂时先不要撤离阵地，先提前做好抗冲击准备。”
然后他向总部呼叫：“总部，总部这里是前线指挥官尧，前方再度凭空出现大量崩坏生物，估计是空之律者搬运来的。我在此请求第二波战术核打击，顺便请求姬轩辕、赤鸢还有颛顼来援助我以防止可能的律者袭击。”
“我知道了。”与尧通话的女娲回应道。
听到尧呼叫的姬轩辕和赤鸢同时看向对方并点了一下头，然后同时出发。
女娲见两人离开，然后开始呼叫颛顼：“颛顼，听到没？这里是女娲。前线发现律者踪影，需要你前去支援！重复……”
……
姬轩辕、赤鸢以及颛顼来到了前线指挥部内，见到了尧。
“尧队，我们来了。”赤鸢对尧说道。
“嗯，你们来了我就能放心些了。”尧回应道。
然后尧讲了一下目前的战况……
“也就是说尧队你们在灭掉了第一波百万数量级别的崩坏生物后那个区域再度出现了一批同样数量的崩坏生物。”姬轩辕听完尧的报告后说道。
“没错。”尧回应道，“只有空之律者有这样的能力。”
颛顼看着无人机传回来的图像说道：“大批的集群崩坏生物倒是好说，战术核弹一颗不够的话就再来一颗。可律者就有些麻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