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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江陵结兄弟 渡江遇劫匪

湖心出冰莲,

惴惴落尘缘。

历尽人世险,

韶华驻流年。

沈沐风骑着机动马不仅招来许多路人的侧目,主要还是正值盛夏,衣衫单薄,颠得屁股疼。但是,他心急如焚的要去神机堂拜师,还是委屈一下屁股吧。这一日,终于快到江陵城,正午太阳毒得很,晒得人浑浑噩噩的,沈沐风到官道旁的茶棚略趴休息,因为他已经不能坐了。正趴在桌子上,勾画拜师的美景,突然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文质公子搭言,道:“这位兄台,我可以坐这里吗?”

沈沐风瞪大了眼睛,心想:天啊,怎么能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啊?双目清如许,唇间一点红。不对不对,这是形容女人的。可是眼前这位实在与英武搭不上边。嗯,我一定要让他做我的兄弟。不知为何,沈沐风头脑中竟冒出来这么一股子连他自己都难以解释的执念。

文质公子见他不搭言,又解释道:“兄台,这棚舍已经满客了,可容我与你同坐?”

沈沐风突的一跃而起,道:“兄弟,坐!小二,快给我兄弟上茶。”

沈沐风的举动吓得文质公子倒退了一步,沈沐风也觉得自己热情过度,于是清清嗓子,道:“兄弟,坐,哥哥为人一向这么热情,慢慢你就习惯啦。”

文质公子微笑,道:“兄台这般豪迈,小弟愧不如也,多有失礼之处,万望兄台海涵。”

沈沐风简直被他笑得神魂颠倒了,心下暗忖: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也不过如此吧。我平日对着娘那个母夜叉,对男人的抵抗力都下降了?

正在他愣神之际,文质公子叫道:“兄台?兄台可是哪里不舒服吗?”

沈沐风一愣,略感尴尬,道:“哦!没有没有,我舒服得很。不知兄弟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啊?”

文质公子微一蹙眉,道:“在下莫离,家住淳安。”

沈沐风一拍大腿,笑道:“哎呀!我是临安人,咱们家不远啊!我叫沈沐风,家里是酿酒的,你有没有听过无刘伶不成席?”

莫离莞尔,道:“原来是沈家公子,失敬失敬。”

沈沐风身子凑上前,道:“哎呀,兄弟,咱别整那么多虚的,哥哥说实话,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好看的男人。”

莫离神情略变,道:“兄台是何意?”

沈沐风也感到此言不妥,忙解释道:“没别的意思,就是说和莫兄弟你一见如故,不如我们结拜吧。”

莫离微微一笑,暗忖道:此人倒是很有意思。

沈沐风见他微笑不语,急道:“我不是坏人,哎呦!你别笑了,我每天对着我娘那个母夜叉啊!看你笑得那么好看,我有点头晕。”

莫离蹙眉忍不住笑出声来,道:“沈兄与我投缘,何须那些繁文缛节。”

沈沐风被他一语点醒,道:“说得对,莫兄弟,以后你就是我兄弟。你哪年的?”

“丙辰年”

沈沐风又一拍大腿,道:“太好了,我是乙卯年长你一岁,以后我就是你大哥了!”

莫离笑道:“沈大哥,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沈沐风一饮而尽,手扶额头,道:“好说好说,哈哈哈,莫兄弟,你不要笑了,我晕。”

两人吃了几碗茶,暑热略消。沈沐风问道:“莫兄弟这是何往啊?”

莫离放下茶碗,道:“去重庆寻个故人。”

沈沐风又是一拍大腿,激动道:“要不怎么说有缘千里来相会呢!莫兄弟去重庆寻人,我也去重庆,去拜师。”

莫离思肘道:“去重庆拜师?”

沈沐风道:“看莫兄弟这般文弱,想也不懂我们江湖之事。”他清清嗓子,继续道:“你可知最近江湖盛传20年前被毁的神机山庄传人在巴蜀境内,设立神机堂,闯关成功者,即可见到堂主,一窥神机图的究竟。”

莫离忽的神情略变,沉声道:“你也是觊觎神机图之辈?”莫离眼神流露出的异样的冷冽光华,使沈沐风不禁打了个寒颤。

沈沐风忙解释道:“莫兄弟,不要误会,神机山庄被毁,乃是我大宋的损失。我无意窃取神机图,我是去向堂主拜师的。”

莫离神情缓和了下来,道:“刚才多有失礼,请沈大哥见谅,小弟也是仰慕慕庄主为人高义,不想江湖狐鼠之辈觊觎他的遗物。”

沈沐风打量着莫离,心想:莫兄弟虽然不像坏人,一定也不那么简单。就看他好看成那个样子,一定有来头。于是,他试探道:“难道莫兄弟也是去神机堂寻人吗?”

莫离一怔,看了看沈沐风,道:“沈大哥,我……我只是去重庆。”莫离心道:沈大哥虽不像坏人,但我也没必要告诉他实情。想到此处,莫离起身,道:“沈大哥,与你相遇,甚是有幸,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哎,莫兄弟,别走啊!”沈沐风拦在他身前,道:“此去巴蜀,还有好多路要走,你我结伴同行,岂不更好?”

沈沐风站起才发现,莫离比他要矮上许多,且背着个大包袱,其中有个长形硬物。沐风暗忖道:看来也是个练家子,想必怕引人注意,短剑背在包袱里了。我不便再问,追问下去怕是兄弟也做不成了。想到此处,沈沐风道:“莫兄弟如多有不便,那为兄也不强求。只是希望以后有见面的机会。”

莫离见他如此诚恳,便道:“沈大哥,那我们便赶路吧!”

沈沐风闻言一愣,旋即高兴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顷刻又捂着屁股一跃而起。

莫离完全被他搞迷糊了,急道:“沈大哥,你怎么了?”

沈沐风表情痛苦,却强作镇定,道:“大哥没事,大哥高兴得屁股疼。”

莫离脸颊微红,沈沐风笑道:“莫兄弟是不是觉得我太粗俗了啊?哥哥我也是会吟诗作赋的,但总觉得那玩意太矫情,不适合我。如果莫兄弟喜欢,我倒是也可相陪。”

莫离摇头,“心到意到境到,矫揉造作的,我也不喜欢。沈大哥真性情,我欣赏得紧。”

“真的啊!”沈沐风高兴得傻笑,心里甜甜的。

两人有说有笑,进了江陵城。

自孝宗帝淳熙年间,江陵城周重建了数丈高的城墙,城门宽阔雄伟,街道整洁,两侧楼阁鳞次栉比,丹楹刻桷。往来商贾无数,路上行人摩肩接踵,好不热闹。虽已时近黄昏,摊贩却无倦意。渡口船只往来不断,船工忙碌有秩。好一座天赐通衢之城。

莫离道:“沈大哥,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我们找一家客栈投宿,明日再去码头寻个商船载我们一程,如何?”

沈沐风道:“那是很好啊!我们去找客栈吧!”

两人找到一家名为临江的客栈,正好有两间上房,便安歇在这里了。

傍晚,太阳虽已西沉,但是暑气难消,沈沐风问店小二要了两碗解暑汤,端着去找莫离。莫离正端坐于窗前,擦一只白玉笛。沈沐风远远的望着莫离,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情愫,他浑身打了个冷颤,暗想:难道我有断袖之癖?在临安城的时候没有什么表现啊!这可如何是好,让娘知道非打死我不可,我也对不起死去多年的爹啊,对不起我沈家的列祖列宗啊!他心乱如麻,端着解暑汤转头就跑。

莫离早就看到他了,估计会给自己送个解暑汤什么的,这种桥段不是多得很嘛!岂知他掉头就跑?莫离心下不解,跳窗追了出来。只见他跑进自己的屋子,门也不关,把解暑汤放在桌子上,双手抱头,很痛苦的样子。莫离心里一沉,不是沈大哥有什么恶疾吧?这我不能坐视不理。莫离喊道:“沈大哥,你可好?门没关,我可否进来?”

沈沐风心乱如麻,心里想见他,却又不敢见他。莫离又道:“你不做声,我就当你默许啦?!我可进来了?”

莫离走进屋里,与他同坐在桌边,手里还拿着那只没来得及放下的白玉笛。他轻声道:“沈大哥,你可好?”

沈沐风摇摇头,默不作声。

莫离焦急,道:“沈大哥可是有旧疾不便言说?我去请郎中!”说着,起身便走,沈沐风一把拉住他的衣袖,道:“莫兄弟,别走!”

莫离一跃而起,沈沐风都没看清出了什么事,只见莫离已在门前的庭院内,手持白玉笛注视着他。晚风扬起他白色长衫的下摆,晚霞的柔光勾勒出他脸庞柔和的曲线,沈沐风都看呆了。猛的,他回过神,暗想:沈沐风啊,沈沐风!以前没看出来你是一个这么肮脏龌龊之人。自己有断袖之癖也就罢了,还连累了莫兄弟,真是个挨千刀的。想到此处,他将头狠狠的撞在桌子上,将四角方桌撞得直颤。

这举动可吓坏了莫离,莫离暗忖道:莫不是遇上了个疯子?

沈沐风心下暗忖:就算我是个断袖,也决计不可连累莫兄弟。莫兄弟要是也是个断袖就好了!沈沐风!!你在想什么呢!绝对不能让莫兄弟看出自己是个断袖啊!想到此处,他抬起头对着莫离笑了笑,起身走出来。

莫离见他头上撞了大包,还对着自己微笑走出,这场景真不知怎样是好,只有呆立在庭中,定睛看着他。

沈沐风走到距莫离尚有七八尺的样子便停下了,道:“莫兄弟,为兄确有旧疾。实不相瞒,为兄患这头风已有数载,遍寻名医却不得痊愈,发作起来便疼痛难忍,适才吓到兄弟了。为兄实无意相瞒,怎奈此次发作如此突然。”沈沐风心中忐忑,这谎扯的有点大,老天爷不要罚我,弟子也是逼不得已,望佛祖保佑。

莫离闻言,略作思索道:“不想沈大哥这般年纪,却有如此旧疾。头风实难医治,家父识得一位前辈高人,医术当甲天下。如有机缘,可请那位前辈为沈大哥诊治诊治,或能解沈大哥之苦楚。”

沈沐风听得百感交集,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却强装镇定道:“多谢莫兄弟关心,为兄刚问小二要了两碗解暑汤,来,赶快喝了吧!”他转身进屋端出两碗解暑汤。

莫离俏皮一笑,道:“大哥要小弟在这庭院中一饮而尽吗?”

沈沐风这才意识到,两个大男人站在庭院里,对饮解暑汤,却是有失风雅。但如若进屋,怕自己的“头风”病又犯了。

正在为难之际,莫离道:“沈大哥,不如我们去屋顶看夕阳如何?”

沈沐风喜道:“莫兄弟的主意甚好!”

莫离微笑,接过沐风手中的托盘,一纵一跃窜上屋顶,两碗解暑汤未洒分毫。沈沐风惊叹,这莫兄弟的轻功着实了得,我也不能丢人啊!想到此处,他双脚点地,凌空腾起,后转落上屋檐,悄无声息。

莫离微吸了一口气,道:“沈大哥轻功了得,是小弟失礼了。”他本怕沈沐风轻功不佳,洒了解暑汤,才抢端了两碗。谁想,以沈沐风的造诣,区区汤汁不在话下。

沈沐风见莫离似有歉意,道:“莫兄弟,为兄工夫练得确实不怎么样,但被我娘每日追来打去的,这轻功却毫未松懈过。”说到此处,沈沐风将后面的话生生吞回肚里。他本想问莫离出自何派,轻功如此了得。转念一想,还是不问为妙。一则问了他也未必坦诚相告,何必为难他!再则就是,不要让他再起疑心,寻思着自己是个坏人。沈沐风举头望向渐暗的天边,心中略有凄楚,隐隐的念起了娘亲,不知娘亲有没有从笼子里出来。

临安城沈府大门前。

“夫人,您这一去要多久回来啊?”小翠不舍地问:“没有小翠的随行照顾,您定要小心身体,不要着了风寒!”说着,小翠竟哭了起来。

沈夫人摇摇头,道:“每次你都要哭,真没出息。我又不是三岁孩童,无需忧心!为了安顿家里的事,已经耽搁了这么多时日,不知那个小兔崽子骑着那个跑得快,却停不下来的破木马行到何处了?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啊!我须尽快寻他回来。你们就好好看着家吧!”

小翠还是依依不舍,道:“夫人快去快回,小翠每日在这里等您!”

沈夫人点点头,翻身上了一头高头大马。她轻点马镫,这匹马似是听懂人言般缓步向街上走去。小翠还在门口张望,直至沈夫人没入人流不见,方才擦擦泪痕回转府内。

江陵渡口。

沈沐风与莫离两人刚来到渡口,便有人上前搭言,道:“两位公子,可是要渡船?”

两人打量眼前这人,穿着灰黑色粗布短衫,裤管袖口均高高卷起,赤脚蹬着一双麻鞋,皮肤黝黑,双目精亮,片嘴黄牙,笑容憨厚。

沈沐风问道:“船老大,我们两人欲渡船至重庆,多少时日可到?”

“那要看两位公子搭什么样的船了,有快船和慢船。”

“哦?快船多久?”

“快船三五日可达,但相应的费用较高。”

沈沐风道:“怎讲?”

船老大道:“这大江渡船凶险,均以人力渡船,快船是以数十人轮流无休的行船,自然费用高昂。”

莫离问:“那是多少银两?”

船老大道:“到重庆需银十贯,先付订金五贯,两位可付得起?”

沈沐风倒吸了一口气,“那么贵,你这宰人啊?那慢船如何?”

船老大眼皮一耷拉,“慢船月余,尚不能达重庆。”

沈沐风急道:“怎么差那么多啊?那快船能否再便宜些?”

船老大眼中露出狡黠神色,但两人江湖阅历毕竟尚浅,未曾察觉。

莫离追问:“船老大,我们去重庆有急事,可否行个方便?”

船老大面露难色,道:“我们船工每日挣不到几文钱,两位公子何不可怜我们穷人?”

莫离暗下思忖:这船工确是不易,他们也只是维持生计。想到此处,莫离爽快道:“十贯就十贯吧!船老大,我们何时可登船啊?”

“莫兄弟!”沈沐风欲阻止莫离也已不及,心想:这莫兄弟怎的这般心急。

那船老大喜上眉梢,道:“这就开船”,转头对岸边停靠的一艘中等大小的商船喊:“雇主多给钱啦,兄弟们拿出点干劲来!”

沈沐风撇嘴对莫离道:“还真是有钱好办事!”

莫离低垂眼帘,道:“沈大哥可是怪我?”

沈沐风歪头看莫离,本想说几句风凉话,但看到她低垂的眼帘,长长的睫毛,心中那股子断袖之情突然迸发出来,吓得他自己倒退三步,转过身去,道:“不……不曾怪你,我们上船吧!”随即上船。

莫离望着沈沐风的背影,低声自语,道:“沈大哥果然生气了。”他内心有些失落,也跟上船去。

他们被安排在两个相邻的客舱之内,沈沐风进了客舱就再没出来,也没找过莫离。莫离暗忖:不就是多给了几个钱嘛,沈大哥为何这般生气?船工也是人,莫不是他家也是压榨穷苦人的豪绅?他不理我,我也不去理他了。

正在思量中,忽听得有人在甲板上喊:“漏水啦!船漏水啦!”

莫离一跃而起,漏水啦?这般大船怎的漏水了?

他急推房门,正撞上前来寻他的沈沐风,直撞得沈沐风鼻血直流。但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沈沐风急道:“快走,漏水了!”他一把拉起莫离,向甲板跑去。

两人上得甲板遇见正在匆忙指挥的船老大,船老大神色慌张,道:“两位公子,这船不知为何竟漏水了。为保两位安全,请先转移至我们的小船,如若大船无事,便接两位上船。如若不能,唉!”船老大从口袋掏出那五贯订金,道:“这订金先行退还。”

沈沐风刚想答话,莫离抢言道:“船老大,这钱你收下,不必退还。兄弟们有难,我们……”他略一停顿,改口道:“我不会不管,我陪你们共渡难关。”

船老大神色变了几变,不知是感动,亦或是为难,似是心中动摇。但转念又回归平静,道:“有公子此番言语,我等定铭记于心。不过,公子不必担心,即便船沉了,以兄弟们的水性也无碍,只怕到时就不能照顾两位公子了!”

莫离闻言,神色黯然道:“是在下莽撞了,全凭船老大安排。”

莫离拿上包裹,沐风抱着机动马,跟着船老大上了一叶扁舟,船老大安排了个船工渡船,自己又回到大船,目送他们离开。那个船工渡船本领甚是了得,不到一炷香时间,小船便没入浓夜,不见踪影了。船老大暗自叹道:这小伙子和小姑娘都不是坏人,我真是造孽啊!

夜色渐浓,月亮似娇羞的小女孩,躲在云后不肯出来,载着两人的一叶扁舟没入黑暗之中。

“天太黑了,兄弟帮忙点个灯吧!”船工对沈沐风道。

沈沐风点头,道:“好,灯在哪里?”

“就在船那头。”

沈沐风走到船端,用火石点燃了船头的油灯,这才略看清江上的情况。江面很宽,江水湍急,船工却在这样的黑暗中娴熟的驾船,毫无靠岸之意。沈沐风突觉哪里不对,猛的倒地叫道:“船工大哥,我的头风发作了,可否请你先行靠岸?”

莫离闻言,急忙过来,道:“沈大哥,你怎样?船工大哥,麻烦你赶紧靠岸。我大哥生有旧疾,突然发作……”

只听江面上有个女人的声音,搭言道:“靠岸?那我们不是白来了吗?”

此时只听“噗通”一声,莫离转身再看,那船工已不知所踪,他这才意识到上了贼船。正在此时,船身猛的震动,左弦剧烈倾斜,两人随着小船一并翻在这黑暗的大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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