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浓和林光宗约好明天中午在伯爵咖啡厅面谈后,合上笔记本,夹在腋下,拖着蛇皮袋出门。
景虚白眼角抽搐,难道她不知道把钱存在银行吗?这样多危险,万一哪天遇到个劫匪……
陆华浓瞪他一眼,冷哼:“看什么看,没见过有钱人啊!”
都怪他没收了她的身份证、户口簿以及银行卡,拖蛇皮袋,以为是她愿意的啊?
景虚白:“……”拿钱砸死你信不信?
嫌弃的拎起蛇皮袋塞进后备箱,似笑非笑的按住想打开后座的陆华浓的手,“老婆,你舍得老公一个人坐前排吗?”
呵呵……
巴不得不跟你坐同一辆车。
陆华浓瞄一眼周围纷纷朝这边侧目的行人,动作迅速的钻进副驾驶,系上安全带。
许久。
车子一动不动。
陆华浓偏头望着他:“怎么不开车?”
“突然发现你这样挺好看的。”景虚白伸手摸摸她的脸,突然靠近她耳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道,“好看到我都不想跟你离婚了。”
不离婚……那她不得被这个渣渣祸害一辈子?!
陆华浓猛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你这不是背信弃义,说话不算话嘛,你要不离婚,信不信我把你家都败光。”
说到最后,还威胁性的挥挥拳头。
景虚白眼里闪过一丝光芒,果然——她不是原来的陆华浓。
原来的那个,脾气火爆,一点就炸,作天作地,拼了命的想睡他。
不惜下药……
可是现在这个,是真的打心眼里讨厌他。
这落差,也真够大的。
他的征服欲也挺大的。
看到陆华浓都快要被气哭了,他伸手揉揉她的脸,“好了,骗你的,笑一个。”
陆华浓恶狠狠的瞪着他,抓起他的手就咬,可是她咬的越重,他脸上的笑意越深……
她顿时觉得无聊,一巴掌拍开他的手,看到他手腕上的牙印和水渍,耳尖薄红:“有病!”
“没有。”景虚白伸手摸着牙印,声音喑哑:“你前天晚上也是这么无意识的咬住我的肩膀的,真是一点儿痛都受不得!”
不就是用力大了点,硬是不依不挠的要咬他。
不给咬还要哭唧唧,也就他能如此纵着她了。
陆华浓看他一脸回味,恼怒道:“再不走我下车了!”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对于床上的事情说起来驾轻就熟、肆无忌惮。
景虚白也察觉到自己思想太跑偏,稳了稳心神,缓缓启动车子。
半个多小时后。
半山别墅。
陆华浓看着面前的别墅,猛地睁大眼睛。
不是因为它有多豪华,而是守着它的全穿着军、装,见到景虚白竟然全都流露出崇敬的眼光……
陆华浓不想去深究这背后意味着什么,她只想知道一个问题,“景虚白,一年后我们真的离不了婚吗?”
景虚白扛着蛇皮袋的脚步一顿,然后抓着她的手将她拉到一边,一脸的坦荡:“我们还没正式领结婚证,如果你真的那么想离婚的话,我尊重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