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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灭门 (2)

“上海沦陷后,日本人在一些重要的路口都设了关卡,比如通往公共租界的那些路口。所以你出门的时候,没有特殊情况决不能带枪。日本人大概每隔半个月就会搜查一遍临近的所有旅馆,你最好把枪放在他们查不到的地方。”何先法没等詹生点头,又盯着他说道:“丁世村他们的办公地址就在极斯菲尔路76号,这个想必你已经知道。这几天汪精卫马上要召开‘国大’,国大期间的安全问题肯定要由丁世村和伍立群负责,到时咱们就可以借机下手。现在的问题是,咱们要根据各种情报立定出几个方案,什么时间进行行动,什么地点,什么手段,周围可能引起突变的一切因素,这些都要考虑到,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还有,咱们的目标是丁世村和伍立群,对丁世村,你了解多少?”何先法问道。

这可把詹生难住了,因为丁世村是军统第三处的原处长,戴笠怕往自己脸上抹黑,所以根本就没给詹生提供过他的资料,这是一反特工刺杀常规的。詹生也没有权力去查找丁世村的资料,他虽然不懂官场上那一套,但他心里明白,这次是绝密行动,之所以被置以绝密的级别,就是因为戴笠不想让人知道丁世村是军统的叛徒。处长叛变,在军统有史以来的级别里是最高的。在这个时候查丁世村的资料,无疑会判处自己的死刑。

说不说?要说的话怎么说?这对詹生来讲是个难题。

“不了解。”詹生想了想,只能这么说了。

“真不了解还是假不了解?”何先法背着手,诡异地笑着看着詹生。

何先法是何等人物?简直就是个老滑头,且不说他当年干余乐醒秘书的时候左右逢源,就连徐重霄也不得不让他三分。在军统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官阶一步步地往上升,肩膀上的星星也一颗颗地增加,升到大校了,看人的眼神就越来越毒。那眼神儿,一般人在他眼前走马灯似的过一遍,他就能窥透他的内心。就这功夫,詹生这样的人估计这辈子也学不会。

“我真不了解。”詹生没有躲避何先法的眼神。

“那好。”何先法笑詹生小儿科,因为无论詹生如何掩饰自己的眼神,何先法还是从他的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些他不想说的答案。

“那我就给你大概说说。丁世村此人,咱们军统的八大罗汉之一,在军统干了十余年,关系极广,而且很复杂。民国十九年他跟伍立群就合作过,那时他直接领导一个直属情报小组,两人在上海办了个《社会杂谈》,专门攻击共产党和汪精卫。这个人疑心病重的很,这说明什么?说明他的警惕性已经到了一个高不可攀的地步,他对电讯侦察有一套。你可能不知道,以前咱们局里有那么几件大案,就是他给查出来的。后来他在局里不得志,他本人对抗日形势的认识又过于悲观。这种思想被土肥原嗅到,然后派人去拉拢他,这么一来而去就投了汪伪。”

詹生觉得何先法讲的有些片面,于是问道:“你为什么不说说伍立群?”

何先法笑了笑:“刺杀,如果只有一个目标,那就要设立第一手段和第二手段。如果有两个目标,那就要设立第一目标和第二目标。伍立群这个人没什么好说的,相比丁世村的阴毒和复杂,他反倒有些简单。你别以为他把重霄抓了就有多么厉害,要不是重霄自己跳出来,凭他是根本抓不到他的。”

何先法讲到徐重霄的时候,目光忽然有些失落,望着窗外喃喃道:“不过丁世村有个最大的弱点。”

“什么弱点?”

“好色。”何先法轻轻吐出两个字,然后转身不无忧虑地对詹生说道:“不过你别在这方面抱有希望,因为上海没有西施,没人能帮咱们施美人计。”

有没有西施,能不能施美人计,这些对詹生来讲并不重要,在他眼里,既然是刺杀,那肯定是要自己亲自动手的。

“我想再问个问题。”詹生问道:“我的老师徐重霄是怎么被捕的?”

“你是不信任我。”何先法说道。

“我只是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何先法看了看詹生,表情变得肃穆起来,低着头缓缓地说道:“你知道重霄跟我共事了几年?三年,断断续续一共三年。而且我们俩在电讯班就是同窗,以前余乐醒最看好的就是我们俩。后来陈恭菽又亲自教我们爆破,刺杀,重霄一直是我们这些学生当中的佼佼者。你问我他是怎么死的,说实在的我不想回忆,因为他这个人太感情用事。他老家是浙江的,这你应该知道。我俩制定了行动计划,可行动前阿南惟几的飞机却偏偏轰炸了他家的祖坟,当然,还有老蒋家的祠堂。”

“这能说明什么?”詹生觉得这个回答跟自己的问题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嘛!

何先法却不紧不慢地说道:“仇恨,对日本人的仇恨。没有这种仇恨,点不起他心中的火,可有了这种仇恨,他又擅自提前行动了。”

“你知道,就是因为他压不住内心的怒火擅自行动,而使我们准备了三个多月的行动计划付之一炬!我也差点因此送命!”何先法直勾勾地看着詹生。

何先法的这句话,这种语气,这种表情与其说是提醒,倒不如说是警告。他在警告詹生,不要重蹈徐重霄的覆辙。

詹生明白何先法的意思,虽然对何先法的这种解释有些将信将疑,但是这种解释看来毕竟不是那么的离谱,再说,何先法要是想出卖自己,早就可以在十六铺的哨卡动手了,他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你知道老板为什么派你来执行这次任务?”何先法控制了一下情绪又问道。

“也是仇恨。”詹生不假思索地答道,对于这一点,他早就明白了。

“对,仇恨与仇恨的关联,可以衍生出任何东西,比如这次刺杀。”何先法点了点头,忽听的有人敲门,是阿宝送报纸来了。

“其它的报纸都买上了,可《正大报》还没复刊。”阿宝把报纸递给何先法。

何先法示意阿宝先下去,然后给把几份报纸摊在桌上浏览起来。

“你看申报上的这条消息。”何先法指着《申报》笑着说道:“‘苏北皇协军一混成旅哗变’,这可以算是这两天的头条了。昆仑关日军失守,薛岳又在长沙搞他的‘天炉战法’,这几个局部胜利正在扭转全国的抗战局势。哼!这些皇协军!典型的墙头草,哪边风大,就向哪边倒。”

“呵!又是佘剑。佘剑,舌剑,这家伙的名如其文,文笔还挺犀利。”何先法对文汇报上的一篇评论笑道。

“佘剑是谁?”詹生边问边拿起那张报纸翻看。

“以前佘剑是中美日报一个叫谢芳容的编辑的笔名,可是前些日子被特工总部的人杀了,报馆一起被砸。现在这个佘剑我还真不知道是谁,你去街头巷尾听听那些老百姓的话,他们都在和你问着一样的问题。”何先法觉得这个事很有意思,他能想象得到,日本人和汪精卫看这些评论的表情,那肯定是非常滑稽的。

这是针对那个皇协军哗变的新闻写的评论,文笔确实够犀利的。詹生虽然看的文章不多,但分析信息来源却是每个特工必须会的,对这样的评论,詹生有自己的见解。

“我看这有些像左联的人写的。”詹生说道。

“哦?”何先法觉得好笑:“何以见得?”

“训练时,专门给我们开了这么一门课,教材里就有不少以前左联那些人写的文章。这文章的措辞和风格有点像他们。”

“咱们这些课程,哼!”何先法笑道:“全他妈是为了抓捕共产党开办的。”

“你是什么都敢说。”詹生说道。

“怕了?那有什么不敢说的?”何先法笑着不屑道:“还是那句话,天高皇帝远,事实本来就是这么回事。想必余乐醒也给你们授过课吧?除了他和重霄,你还见过几个军统处以上的头头脑脑?就是因为你见得太少,别以为级别越高说话就越谨慎,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包括余乐醒,包括陈恭菽,甚至包括老板本人,哪一个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何先法这一番话让詹生隐约觉得自己是有些单纯,最起码对这个世界的认识过于理想。以前跟徐重霄在一起,徐重霄不像何先法这样什么话都敢说,那是因为他不是何先法这样的人。詹生猜测,像徐重霄这种人,偌大的军统可能就这么一个,当然,若是这么来划分的话,也得算上自己。

同一张报纸,同样被人摆在桌上,不过却是丁世村的办公桌。

丁世村已经把这篇评论看了五遍,他抱着双臂,靠在椅子上,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这篇评论。

佘剑,是伍立群干掉的那个谢芳容,这个无疑。但是那次杀了谢芳容的行动已经被曝光了,还有谁这么大胆敢用这个笔名继续发表抗日言论呢?丁世村不愿意去想这些问题,因为汪精卫主持的新国民政府会议马上就要召开,与其费脑筋去调查这个佘剑的由来,倒不如先放一放,把更多的精力和人力投入到这次大会和汪精卫的个人保卫筹备工作上。

丁世村突然想听听伍立群的想法,尽管在他眼里,伍立群还并不足以让自己害怕,但是了解他在想些什么,对丁世村来说还是非常必要的。

伍立群正在办公室里看一份刚刚送来的电报,这份电报的来源异常绝密,甚至连丁世村都不知道。电报的大意是,近日军统和中统都将对76号有所行动,尤其是对丁世村——这个刚刚叛变到76号的军统情报处处长。

但是由于报告里并没有指出敌方具体的人物和计划,所以伍立群只能自己在脑子里做着分析。现在轮到伍立群庆幸自己只是76号的副主任了,枪打出头鸟嘛!谁叫丁世村这么多年来一直爬在自己的头上呢?

伍立群想到这里,不禁交叉着双臂笑了起来。他给自己泡了杯龙井,端着茶杯看看外面的太阳,岂止是艳阳高照,简直就是秋高气爽,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嘛!

忽听得丁世村敲门,伍立群赶紧把电报塞在抽屉里,整了整衣服,然后开门请丁世村进来。

丁世村看看放在桌子上正冒着热气的茶杯笑道:“西湖龙井,还是雀舌的,立群兄好雅致啊!”

伍立群看着丁世村这幅样子心里暗自好笑,就像一个人知道有人将向自己的敌人背后开枪一样。

伍立群笑道:“世村兄莫取笑我,来,一起品一杯如何?”

说罢伍立群给丁世村也沏了一杯,两人坐定,不等伍立群开口,丁世村先开门见山地问道:“看了吗?”

“什么?”伍立群一愣。

“今天的报纸,文汇报,没看就去看看吧!”丁世村若无其事地笑着说道。

伍立群感到疑惑,丁世村的笑总是那么让他摸不透,让他心里发毛。可以说,笑,在丁世村那里,已经成了一项出神入化的伪装。

报纸就在桌上,不过伍立群还没来得及看。他拿起报纸翻阅起来,这才发现那篇评论。

但是这则评论因为没有针对76号和伍立群,当然也就没有刺激伍立群。伍立群看完后没有像上次那样暴跳如雷,这却使得丁世村有了些许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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