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狐帝他已经……”般若欲言又止,只见他伸出双手掌心朝上,掌心随即凭空出现了一把锋利的银剑,他双膝跪地,“是属下无能,没能救出狐帝,请殿下赐罪。”
白泽心底顿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厉声道:“父王怎么了?”
“就在大殿下登位后的第二天,王宫传出消息,说狐帝病重寻遍天下名医也无果,后来属下偷偷潜进宫去查看,却发现大殿下不知道练了什么邪门歪道,竟然在吸取狐帝的修为。
大殿下吸尽了狐帝的修为以后功力猛增,属下根本不是对手,受了重伤,就在大殿下要对属下赶尽杀绝的时候,是狐帝挡下了那致命的一掌,让属下逃出了王宫,第二天王宫便传出噩耗,说狐帝已病故西去。
是属下无能,请殿下赐罪!”
般若等了一千多年,就是在等殿下封印解除的那一天,能够夺回王位,给狐帝报仇。
“你无需自责,枉我尊称白止一声大哥,没想到他竟这般狠心对父王下如此毒手!”白泽手握成拳,心里简直怒火中烧。
他以为,就算他和大哥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关系不是很亲近,但即使夺位,血脉相连,他也还是会善待父王,没想到他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天理不容的事情!
般若一手拿着银剑,另一只手里却又变出了一个红木盒子,“殿下,这狐印是狐帝走之前嘱托我一定要交给您的。”
狐印就是人间皇帝的玉玺,拥有至高权利,可召唤千军万马,让子民俯首称臣。
白泽将沉甸甸的狐印拿在手里,心中却很是明白,若在千年以前父王还在的时候,这或许是一件极有震慑力的宝物,能让群臣听之,可如今青丘皆在大哥的掌控之中,这狐印就如同失去了光泽的珍珠,怕是无人再会听信与它。
他被封印了一千多年,虽然身体里有沧海遗珠,但他能感知到,这珠子除了保住他形神不俱灭以外,似乎并不能赋予他更强的力量,而以他现在的修为,恐怕也不会是白止的对手。
只有先回青丘去探清现在的局势如何,才能从长计议再做打算。
不仅如此,他还要弄清楚另外一件事情。
……
苏心棠醒来已经快临近第二天中午了。
她睁开眼,看见的是白色的天花板,闻到了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刚醒过来,她的脑袋一片空白还有些疼。
她闭起眼睛皱着眉,手摸上自己的额头,却是摸到了厚厚的纱布。
隔了差不多有一分多钟,她的脑袋才慢慢变得清明,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来。
本来昨晚她是想再接一个单子然后就回家休息的,谁知接到了一个喝醉酒的男客户,在车上大耍酒疯还想轻薄她,为了自我防卫,她拿着防狼喷雾喷了他的眼睛,然后他就像变成了一个怪物,直接冲上来就掐住她的脖子不肯放手,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反抗都没用,最后她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当时她还以为自己肯定死定了,没想到竟然还活着!
而且她总感觉后面好像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怎么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