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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生命代价,一纸姻缘

夕阳已经完全消失了踪迹,暗夜涌上来,将一切都沉浸在黑色之中。只有在这种时候,一切才显得那样安宁。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够深切地体会到。

千蝶殿内,气氛显得极为沉闷。苗无疆有几分垂头丧气,护着天枢的尸体,极为愧疚。但,这终究不能掩饰他的喜悦。床上那个女子,终于苏醒过来。那么,他们的努力,就没有白费!

生命来得匆匆,亦走得匆忙。很多人,我们以为再次睁眼,还可以看到,却没想到,夕阳落下去,他就那么走了,再也不会来。

许沫晨只觉得眼睛湿润,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清醒,对于她来说,突然显得何其痛苦。她倒宁愿永远这么沉睡下去,或者,离去的那个人是自己。只是,她不能!

生命的代价是什么?

当然是生命。

是的,另一个人,用自己的生命,代替了她,去到另一个世界。经受那些痛苦的轮回,忘却和再度降世。她不能如此轻视自己的生命,因为这个生命,不止属于她。

手边还残留有那个男子手上残留的余温,她努力支撑着身子要坐起来。苗无疆慌忙来扶住她,脸上真是悲喜交加,看来颇有几分诡异。

“他是为了我,才走的。”许沫晨淡淡道,语气中不悲不喜,眼神里却全是悲哀。

不想,苗无疆却是摇摇头:“不,他是为了他自己。”

许沫晨身子微微一颤,有几分疑惑。

“之比于无尘大师,走得那般坦荡,天枢长座,如今也算是无悔无怨了。”苗无疆的声音陷入沉思一般,显得那么悠远绵长。

“很多故事,开始于上一辈,亦在这幽阴泽中。灵女,你暂时还不了解。”

灵女?

许沫晨突然意识回转,发生的一切,都纷纷呈现在眼前。画面一幅接一幅,依次闪过,却又显得杂乱无章。她甚至觉得脑子有些混乱,哪里是开始?哪里是结束?没有开始,亦没有结束 。

“师父?”稍微镇定下来,许沫晨方才看到,旁边椅子上坐着的一袭白衣。墨黑的头发垂下来,遮挡住半边脸。看不真切他的模样,但是相处近二十年,她当然对此人熟悉无比。一言一 行,一举一动,无一不是三界仅有。

她慌忙下床来,扶住苗无疆的手,要走过去看骆戎舒。只是,身子十分虚弱,脚刚刚触底,却因为使不上力要摔倒在地。幸而苗无疆在旁边,施法将她的身子护住,托在空中。

两人走过去,骆戎舒却没有任何反应,仍然轻轻闭着双目,但是呼吸平稳顺畅,没有丝毫异样。若是不知情,反倒会以为他只是睡着了。

九牧鼎内的小东西咕噜咕噜直叫,兴高采烈,对于天枢的逝去,毫无悲念之心,两个眼睛里闪烁的,都是快乐的光芒。

上古神兽,一生从不易主。对于主人之外的人,亲密的可能会示好,但却也绝不会拼命相护。天枢之于咕噜,才不过是认识十来天的路人罢了。何况即便是上古神兽,终究是兽,对于人 的情感,了解得并不透彻,它又是个没长大的小兽。

然而许沫晨只是看它点点头,并未流露出任何的高兴之色。它也就识趣地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趴在九牧鼎上。

“师父?”许沫晨唤他。

沉默,无声。

“师父?”又一声,带着担忧。

仍然是无声的回应,沉默如故。

许沫晨顾不得许多,慌忙抓过骆戎舒的手腕,替他把脉。

师徒一场,但她却从未碰触到过骆戎舒的身体,即便是手腕也不曾。这个师父,有一点小洁癖。对桃花峪内,凡是有点脏的地方,都敬而远之。许沫晨曾经偏问过他,制药难免会沾染上 尘土,或者药汁,那么脏,又不介意吗?

骆戎舒当时却坦然而笑,口中吐出一句:“所以报酬要不同凡响。”

只不过,许沫晨一直觉得,那笑容中,并非因为报酬丰厚,里面藏着另外一种情愫。可惜,她看不穿,亦看不懂。直到,在诛仙台上,她虚弱的一刹那,呼吸即将停止的一瞬间。

那一声沫晨,她永远忘不掉。

诛仙钉,刺骨锥。

再多的疼痛,也能因那一声不顾一起,抛开所有,奋不顾身的呼唤而烟消云散。醒过来,却没能见到那个人。许沫晨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酸涩。但她突然懂了,那是爱。师父的眼中, 当时泛起的,是爱。

可是,师父爱谁呢?

脉相平稳,脉搏有力地跳动,没有任何异常。

许沫晨松了一口气,大概是因为招魂术和九幽阵都太耗费灵力了吧,师父最近又没怎么休息,因此身子太过虚弱,才昏睡过去。就暂时让他先好好睡一觉吧,剩下的麻烦,她自己来处理 。

“没事。长老,想来我师父他可能是太过虚弱了,先扶他回去好好休息,睡一觉应该就能醒过来了。”

听到许沫晨说得如此云淡风轻,苗无疆亦微微放心。先一个天枢,再一个凌阳,又来一个骆戎舒。他已经辅佐过两任灵女,加上过去老人们提到的,不在少数,却没有一个像曲璃这般不 省心的。

状况百出,却又令人怜惜,从不忍心责备。

只是,身为幽阴泽的人,跟仙界之人纠缠不清,确实不是明智之举。再者,以前仙界一直将幽阴泽玲珑阁,视为心腹大患。处之而后快的想法,从未消减过。他身为合黎族长老,有责任 ,有义务阻止悲剧发生。

可惜,天往往不遂人愿。

好在,眼下终于算是告一段落了。灵女重新回到玲珑阁,继承阁主之位亦指日可待。他定会竭尽全力,尽心辅佐许沫晨,不负曲璃的嘱托。

“属下会好生安葬天枢长座的。”苗无疆开口,示意手下将天枢的遗体带下去入殓打理。

许沫晨却是摇摇头:“火化吧。”

弥留之际,天枢传音给她。

“这是他的心愿。之后,我会亲手将他带回幽阴泽中。”语气淡淡,许沫晨自己都没有想到。

苗无疆皱眉,沉沉叹息一声,点点头。

“属下这就去办。”苗无疆恭敬地行了一礼。

许沫晨一把扶住他,阻止道:“长老辅佐玲珑阁多年,懂得自然比我多得多。无需多礼,叫我沫晨即可。”

她巧然一笑,对上苗无疆的视线。两个人坦然相对,苗无疆觉得眼前这个女子,成熟了。比起曲璃来说,甚至多出一分睿智。想不到,她一病起来,经历一场劫难,却是收获多了很多。

也许,这就是代价和收获的比例吧。并不是付出就有收获,亦非不付出就定没有收获,只是,有的收获,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正如,生命的代价是生命,但一个生命的代价却可能是很多生命。

凡世如此,往往没有公平的比例。

“灵女既然这么说了,老朽亦不再谦让。我跟随阁主多年,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我最清楚不过了。只希望,你能够好好的,幸福快乐。”苗无疆语重心长,感伤一句,不禁又想起 了那个沉睡在冰棺中的女子,依旧美丽地动人心魄。

“谢谢。”许沫晨看着他,年长的皱纹布满眼角,显得慈爱有加。“一切都暂时交给你了。”

苗无疆点点头,便退出去了。他知道,要给这个年轻的女子一点时间。身份角色的突然转变,她能够做到如此坦然接受,身为长老,他已经感到很欣慰了。

玲珑阁的日子,似乎平淡无奇。但这难得的宁静,却可以让人心旷神怡。

千蝶殿内屋前面,种了一棵槐树和松树。九月二十五,便是立冬,日子真是转瞬即逝,匆匆不已。

许沫晨站在窗前,准备去看看骆戎舒。昨日刚刚苏醒过来,苗无疆不让她插手打理任何事情,怕她身子虚弱,经受不起。

只是,闲来无事,却也就闲来无聊了。屋内除了咕噜一个劲儿不知死活地叫来叫去,几乎没有任何杂音了。

安静空闲下来,一切都显得十分清晰。这一年,终究发生了太大的变故,所有事情都来得那么突然,让许沫晨感到几分不安。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原来,变得成熟,需要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

“你懂什么是爱吗?”

她幽幽一句,像是自言自语。

咕噜嘀咕一声,两根触须摇来晃去,眼珠子上下翻转,摇摇头,顺着九牧鼎滑落下去。

被困在九牧鼎中日子长了,小东西也学会了消遣。爬起来站在宝鼎边缘,然后身子一放松,顺着斜坡缓缓滑落下去,成了它终日乐此不疲的游戏。

许沫晨每每见到,都忍不住好笑。上古神兽,竟然玩起这样幼稚的游戏来。人生真是变幻莫测,命运奇妙不堪。

她独自常常叹口气,看了咕噜那无辜的眼神两眼,忍俊不禁。

“很奇妙,说不清楚为什么。”许沫晨囔囔开口,目光似乎穿过千蝶殿,看到了其他某个遥远的地方,“有时候像一罐蜜糖,有时候又似一碗苦药。”

窗外起了冷风,吹动着槐树和松树,瑟瑟发抖。小雨密密匝匝落下来,针尖一样,刺在叶梢间。每一根,都细得像极了骆戎舒的银针。

苗无疆默默地站在门口,听着许沫晨的那番话,心头一疼。类似的话,当年他亦听过,只是那个女子说起来的时候,显得更为苦涩。

世事无常,却时常轮回,恍如昨日又重现。

“咳咳。”

听到咳嗽声,许沫晨转过身来,见到苗无疆,笑着上步迎过去。

“灵女。”

“不是说好了,叫我沫晨就行吗?或者,如师父那样,唤沫儿亦可。”

“是。”苗无疆整了整衣襟,“我想有些事情,是时候告诉你了,沫晨。”

“有些事情?”许沫晨心头一惊,抬眼望着他。什么事情,让他面色如此沉重?莫不是关于曲璃。上一任玲珑阁阁主,合黎族灵女,她的亲生母亲?

“坐吧。”许沫晨张开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自己亦坐在旁边。她替苗无疆倒了一杯茶,端过去放在他面前。“我们慢慢说,想来,他们的故事,应该很长。我亦猜测过,可惜都是些凌乱 的碎片,自己拼接地并不完整。”

“嗯。”苗无疆端起茶,喝了一口,点点头。

“我那位桃花峪的姑姑,就是娘亲吧?”许沫晨率先开口问了一句。

她小时候,独自在桃花峪后山采药,会遇到一位戴着面纱,看不到容貌的紫衣女子。身上有一股独特的香味,似玉兰,又夹杂一丝茉莉清香。那是一个神秘的女子,无论做什么事情,说 什么话,都带有一种猜不透的气息。

每年,到生日那天,姑姑总会在后山的桃花树下,悄无声息地放下一个礼物。有一次是医书,有一次是一把古琴,还有一次是武功秘籍每次拿到手里,她都会高兴好几天。那个不知 名的紫衣女子,总能够准确地猜透她的心思,给她最想要的东西。

苗无疆点点头,目光中尽是柔情:“阁主一直都很担心你,对于九幽阵的玲珑封印,她十分清楚。因此一直暗中和骆谷主一道,寻找炼制幽冥五味解药的办法。”

原来如此!

许沫晨目光微动,她不知道,原来一直有一个人,默默地关心了自己十七年。

“他们四个,最先一开始,是在幽阴泽中认识的。”绵长的故事,从苗无疆的口中娓娓道来。

“四个?”许沫晨稍显惊讶,她本以为,应该是三个。

“是的。”苗无疆从怀中取出一块白玉佩,交到许沫晨手中,“这就是玲珑玉令。”

许沫晨方才看清楚,这玉佩,她曾在骆戎舒那里见到过。

“当时,他们同为若山弟子,被派往幽阴泽中,进行历练,捉拿妖兽。天枢长座,当时是大师兄。他在幽阴泽中抓获了一头赤栗,本是很普通的妖兽,并没有什么异常。就在他要将那赤 栗魂魄打散的时候,一抹紫色,挡在了那小妖兽的面前。”

“年轻气盛的若山弟子,冷眼盯着那女子,她阻止他收妖。身着异服的异族女子,为一个妖孽求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苗无疆回忆着过去的故事,手指一点,空中画卷便一幅一幅展开。

白衣道袍的男子冷漠地注视跪在地上的女子,她安抚着身旁的赤栗。那妖兽竟然十分顺从,温和地蹲在旁边,一动不动。

“你让开,降妖除魔,是修仙人的责任。”天枢依旧冷漠。

“不!你可知,即便是妖兽,也是有感情,有生命的!”

那抹紫色,就这样闯入了他的生命,不带一丝痕迹。

“师兄!”背后一个响亮的声音传来,洋溢着年轻的活力。同样的白衣道袍,墨色长发,眉宇间皆是阳光。“怎么还没好?”

话语出,他才发现地上跪着的紫衣女子,还有那可怜兮兮的小妖兽。

“骆师弟。”天枢微微颔首,算是招呼。

骆戎舒一眼便猜测出发生了什么事情,忍不住眉头紧锁。这个大师兄虽然为人和善,却也冷冰冰的,还很固执。这女子,怎的会跑到幽阴泽中来。

三个人僵持不下,天枢要动手,骆戎舒上前阻拦。若山弟子,怎可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动手!

却不想,这女子微微抬手,便引来了无数蜜蜂,朝他们扎过来。两人慌忙去应付,方才发现着了那异族女子的道。紫衣带着赤栗妖兽趁机逃跑,顺利逃脱了两人的视线。

走远了,到一个池塘边。晨曦的微光照射来,洒在湖面上。紫衣女子兴起,挽起裤脚,踩踏上去,戏水正酣。赤栗亦跟在她旁边,搅动起无数水泡,一个接着一个,缓缓升起,宛若仙子 。

开心之时,头上却射来一道目光。他御剑凌空,眉宇俊朗,一张脸上呈现出一丝不苟的神色。比之前两个白衣道袍的若山弟子,这个人却少了敌意,反而多了友善。

“你又是什么人?我是不会把赤栗交给你的。”紫衣女子不过愣了片刻,见到那白衣道袍,立即缓过神来,语气霸道。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若山许凌阳。”男子御剑轻盈落地,扬起友善的微笑,“你笑起来,很好看。”

许是第一次被人夸奖,女子竟然害羞地低下头去,脸上红晕散开,倒显得更加美丽。

“它叫什么名字?”许凌阳在女子旁边坐了下来,她也没有拒绝。

“栗子。”紫衣女子的声音清亮柔和,带着青春的气息。

“哦,是你养的?”

女子点点头:“其实,每一个动物,一样是有感情的。它们又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你们这些道士,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

“我可没有。”女子还未说完,男子立即打断,“我会跟大师兄说说情,放了它。看样子,它也就一两岁吧。”

“今年刚刚一岁。”女子的声音柔和下来,“谢谢你。”

两人在湖边聊了很久,直到晨曦的薄雾完全散去,才各自离去。

临走的时候,男子将随身携带的一只桃花簪子,送给了女子。

“手下吧,这是聘礼,等到你长大了,我就回来娶你。”狂妄,不羁,潇洒,坦荡。每一个字说出来,都是那么自然洒脱,没有丝毫世俗的羁绊。

女子愣在那里。

“你这白玉佩倒是蛮好看的,不如也赠了我,做个定情信物。”男子说着,嘴角动了动,那玉佩便转眼到了他手中。“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你可不能反悔。一纸婚书在此,收好了。”

说着,他已然将白纸黑字折叠好的绢纸塞入女子怀中,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御剑离开。徒留那抹紫色,仍旧不明就里地站在那里,望着超凡脱俗的背影,最后消失在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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