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死!”东方晋鑫逼着东方夜华“你们不是父子情深么?你死了,我就给父皇解药,你去死啊。”东方晋鑫咬着牙,颤抖的拿着剑。
原地不动,东方夜华眸子轻轻一瞥,手朝东方晋鑫的方向挥,东方晋鑫的人和剑就退了两三米。
“你这个逆子,朕算是看清了你的面目了。”东方靖博在地上趴着,慢慢的站了起来,“还有皇后的。”他是那么的信任皇后,到后来东方晋鑫做出那等的事情,他都是丝毫没有怪罪,如今……唉。他的结发妻子,竟然是害他命的人。
“你怎么没中毒!”东方晋鑫震惊的看着皇上从地上起来。
皇上用手擦了嘴角的血迹,“朕没中毒,你们很失望是不是。”每日的膳食都是有人专门试毒,皇帝吃之前太监要先吃,他的药膳里面有东西,他自然知道,但是他就是不相信,毕竟皇后身居高位有谁意图陷害也说不定。
没想到这回一试,就真的试了出来。
“太子殿下,你看到没,你所谓的父皇就是这么的狡猾,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不相信。”
“德王爷,你到现在还是在挑拨离间。”东方夜华淡淡的说着,像是不经意。但是声音却响彻在大殿之上。
“我就是在挑拨离间又能怎样,若不是我这弟弟要杀子,怎生出这番事端。你们已经是瓮中之鳖,垂死挣扎也是徒劳。”德王爷放声大笑,“来人,给我把这几个逆党抓起来。”
不见动静德王爷再次呼呵,“来人!将这群逆党抓起来。”喊了两声始终没有动静。
“来人!”
嚯嚯铁甲阵阵拿着红缨枪进驻宫殿。
“把他们给我抓起来!”德王爷半扯笑,如看着玩物般,看着台上众人。
德王爷拍了一个士兵的头盔,“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给我把逆贼抓起来!”
士兵举着红缨枪包围了宫殿,突然剑头一转冲向了德王爷。
“不用喊了,王爷的人已经回去了。”
“不可能!”这是他最后的筹码,他京城内的几万,京城外的十几万,怎么可能就这么没了,“来人!”
“到现在了,你还执谜不误,你以为朕真的会上你的当么?”皇上站起,指着德王爷。
德王爷猛然回头,“什么意思。”仔细观察殿里的士兵,确实不是他的人,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
“你以为随便编一个谎,皇朝就能倾巢出兵?”皇上的军队出城不久,便探知到边境作乱之言纯属胡编滥造,皇上下令,将军队囤结在了京都旁边的安城。
“不可能!”德王爷惊慌,抽出腰间的佩剑,指着皇上,他几十年的计划不可能就这么覆灭了“我可是有着十几万的大军!”
“王爷,您是不是应该好好想一想,你是用的什么名义征得兵?”德王爷是打着朝廷的旗号征兵,否则这谋反之士怎么可能达到十几万人,这些人一直以为是在朝廷的隶属之下,况且现在朝廷稳定,民心向上。当皇上的大军折回来,在门外守着的就立马傻眼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是在谋反。
“来人,给朕把他压起来!”袖袍一挥,德王爷两只手被按照,皇上从台阶上走了下来,“哥哥呀哥哥,这么多年,朕是真的没有看透你。朕自认待你不薄,到头来却是这样的结果。”
“呸!”德王爷啐了一口,“待我不薄,我给你鞍前马后,所有的功劳都是我打的,你却坐享其成,还说待我不薄。”
皇上叹了一口气,“不思悔改,来人,拉下去,立刻斩首。”杀兄轼弟的事情他不想做,但是这关系着鉴明的未来,如果让这种心理扭曲阴暗的人执掌朝政,鉴明恐怕就要真正覆灭了,斩草不除根,经风吹又生。
“你不可以杀我!”德王爷慌了,他扭动着用尽浑身的力气,却挣脱不开背后两人的束缚,他身后的二人看起来虽然是士兵模样,但是每一个人的武功都不比他弱“江山一半是我帮你打下的,祖上有训,不得妄杀开国功臣。”
皇上沉默,鉴明祖上确实有训,况且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哥哥。
“皇上不必心忧,他是不是真心诚意的打天下,自有人证实。”苏瑾开口,“皇上可否让苏瑾请进来一个人。”
“哦,是谁?”
苏瑾躬身,行礼,“此人正在门外。”
“那就请吧。”皇上嘴角还有丝丝血迹,眉毛紧皱一直都没有伸展开。
殿门打开,影子斜斜的照进来,一人身着囚服,带脚镣手铐拖着地面,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他一头垢发,披在面前,人一进殿门记发出一股酸臭的气味。
“黄忠。”德王爷瞳孔瞬间放大。
苏瑾也暗下心惊,“他竟然是黄忠,巨灵神黄忠!”那都是传奇一般的人物,苏瑾只是听说他的事迹,这一代皇帝继位的时候,并不太平,当时三番五侯联合作乱几乎打上京都,就是这黄忠以一战五且立于不败之地,为东方靖博搬回了最后一局,被人们尊称为巨灵神,但是后来相传这位勇猛的将军旧伤复发,病死家中,那一代的人还有好多自发的为他祈祷。
他竟然就是黄忠,当年是如何的壮丽凯歌意气风发,那个在牢里过着猪狗不如生活,守着无命小辈糟践的人,竟然是巨灵神黄忠,她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就算是苏瑾把他从天牢里接出来,他也没跟苏瑾说过关于她的身世丝毫。
那天东方夜华跟她说,没有证人,没有证据,苏瑾第一个人想到的就是他,当初苏瑾被人带走离开天牢的时候,这个老头儿就跟她说了一句话……远离德王爷。
就凭这句话,苏瑾断定他肯定知道什么事情,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黄忠!”皇上喊得比德王爷更加强烈,东方靖博快步走了下来,用手拨开了黄忠的头发,看清了那张尽是污渍的脸,手抚摸着黄忠的面庞,“你不是死了吗?”
“皇上没有赐草民死,草民怎么敢死。”当年皇上怕他功高盖主,下旨让他在天牢水牢中日夜经水百遍侵蚀,食不得过一顿,直到老死为止,如若不老死,妻儿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