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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阴魂不散

宁月昭觉得自己应该很愤怒,也许是生气过了头,她反而平静了,声音淡淡地问道:“怎么回事?”

那官员跪得挺直,沉着地道:“天气炎热,狱中的犯人本就情绪暴躁,加上日前的大丧,诸多事宜都中止了,这些犯人心生不满,发生私斗是时有的事。”

突然“嚓”地一声,宁月昭神情愈发沉静,只是她欲掀开茶盖时,却因为手抖了一下,茶盖和杯身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阿昭。”蒋年轻唤一声,大掌附上她的手,却发现掌下竟是一片冰凉。

宁月昭唇角微勾,带着三分冷意,道:“朕知道了,你且退下吧。”

这般风平浪静,什么都没发生,那官员有些不可置信。

宁月昭眯了眯眼看他,“不愿走,可是还有话说?”

“没有了,微臣告退。”那官员有些狼狈地施了一礼,疾步退出。

蒋年有些担忧地看着宁月昭,乍闻安晨死讯,他都吓了一跳,而她却恍如没事人一样,这让他隐隐有些担忧。

宁月昭抽回自己的手,站起来道:“我有些累了,先回去歇会儿,后面的折子你替我看了吧。”

说完,她就站了起来,走出了大殿。

蒋年的脸色有些难看,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在一旁奉茶伺候的井茗见状,不解地道:“皇夫殿下?”如今他跟着自家主子进了皇宫,便改了在家时的称呼。

蒋年摆了摆手,“把这里收拾一下,叫人去传蒋阁老进宫一趟。”

宁月昭出了议政殿,就坐上龙舆直奔刑部衙门。

这会儿,安晨的尸首已经被抬出了大牢,停放在刑部的殓尸房。

宁月昭骤然驾临刑部,刑部尚书史孟升率人在门口迎接。

“微臣不知陛下驾临,有失远迎,还望陛下恕罪。”

宁月昭沉声道:“平身吧。”你的罪过朕自然要追究,只不过不是什么远迎不远迎,而是你徇私舞弊,纵容犯人在狱中行凶!

史孟升见女帝一脸山雨欲来之势,心知这一关定然不好过,可是谁叫这是那位的意思呢?他只能咬着牙扛着了。

“不知陛下莅临,所为何事?”史孟升一边引着年轻的女帝往内衙门走,一边恭敬地问道。

宁月昭一手背负在后,似漫不经心地道:“听闻朕先前的御医到刑部大牢不过几日,还未来得及过堂就殁了,便来看看。”

这时,史孟升已经引着人走到了大堂上。听女帝如此说,便知其来意,当下已经有了应对。

宁月昭在大堂正中的位子上坐下,史孟升躬身道:“启禀陛下,微臣知道此事干系重大,正要提了同一牢房的犯人来审问呢。”

宁月昭眯了眯眼,轻抚袖口上的金线绣纹,淡淡道:“那朕来得真巧,把人提上来吧,朕要旁听审问。”

史孟升挥手招过手下,“去提人。”

宁月昭又道:“此刻还有些时间,朕想去看一看安晨的遗体。”

史孟升一听,赶忙道:“不可,陛下万金之躯,怎么能让这等污秽之物冲撞了您的龙体呢?”

宁月昭冷冷一笑,“笑话,安晨与朕相识六载,情谊非常。倘若他真的在天有灵,也是告诉朕是谁害得他到这般地步的,哪里有什么冲撞之说?”

史孟升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带着女帝前往殓尸房。

房门一打开,就能闻到一股死人特有的腐朽气息,让人几欲作呕。

史孟升横袖掩口,劝道:“陛下,您看这……”

宁月昭仿若什么都没闻到,沉着脸,一把推开史孟升,就要往里走,燕默却挡在她身前。

“你非要这样吗?”燕默低低地道。

宁月昭坚持道:“是。”

燕默无法,只能跟着她进去。

刑部的其他人探头探脑地,正犹豫着要不要跟进去。

宁月昭却示意燕默,“朕要单独和他待一会儿。”

燕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终是用力将门关上,拴好,然后静静地靠着门站着。

殓尸房内只有一具被白布覆盖的尸首,她走了过去,宁月昭定定地在那具尸首前站住,然后一把掀开了白布。

白布下的尸首脸色苍白,额上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眼睛,鼻下,嘴角都有血迹,面上青肿不堪,早已看不出原本的俊秀容颜了。他身上还穿着带血迹的囚衣,破损了好几处,露出红紫的瘀伤。

一路走来维持的刚强形象终于崩塌了,宁月昭整个人瘫跪在安晨的尸首旁,鼻子陡然一酸,泪水就模糊了视线。

她颤抖着伸出手,轻颤着抚上他的身子。

“安晨……”她摇了摇他的身子,毫无反应。

“你醒醒好吗?”她抓起他的手,原本白皙温软的手,手掌心有擦伤,手背上有脏黑的鞋印,“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把你交出去……”

宁月昭越说越心痛,“你知道吗?我原本是想等三司会审后,安排你诈死远走他乡,像你之前说的那样,行走天下,悬壶济世。但是他们怎么就那么容不下你,这么快就向你下毒手了呢?”

她监国也有一段时间了,对于狱中的那点腌臜手段也是有所耳闻的。本以为她亲手将安晨送交法办,会让那些人放松警惕

安晨死了,最大的得益者莫过于蒋年和他身后的蒋家。她刚才第一反应就是蒋家动的手,能够让刑部毫无顾忌地,除了统管六部之上的内阁还有谁?蒋年的父亲,正是内阁首辅。

燕默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到她身边,僵硬着开口,“陛下,你别这样。”

宁月昭摇头,哽咽道:“是我没有护他周全。”

燕默无声否定,在他看来,七尺男儿当顶天立地,安晨这般软弱,着实与她不配。

宁月昭却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觉悲伤越发的不能自抑,一手抚上那早已没有了起伏的胸口。

这时,史孟升在门外叫道:“陛下,犯人已经带到讯问堂上了。”

其实他心底对这位新帝是有些发怵,之前这位为那安御医做的荒唐事他也有所耳闻,今日竟然更加大胆了,和一具尸体锁在一间屋子里。

方才门关上的一刹那,他就赶忙下令在场的人闭嘴,不得将今日的事说出去一个字。

宁月昭依旧一手覆在安晨的胸口,闻言后,身子微微一震,招过燕默,低声交代了几句。

燕默一脸惊讶地看着她,没有言语。

宁月昭看了一眼紧闭门,“摆脱了。”

燕默无奈,只得应下。

当殓尸房的门重新打开,宁月昭踏出门外,神色冷肃,“史尚书,既然如今安晨已死,生前之事就一笔勾销,朕想命人将他送回宫外的家。”

人既然没了,案子也就此了结。按理是该通知家人把尸首领回去的,但是安晨孑然一身,只得先摆在殓尸房,如今女帝发话了,正好解决了史孟升的困扰,当即应下,马上让人去准备。

宁月昭看向身后的燕默,“安晨没有别的亲人,你替朕送他回家吧。”

燕默走到她面前,拱手道:“是。”

接着,宁月昭随着史孟升到了讯问堂。

四个形容猥琐,衣衫褴褛的囚犯跪在地上,表情懈怠。

宁月昭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打量了一下几个人毫不在乎的样子,心中隐隐有怒火在燃烧。

“啪”的一声,坐在正中的首座的史孟升重重拍了一下桌案上的惊堂木,沉声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草民赵贵。”

“草民张旺。”

“草民李才。”

“草民周生。”

这几个犯人并不知道宁月昭的身份,以他们的阅历,也认不出那样的服饰代表着什么,只觉得有个漂亮的女人一直在看他们,便也轻浮地回望过去。

宁月昭的脸色顿时就很不好看了,史孟升只好再拍了拍惊堂木,厉声喝道:“大胆,谁允许你们直视皇上,来人,重打十个板子。”

那几个犯人都愣了一下,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漂亮女人竟然是新登基的女帝,还不待他们求饶,就已经被摁倒,板子啪啪啪地打了下来。

待十个结实的大板打完,几人都已经蔫了,不住地痛呼。

“闭嘴!”史孟升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道:“你们为何在狱中私斗?还打死了同牢房的人?”

那个叫赵贵的是这个牢房的狱霸,他忍着股上火辣辣地疼,道:“大人,冤枉啊,是那小子先挑衅我们的?”

史孟升疑惑道:“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如何挑衅你们的?”

“这小子一进牢房就嫌草民们脏,要我们给他腾个好位置。我们凭什么啊?”赵贵不满地道,“本来我们还不想跟他计较的,他却在那边骂骂咧咧,还说自己是有后台的人,如果不好伺候他,他就让我们再坐十年大牢。”

赵贵这话是胡诌的,听得宁月昭十分窝火。

史孟升冷声道:“你们就为这点小事把人打死了?”

“当然不是,我们几个可是小心翼翼地伺候了他好几天呢,他大爷的要求特别多,一天比一天过分。昨日夜里他想小解,让我把夜壶给他端过去,我动作慢了一些,就被他踢翻了夜壶,淋了一身的尿,我现在身上还都是尿骚味呢!”

和赵贵一起的几个人也纷纷附和,表示确实如他所说。

“大人,我们是忍无可忍了才动手的。”赵贵仿佛受了莫大的冤屈的样子,“而且我们也没打几下啊,谁知道他是不是本来就有病,才死掉的。”

史孟升一边听着赵贵的供述,一边打量着宁月昭,只见她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握着椅子扶手的手指节已经泛起了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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