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王小颖自小在乡下长大，十四岁时随母亲迁来城市与父亲一起生活，她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全家人日子过得怎么清苦就不必说了。但她很上进，读书用心，就她考上了大学。全家特别是母亲把改变家庭境况的希望全寄托在她的身上。
这几年大学生工作难找，找到了工作，拿钱又不多，于是各路消息传到了母亲的耳朵里：干得好不如嫁得好，嫁得好不如嫁个外国佬。
王小颖工作后，一连谈了两个男朋友，因不是外国人，硬生生地叫母亲给搅黄了。非外国人不许谈朋友。为此王小颖很是烦恼。因为又有一个小伙子对她穷追不舍，她也喜欢他，好在她母亲还不知道。
她家人听说我认识外贸局的人，搞外贸的人那还有不认识外国人的呢？小颖的妈妈就托我给她女儿牵牵线，介绍一个男朋友。
我说：“行啊，找一个是外国人的外国人，行吗？”
小颖的妈妈不假思索，说：“行啊。”
于是，我就把那个爱小颖的小伙子带到她家，并要他讲英语。小伙子为了能追上王小颖，就只好讲那蹩脚的英语。
事后，小颖妈说：“这男孩子，我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个外国人呢？”
我说：“不是你同意女儿找一个是外国人的外国人吗？这小伙儿正是。”我又瞎蒙她说：“要不是他爷爷死了，在日本开大公司呢。”
小颖妈弄不懂，说：“他是日本人，难怪像我们中国人呢。”
2008，10，2
B 说美女
有一首歌儿唱，“我很丑，但我很温柔”，我只记得这一句。乡下也有俚语说：家有丑妻是个宝。为什么是宝，为什么温柔？就因为她长得丑。丑人就因为长得丑，必有其内在之美来弥补其长相之不足。那么美女呢，她就不温柔了？哎，也温柔，占十之二三吧。我看只有这个数。美女自小就被“你女儿好漂亮啊”的赞美之声充斥耳膜，被大多数人哄着宠着；再大点又被大男孩子追着捧着惯着，众星拱月，她就以为自己是“月亮”，就像歌星一样，明明是一个凡人，非得说是个“星”不可。不就会唱几首歌？
这美女也一样，不就脸蛋“靓”一点，其实是败絮其内。她们以其“靓”一点，根本就不会修身养性，她干吗要对你温柔？不吆喝你就便宜了你，就因为她漂亮不愁没人要，你要温柔你就去找丑女吧。找丑女，这世上的男孩子在恋爱的季节，谁不把眼睛睁得牛眼大，追不上美女，看一看美女也爽心悦目，况且“花落谁家”还没“尘埃落定”呢。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上，讲的就是个经济实力，你有房有车有票子吗？我有。
谁说她是你的女朋友，“近水楼台先得月”已过时了。美女已不属“三无”人员了。说不定在某一个早晨或晚上，美女找岔子吵一架，然后说：我们性格不合，分手吧。
现在说下文。谁不喜欢美女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曾在公共汽车上给一个孕妇让座，结果身边的一个美女却抢先坐了。我说：“我让她〈指孕妇〉坐的。”那美女说：“这座位是你家的吗？哼，让她坐的……”美女鄙夷地扫了我一眼。我哑口无言，这座位倒真不是我家的。
我也曾在大街上看见一个挑担子的乡下老人，碰了一下身边的时髦美女。那美女大骂老人：“死老货，眼瞎了，你撞了我你说怎么办吧？”我抱打不平，说：“不如你就挑这担子碰一下这老人得了。”那美女说：“管你什么事，你神经病呀！”我说：“神经病，你这话语法不对，叫精神病。”美女说：“那你就是精神病，管你屁事。”我说：“对了，小姐，那老人走远了。”美女大呼：“哎，上当，这老货跑了！”101
2013，1，2整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