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华哈哈笑道:我十岁参破天道,十三岁入党,十六岁就已经封侯拜相,一身兢兢业业为国为民也该是享享清福了,你就放心去吧我替自己参过命门,奶奶今年才七十而已要想回炉重造最起码还要经历一轮本命才能进入轮回。到是你这一道也麻烦上点心,奶奶希望你是一子去二子还!最好是在给奶奶带个拖油瓶回来!那样奶奶可就颐养天年阿弥托福了。
张爱天羞赫不已。奶奶胡说什么呢!
胡说,我哪里是胡说了!怎么?我们张家这传宗接代、延旭香火的重任你不给担负起来莫非还得我这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亲自上阵!
张天爱听得面红耳赤,索性懒得接嘴。
“摘星楼”内时不时传出郎朗笑声祖孙二人彻夜长谈。
第二天一早,张天爱便登上了去往贵州贵阳的飞机。
星空灼灼,微风徐徐,乐天悠哉悠哉地晃悠到村子中央在一栋独屋平楼处停了下来。
应该就是这里了!“有人吗”?乐天轻唤。
不多时,一个四,五岁的孩童从屋子里面窜了出来,愣头愣脑的问到。
“叔叔你找谁啊”
呃……叔叔!乐天左顾右盼然后尴尬地指了指自己:你叫我叔叔!
嗯!小孩稚声稚气没有丝毫犹豫。
乐天一愣,双手扒拉着自己脸庞上刚才被风吹乱的满头银发纠正到,我不是叔叔,你应该叫我哥哥才对!
哦,那么哥哥你找谁啊!
看着小男孩稚气纯朴,乐天心头刚刚滋长的一丢丢怨气顿时烟消云散正欲继续同小孩沟通交流,小孩的母亲急匆匆的从屋里跑出来一把将自家娃儿护在身后,警惕的打量着乐天略显不悦地问到:你是谁?来我家做什么!
乐天一愣,从对方警惕的目光中读懂了担忧之情,低头瞧了瞧自己此时此刻的衣着打扮,尴尬的轻笑一声,感情这人靠衣装马靠鞍,是这个道理啊!人情冷暖乐天也不想解释什么,抬手指了指被妇女护在身后的小孩,“我来找他的”!
妇女大怒:哪里来的叫花子,我儿才咿呀学语,一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何曾会与你相识,你还是快快离去,免得我叫人撵你。
呃……乐天一时语塞,妇女说得对。这一来的确素不相识,二来自己现在破衣烂衫、蓬头垢面不让人误会才怪了。尴尬抓耳挠腮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解释,尴尬地说道:的确是刚才你的小孩呼唤我才过来的啊,不相信你可以问他自己嘛说着抬步伸手欲去拉过小孩把事情说个清楚。哪知这一做法直接吓得中年妇女一把抱起自家娃儿就跑放声大喊:救命啊!抢小孩了!人贩子抢小孩了!
乐天一楞呆呆的杵在原地,一脸懵逼。
熙熙攘攘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是沸沸扬扬,短短数分钟的时间,村里男女老幼乡里乡亲已经将乐天团团围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乐天呆头木脑地杵在正中央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的模样!人声鼎沸不多时刚才抱着小孩躲进屋去的妇女见着乡亲们将陌生男子团团围住,这才又怯生生的抱着小孩从屋子里面慢慢走出来。
李婶,一年轻村民指着乐天说:就是这个人抢小孩吗?
婶你别怕,我们人多,要真是他我们一定打他个半死然后送派出所去!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开始说道起来。
被唤作李婶的妇女其实也就三十好几而已,因为家中男人重病,就剩下她和不到五岁的儿子相依为命,没了顶梁柱所以刚才也是担心则乱,现在见人多了,也就开始理智的思考起来。想来刚才人家也没有去抓抢自家孩子,都怪自己神经过敏莫名就把人家给嚷成了“人贩子”的确过于唐突了,这人多嘴杂的,要是这乡里乡亲的躁动起来,自己岂不是白白祸害了人家!李婶慢慢的暗自思考,权衡利弊。
李婶,是不是你倒是说一声啊,这人要真是个人贩子,你啥都不用超心,剩下的就交给我李二狗了。哼!敢来我们李村拐娃,我看他是活腻歪了想回炉重造!说话的男人三十左右长得尖嘴猴腮说完撸了撸两只袖口就欲去抓扯乐天,却被李婶突然叫住。
二狗不可!你先让我问问他再说。
问他!那不是白问吗?谁偷了东西会承认自己是贼了,这种人就应该先打个半死,然后在慢慢让他承认,最后留口气直接叫警察来领人,我们还做了一回良好市民口供都给警察录好了,这不大快人心吗!李二狗显然一心想哗众取宠,大声吆喝。
你在说你自己吗!李婶显然不愿与这李二狗多费口舌。李二狗听得完面红耳赤,气得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李二狗原名李二华,平日在村里面就一直是一个小偷小摸,好吃懒做之徒,村里人大多不大待见他背地里都叫他二狗,叫着叫着也就没有人在叫他的本名,真的就成二狗了,所以他成天寻思捣鼓巴不得整点什么幺蛾子出来,好显摆显摆逞逞威风。
李婶见二狗不在说话也就不愿在和他多说什么扭头向乐天问去:我问你,你是谁,来找我们家小铭做什么?
乐天微微一笑,指了指妇女怀中的小孩“是他先找我的啊”!
小铭!妇女惊讶,你认识我儿子?
乐天摇头,不认识!
妇女又问抱着的小孩,小铭,你认识他?
小孩摇摇头,不认识!
李婶怒道:那里来的叫花子,大晚上的酒喝多了是吧!我儿和你互不相识那来我家铭儿先找你一说!
乐天见妇女本性不怀,也不愿意多费唇舌看向小铭,指了指天空道:小朋友还记得刚刚飞过的流星吗?
记得!小铭欢呼雀跃,显然刚才璀璨而逝的美丽已经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
那你是不是对着流星许了愿望!
当然了,哥哥你刚刚也向着流星许愿了吗!
没有呢,不过我可是听到了小朋友你的愿望哦!
不可能!小铭嫩生嫩气地说道:妈妈说,许愿得在心里面悄悄的许,不能让别人知道,要不然就不灵验了,我可是默默在心里面说的愿望谁都不会知道的呢!
李婶一愣,这流星什么的不过是刚才逗小孩玩耍的一句戏言,怎么扯这上面来了!正欲出言阻止,却正好对上乐天的深邃的眼眸。乐天淡淡一笑:想知道自己孩子许了什么愿望吗!
李婶一愣:想知道我不会自己问吗!我看你扯东扯西的,没什么事就赶快离开吧!免得招惹祸事。
乐天哈哈大笑:离开!我若就此离开,你恐怕得要抱憾终身吧!说完便不在理会妇人转而抬头仰望天空喃喃而语:流星啊,流星!我也不知道叫你什么菩萨,妈妈说可以向你许愿,我的爸爸生病了,我希望我的爸爸能够快快好起来,健健康康的就像平时一样,每天都和妈妈一起抱我、亲我。
一干众人听得云里雾里,小铭却是惊呼道:这是我刚才对流星许的愿望呢!哥哥你怎么知道的啊!
一旁的妇女听完宛如雷击,转头看了看自己儿子又看了看乐天!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刚才自己是亲眼看着儿子闭着眼睛许愿的,别说是其他人,就连近在咫尺的自己也是只字未闻。这个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李婶慎之又慎地寻问小铭:你刚刚真的是这样许愿的!
嗯嗯,小明天真活泼的看着妈妈问道:妈妈那个哥哥怎么会知道我的愿望呢!
李婶宛如雷击,缓缓地将小铭放到地上,恭恭敬敬地开口问到:请问您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我家男人的事!您……您……既然是小铭请您来的,那么您是不是能够救我男人一命!
乐天弯嘴淡笑,小朋友刚刚既然向我许下星愿,那么我的到来自然是为还他心愿,不然我来做什么!当叫花子吗!
李婶听闻全身剧震拉过小铭就给乐天跪下磕头!是我有眼无珠您大人有大量还请看在孩子天真无邪的份上不要跟我这口卑眼捉的山野村妇一般计较。
乐天淡淡一笑:算了,反正也不是为你而来自然不会与你计较。起来吧,不要动不动就拉着小孩下跪,他又没有做错什么。
是,是,妇女闻言赶忙拉起小铭,唯唯诺诺地试探到:请问我应该如何称呼您呢!
名字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很重要吗!乐天原本只是随意一说。却惊得李婶唯唯诺诺立马战战兢兢的解释起来。
是是是,是我粗鄙无识,不应该冒然打探您的名讳!
乐天眼睛一白直接无语:说说吧,孩子父亲是什么情况。一想到自己床榻上奄奄一息的男人李婶亦是泪如雨下。
医生诊断是癌症,晚期癌症!我们农村人也拿不出多少钱,反正横竖都是死,穷医断念索性就接回家来慢慢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