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回去吧！”叶流说完就挂了电话，视线转到乐得嘎嘎笑的叶离，动了动唇。
好半天才吐出一个字来：“草。”
“为什么我满脑子都得你们两个在夜黑风高的晚上，骑着摩托车在高速上飞奔的场面。”叶离还在笑，只不过没再发出什么奇奇怪怪动物的声音。
叶流翻了个白眼，竖起中指。
叶离也回了个中指送给他。
然后就平安无事了？不。
“你手那怎么破皮了？”叶流问。
他不提这个叶离都差点忘了有一个小伤口在这，她瞟了眼那点小伤口，随意道：“哦，之前跟别人动手的时候弄到的。对了，你那边怎么样？”
叶流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想到那个他就头疼：“害，底下的人全乱了，什么人都能进来，我没时间去管那么多，再这样下去，我们跟‘社会人’差不多了。”
“嘶，我还想说在这边也搞一个，看看你那边有没有想往这发展的人，顺几个人过来。”叶离的表情严肃起来。
落涟漪找茬的事后，她就在想要不要重操旧业。
先从叶流那边顺几个过来，毕竟是老手。
现在想应该不大可能了，她还得去帮叶流收拾烂摊子。
“能去灰羽的人没杂吧？”叶离开口。
叶流：“没，这点你放心，灰羽不是那么好进的。最乱的就是底下的人，以为这个组织是他们混的保障。”
他话还没说完，叶离就冷笑着接过话：“呵，我们搞的就是那种人。”
他们就是为了阻止这些人的混账行为而成立的。
叶离拿了颗糖放进嘴里，糖纸没丢，放在手上玩：“你先让上面的人不要理会下面的人，划个界限。搞一条规矩，年级倒数一百名内的，出去。”
“前面的可以，后面的会不会有点歧视？”叶流问。
叶离：“我们要的是有用的人，能打掩护的，成绩差的会被老师盯上，出了事老师第一个怀疑的是差生。也许有那么一两个真有用，但是他们不能代表所有排倒数人的心性。”
顿了顿，她继续说：“我遇到过这样的事。”
“后来怎么解决的呢？”叶流问。
叶离没再玩糖纸，把它丢进垃圾桶里，轻笑一声，说：“后来啊，那个人从倒数冲进了前五百，还是个选理科的体育生。老师的态度瞬间就变了。”
“懂了。”叶流用手比了个OK。
叶离打了个哈欠，把桌上的东西抱在怀里，朝房间走去：“我去睡觉了，有空我会回去管一下，晚安。”
进房间后，脸上的困意都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狡黠的笑容。
她把东西都收拾好，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这个号码她已经有五年没拨过了，这个人也有五年没联系了。
但是她知道，他一定会接。
他还会知道她的目的。
果不其然，“叶离？要找我帮忙什么事？”
“愿意在现在这个环境建立一个组织吗？”
对面传来笑声：“行啊，成绩怎么样？”
叶离挑眉：“跟以前一样，平平无奇，谁也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来。”
“巧了我也跟以前一样，搞了个事务所，口碑不错，能帮着给你们遮一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