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晓雨不禁瞪了夜慕枫一眼，揉着红肿的嘴唇愤然离开。
夜慕枫目送着初晓雨离去的身影，一双深眸带着考究。
喝粥？！
半响，他的唇角勾起邪气的弧度，自嘲道，“我这辈子就给我的亲人做过粥。”
他的声音富有张狂傲然，只是这次的低沉自嘲无人可听。
包括初晓雨，也许她一辈子也不会记起他们曾经的过往。
简单，干净，但是它是廉价的，他曾经被她扭曲的价值观还没有改变过来。
因为，改变他的，不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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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桌子被夏袭然掐过烟，夜慕枫直接命安叔换了一套家具，初晓雨坐在贵族白色款崭新的沙发上，看着安宁忙忙碌碌打扫着一尘不染的花瓶，眼神复杂。
“小宁姐，过来一下。”初晓雨还是忍不住开口。
“是。”安宁将白布放在一边，走到初晓雨面前立正，挺直了身子。
初晓雨才注意到安宁包裹在女仆服里面凹凸有致的身材，胸前比她……
咳咳！
想歪了。
“小宁姐，你坐，我有事问你。”初晓雨淡淡地说道。
安宁没有听从她的话，第一时间看向厨房的位置。
初晓雨知道夜家规矩深严，嗯……夜慕枫经常时不时的不爽和臭脾气都会开掉一个又一个女仆。
理由无所不用其极。
“地毯歪了，开掉。”
“领带拿错，开掉。”
“这人太矮，开掉。”
……
他哪是在意那么多细节的人，还不是心情不好找女仆发脾气。
初晓雨以为安宁是怕夜慕枫出来看到她坐在沙发上也会被夜慕枫一句“不守规矩，开掉。”
“没事，你坐。”初晓雨耐着性子继续说道。
安宁又朝厨房看了一眼，还是没有坐下。
蓦地，初晓雨假装沉下脸看着她。
“呃……是。”安宁又犹豫了一下才战战兢兢地坐下。
少爷不允许暴露她们姐妹俩其实是夜慕枫大管家安叔的外孙女的身份。
早在十几年前，安静安宁的父亲是跟随初晓雨爷爷身边的侍从，妈妈跟着他来到云海市，她们也就跟着爸爸妈妈来到了云海初家做工。
直至初家没落，她们才跟着妈妈投靠到正给夜慕枫做管家的外公身边，爸爸妈妈如今还在欧洲庄园应职。
她们也算是世袭的为夜家服务一代又一代。
“小宁姐，你是不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啊。”初晓雨忽地低下头在她旁边神秘兮兮地说道。
安宁摇了摇头，夜家的世袭仆人，几乎各个都怀有不俗的身手，她这两下不算什么的。
“别骗我，我认识的女人就没一个能跟你一样厉害。”初晓雨睨着她，表示不信。
安静比我厉害多了。
安宁心里暗暗自语。
“我练过咏春，空手道和散打。”顿了一下，脑袋比较死板的安宁挑出这个理由说道。
骗人！
初晓雨淡然地含笑看着她。
目不转睛，试图给她造成心理压力。
如果是其他人可能以安宁在夜家锻炼过的意志力还能撑得过去。
可是初晓雨不仅……
